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满足满足你。”
“哼,死相~”
冯艳艳笑的娇艳,双臂轻推了他的肩头,故作推脱。下头的桃源儿却一吮一吮,越来越用力。柳申只觉得厉害的紧,这吞吃的哪是他的话儿,是他的魂啊。
“对了,柳郎,有个事儿要问问你。”
“怎么?”
他回的漫不经心,正用她的手轻轻揉着自己的子孙袋,好使自己重振雄风,直捣敌方老巢。
“你那妹子打算啥时候嫁人啊?你这做哥哥的也不能养着她一辈子吧。”
一提起柳稚,冯艳艳就想起她那张白净的小脸。早些年,柳稚还是个乡下里头面黄肌瘦的土丫头,许是近几年远了农活,水土又养人。小脸长开了不少,面皮也白净了许多。看上去可人又讨喜,哪里像冯艳艳这种老女人,一年胜过一年老,想想都可气,更想把她马上嫁出去了。
柳申一愣,“呃,你说稚儿啊……爹娘死的早,他们交代了,要我好好照顾稚儿……”
“她年岁也不小了,姑娘家家的,不早些嫁,晚了就不好嫁了。不然,你还就真打算让她白吃白喝,养到老不成?”
“……说的也在理…”
“况且前几日,还真让我打听到了一户人家想要娶个续弦,要个贴心可人的清白姑娘。条件算顶顶好,还想着找媒婆子相看相看,妹子若能嫁过去,就是直接享福了,每天吃香的喝辣的。”
“哦?是哪户人家?”
“南街角那户,李员外,人家条件好,又诚心求取,聘礼给的足足的,人又稳重,若是稚丫头嫁过去了,说不定他还能帮衬帮衬咱们家,也不用再过着穷苦日子了,我瞧着是真不错…”
“那李员外年岁也忒大了一些。”
柳申在当地做卖货郎这么多年,虽然刚来这县城没几年,但到底是通街达巷的走,基本情况还是知道一些的。
在柳申看来,李家员外在当地确实算颇有家资,但却是四十多快要奔五的年纪,死了两房正妻,又要抬续弦。
与柳稚这十几岁的丫头相配吗?这都能做她的爹了,别说柳申是哥哥了,怕是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来,都得啐一口,骂上一句老牛吃嫩草呢
冯艳艳嗤笑一声,道“你不愿把她嫁出门去,指不定她还不愿要你养着呢!再指不定,人家李员外还看不上咱们。”
话还未落,便又向深处挺了挺腰,发狠的吮,娇喘着怒瞋:“柳郎,这只是找个闲时,叫李员外和个媒人婆子来相看相看,看得上咱,便嫁呗,看不上那便算了。哼!我呀,便再不管你这破落户的事。”
刚刚浮上心头的一丁点愧疚,在冯艳艳不断的撩拨和利诱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哎哟,好好好,好娘子,我看李员外怕是也看不上,索性就听你的。”
谈话间,没两下就被冯艳艳撩拨得火旺,便又开始换个坐位颠鸾倒凤起来。
柳申拥着冯艳艳扯她的手去摸硬凸的红豆。
“来,摸摸这,给相公亲亲……”
边挺着腰入她,边腾出手扯扯她花瓣间的蕊儿,痛得她频频娇叫:“嗯…啊…轻点……”
墙那边吱呀吱呀的声音,又有韵律的响起来。
精力怎么这么旺盛呢?柳稚真的很担心自己哥哥的身体。白天要挑着货去走街串巷的卖,晚上回家后还要花上体力精力去满足冯艳艳的身体……
冯艳艳上一房丈夫不会就是被她给榨死的吧?!
他们俩的对话也被柳稚听进了耳朵。冯艳艳绝对和那什么员外有首尾。
原来想着好歹是自己亲哥哥,冯艳艳那个女人要卖自己,哥哥不好好严厉警告怒骂一番,也该从旁敲打敲打的。谁知这么轻易就同意外人把她给卖掉了?
柳稚失望极了。这个家怕是待不长久了,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自己并无几个私房钱,也无安稳的归处,再过不久,连亲人也没有了…感觉自己前途渺茫,无处可依……
隔壁响了半夜,终于停了,柳稚心里装着事,死活睡不着。待到晨光熹微,终于浅浅瞌睡了一下,便又被远处嘹亮的公鸡鸣啼声吵醒。
柳稚起床烧水洗漱,一并把剩下的一点老面,发成几个面饼上锅蒸了,再从窖头里取半个萝卜切成丝,撒点盐摆到小碟子里。
哥嫂还未醒,房门没开。
柳稚要赶忙把早餐给做出来,柳申还要挑担赶早去送主家订的货。
前些天,连着几天风雪,今天倒好,不仅没下雪,还出了日头。
柳稚琢磨着趁着太阳,把家里衣裳洗了。不然时间久了,出来一股子沤坏的味,到时候还是她洗,遭苦的还是她……
冬日里最是难起床。更惶论柳申怀有美妻。两个人裸着身子,皮贴着皮,肉贴着肉,在大冬天的被窝里躺在一起,格外舒爽。
冯艳艳平日里睡惯了懒觉,这会儿子有个硬物硌着她的腰腹,怪讨厌的。
皱着眉推了一把柳申,便侧身贴着墙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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