没有这么单纯,但是,基本上只要你分得清是非黑白,明白孰可为、孰不可为,这样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至于你伯父对你的养育之恩,我们总会想办法回报他的,但绝对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帮忙,否则就失去做人的原则了!”“我懂,婆婆。”乐乐很严肃地点了点头。慈祥地抚挲着乐乐的头发,萧雪琼微笑道:“其实,那天咱们俩半夜里一块儿跑人碰上时,我就很喜欢你了,总觉得你和我应该会很合得来。可是,后来却杀出了你二堂姊,说她才是羽儿的新娘子,当时我还真是失望得很,怎么看都觉得她配不上羽儿。”“但二堂姊可是咱们那儿出了名的大美女耶!”乐乐一脸的不服气。萧雪琼轻摇头。“外表不足以代表一切,在我看来,你二堂姊实在丑陋得很,还好羽儿自己把你给逮回来了,否则我一定会很后悔当时强逼羽儿成亲拜堂。”乐乐突然歉疚地垂下双眸。“可是二堂姊”虽然不是有心的,但她好象真的是抢了二堂姊的新郎呀!萧雪琼拍拍她的手。“不必想那么多,我看得出来你喜欢羽儿,而羽儿也喜欢你,那就”“才不呢!”乐乐马上抗议似的否定了。“我才不觉得他喜欢我呢!”“是吗?”萧雪琼眼神暧昧地斜睨着她。“他要是不中意你,会坚持指定要你,而且只要你一个吗?”乐乐窒了一下。“可是可是他从来没有任何表示,我”“当然不会,无论他有多喜爱你,他也不会明白的表现出来,甚至不会想让你知道。”小嘴儿马上不满地噘了起来。“为什么?”萧雪琼突然黯然地转开脸“因为他不”她顿住,而后叹了口气。“算了,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重要的是,我希望你能代替我好好的照顾他,他看起来很冷漠、很坚强,但有些地方却特别脆弱,脆弱到禁不起半点打击。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好好地保护他,不要让他再受到伤害了。”“脆弱?”感觉责在很不可思议!那个人真的会有脆弱的地方吗?“哪里?”再?他曾经受过伤害吗?萧雪琼瞟她一眼,而后慢条斯理地说:“感情,我只能这么提示你,其它的需要你自己去观察。你可以任性、可以耍赖、可以不听话、可以跟他吵架,但是绝对不能背叛他,甚至是误会也不行,这点非常重要,你一定要谨记在心。一旦他认为你背叛了他,那么一切就完了,他不会给你任何机会解释或补救,他会恨你到死为止!”“恨!”禁不住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这么惨!”乐乐喃喃道。“连审判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判死刑了吗?”“没错。”萧雪琼叹道。“唉!这都是我”她又停住了,神情无奈又苦涩地再叹了口气。乐乐疑惑地端详着一向笑咪咪的婆婆,奇怪她为什么会有如此痛苦无奈的表情,同时也很认真地想了一下她刚刚说的话,直觉上认为这一切和宫震羽母子之间的某件纠纷有关系。她一直觉得宫震羽对他母亲很不客气,原以为这是宫震羽的个性使然,不过现在看起来,很可能他们母子之间曾经发生过某件事,导致他们之间的不合。当然,她现在也不好探问得太深入,但是,总有一天她会搞清楚的,届时,她一定要好好想个办法解决他们之间的误会。嗯!这是她身为儿媳妇的责任!喀喀喀!轻敲着那两扇紫檀格子门,乐乐边在脑子里思考着说词。“进来!”迟疑了一下,乐乐才咿呀一声自行推开了那两扇门,转眼一瞧,就瞧见了坐在那张大紫檀木书桌后的宫震羽,他手执毛笔在信纸上迅速挥毫,动作奇快无比。“什么事?”再一次迟疑了。“呃我说禁卫爷呀!那个那个”“说!”乐乐有些不快地嘟了嘟嘴。“那个伯父说了啦!他说堂姊夫是去访友时喝醉了酒,结果和邻桌的客人起了冲突,导致一言不合打了起来,最后堂姊夫不小心打断了人家的腿,那对方就不甘心罗!所以就找了好几个朋友回过头来想找回场面,那就就变成那样了。”挥下最后一撇,宫震羽放下毛笔,同时抬起头来。“你相信吗?”“嗄?问我啊?”乐乐挤眉弄眼老半天,最后还是又叹了口气。“不相信!”爆震羽哼了哼。“那你来找我干什么?”乐乐马上满怀希冀地瞅着他。“我们一起去找出真相,再来考虑要不要帮他们好不好?”谁知道宫震羽竟然毫不考虑地就拒绝了。“不!”乐乐马上垮下了小脸蛋。“为什么嘛?现在又还没轮到你进宫,闲闲没事嘛!就当是去游山玩水不可以吗?”“我不做那种浪费时间的事。”宫震羽冷硬地说。下唇噘起来了。“陪人家不行吗?”爆震羽却兀自又拿起毛笔来濡饱了墨汁后在信封上挥毫。“在家里就可以了。”“哪里可以啊?”乐乐不由得大声抗议。“就算是在家里头,你还不都是窝在书房里不知道搞啥,只有用膳时或晚膳后你才会陪我,那人家一整天都不晓得要干嘛嘛!”“去做女红、捻筝、作词,随便你。”顿时受不了地翻了个大白眼“那不如叫我去死吧!”乐乐低低嘟囔。又放下了毛笔。“娘没教你黑卫府主母该做些什么吗?”“有啊!不过,那些个事伯母老早以前就教过我了,”乐乐很没精神地说。“我早就会啦!还纯熟得很呢!而且,婆婆也说现在不需要我帮忙,要我来找你陪我到处去走走,那你就陪我嘛!”爆震羽注视她片刻。“你想到哪儿?”脸色一喜“你肯陪我啦?那就陪我回娘家吧!”乐乐忙道。“要回娘家明年再说,”宫震羽淡淡道。“换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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