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一个箭步上前,他使劲抓起彭妤艳的手腕“我娘赶走巧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怎么可能这么做?”彭妤艳想将手抽回,无奈寒浩之的箝制她丝毫撼动不了。“可不可能,你可以自己去问问你那亲爱的娘,看是不是她赶走季巧儿的?”寒浩之打心底认为彭妤艳说谎。“不可能!我娘疼巧儿是人尽皆知的事,她若想赶巧儿走,早八百年就这么做了,怎么可能拖到现在?你肯定是在造谣。”“我造谣?真是够了,谁的话你都信,我说的你就当放屁。你以为我吃饱没事干吗?”彭妤艳好不容易甩掉寒浩之的掌握,痛得不断揉著手腕。“你也不想想,一个和你八字不合的女人,你娘看在你的面子上肯留那贱人这么久,也算那丫头祖上积德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藉口赶她走,你以为你娘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吗?”“难道娘是因为我喝了千日醉的关系,因此责怪巧儿?”“不然还有什么?我听说了,那个巧儿这些年在寒家根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在这里迟早还要闯大祸,你娘这时候才赶她走,已算是仁至义尽了。”仗著这些日子在寒老夫人面前说尽季巧儿的坏话,寒老夫人对彭妤艳信任有加,她是有恃无恐。“该死、该死!”寒浩之重重说道。单纯天真的巧儿只身一人流落在外,不知会不会让人欺负?甚至吃亏上当?他急得跳脚。“你说,巧儿究竟上哪去了?”他一脸着急的模样,看得彭妤艳妒火横生。“她是死是活干我什么事?上刀山、下油锅,她用得著向我交代吗?”
“你”寒浩之瞪大眼,双手握拳。“我怎样?脚长在她身上,她真要走谁能阻止得了?要怪就怪她命不好。”彭妤艳不屑的嗤道。“你个该死的泼妇!”寒浩之双拳握得咯咯作响,耐心已到极限,他走上前去,在彭妤艳惊讶的眼神中,一把揪起她的衣襟。“你给我听好,在寒家,在全北京城,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拔扈,因为他们知道,后果绝不是他们所能承担的。”感受到寒浩之非比寻常的怒火,彭妤艳有些吃惊。“你想怎样?难道你还想打我?”“哼!打你怕脏了我的手,不过我要你知道,今日不打你,不代表我会放纵你胡作非为,要是再敢这么目中无人,你就给我滚出寒家!”“你难道真想休了我?”她恨恨的看着寒浩之“我就不信你会做出这种两败俱伤的决定,毕竟休了我只会让你寒浩之克妻的谣言满天飞,让寒家蒙羞,你真不在乎?”“蒙羞?好,既然你提到这件事,我就开门见山的告诉你,别忘了,你已是寒家的人,彭子海在外头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劝你最好不要参与,万一牵连到寒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说什么?我哥哥可是正当做生意,外头那些谣言你也相信?”彭妤艳心虚的说。“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你和彭子海那些以合法掩护非法的生意,在城里明眼人谁不知?”寒浩之冷哼著“就算你可以单凭著一张嘴说服别人相信,也不代表你和彭子海就可以只手遮天。”“你别胡说!我和哥哥好歹也是世家子弟,那种下三滥的事情我们怎么会做,你别冤枉好人。”她眼神闪烁。寒浩之锐利的视线停在彭妤艳脸上。“就算我冤枉了你,总之,若想在这个家安安稳稳的待下去,只要尽你大少奶奶应尽的本分就好,其他的事,你一件也不用管。”说毕,他在彭妤艳怨毒的眼神中,愤然而去。彭妤艳简直呕到最高点!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难搞,来软的不行,来硬的更糟,表面上看似狂浪不羁,骨子里比任何人都要倨傲精明。看来,要完全得到寒家所有的财产,是不可能的了。但幸好,她听说寒府有一个秘密金库,里头藏有大量金银珠宝,只要拿到手,她后半生要荣华富贵依然不是问题。既然寒老夫人已在她掌握之中,那她只要加快速度,趁寒浩之寻找季巧儿时,想办法将金库的钥匙弄到手,把财宝收括己有,然后溜之大吉!京城大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季巧儿肩上背著一只小包袱,默默走在街上。人在闹市中,更显自己的孤寂,尤其以后,她就得一个人过日子了感伤之余,她不禁又深深叹了一口气。她实在应该和少爷道别后再走的,可是不行,她连老夫人的面都见不著了,又怎么可能和少爷话别?眨著无助的大眼,看着路上俪影双双的情侣,想到日后再也听不到少爷如雷般的吼叫声,心底那落寞的寂寥就油然而生。本以为进了寒家,她未来的日子就有所依靠了,没想到这一辈子还是得一个人孤独到老。更惨的是,她举目无亲,根本不知何去何从唉!还好,这些年少爷和老夫人对她不错,她也攒下不少银子,找个清静的地方,自个儿种花种菜的,省吃俭用点,应该还能过生活。季巧儿失魂落魄的走着,不小心让一个冒冒失失的男子撞了一下,没注意到男子闪烁的眼神,她摸了摸手后,又开始往前走。前行了好一会儿,她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噜叫不停,于是找了个面摊,随意叫了几个馒头,连茶水也没敢点,配著白开水就吃了起来。吃完了半个馒头,季巧儿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几个馒头全包在布巾里头,又大口大口的灌了好些白开水后,准备掏出钱袋来付钱。咦?!怎么回事?她的钱袋呢?怎么不见了!季巧儿慌乱的在身上、包袱里不断翻找著,在这样秋冬交接的季节里,急出了一头汗。一旁的店小二看情况不对,臭著脸走上前来。“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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