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著嘀咕。“夫君总是这样忙的。”语气坚定地替古灵辩护。这几日,琉璃一想到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的心儿乎要被幸福填满了。古灵像是无所不知,上懂天文,下懂地理,一切从他的口中说来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刚成亲时,他居然靠著辨别风向,教会自己如何放纸鸢;在夜晚,他静静地吹著萧陪著自己绣花包。琉璃觉得天地似乎都是为了让她和夫君相遇所设的!他动如脱兔,静如处于,除了夫君,有谁可以让她如此眷念这个世界?撇撇嘴,奶娘还是不大服气,什么事重要到连晚上都不回来过夜“那也得抽空回房看看嘛!他也在庄里,几步路就到了,很方便的!”“大家都说庄主是故意不回房的。”旁边的喜鹊突然大声插嘴。一听到喜鹊这么说,琉璃的眼睛都直了。直瞪著身旁的她看!喜鹊是小丫环,和庄里的其他仆役一同住在大通铺里,得到的小道消息总比琉璃和奶娘多。“小丫头不懂事,胡说什么!”奶娘可不客气,一巴掌打了过去。“又不是我说的,人家听来的嘛!”喜鹊忍不住痛,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奶娘!”琉璃用眼神喝止,把喜鹊拉到身旁询问“别人怎么说,一五一十告诉我说得好,这个香囊给你!”琉璃从怀里掏出最近新绣的一个馨香袋,非常精致。“大家都说新夫人不守妇道规矩,不是好女人,庄主倒楣花大把银子却讨一个不好的女人回来。”喜鹊年纪尚小,不懂得话中的含意,只是望着琉璃手中漂亮的香袋把听来的话全说了。“你还胡说!”奶娘一听怎得了,提起喜鹊,打算痛揍一顿。琉璃听完,整个人几乎快要虚软下来,只是无力地叫唤著日夜守护著她的奶娘“喜鹊不懂事,把香囊拿给她,让她不要乱说话便是。”“小丫头别乱说话,当心阎正割舌头!”奶娘想想也是,只有把香囊塞给喜鹊,用著严厉的口气威胁她不淮乱传话后,才把她轰出新房。“奶娘!”琉璃全身乏力,趴在奶娘身上,低声啜泣。“明明没有的事怎么会说成这样?到底谁在乱说?”奶娘气得浑身发颤,说琉璃不守妇道,不就说她没看管好是一样的?琉璃从小就没了娘,老爷派人教女红,请私墩都要跟她商量过,这个姑娘的肚肠内有几分心思她还不清楚?不会是先前连求著几年婚被拒绝而怀恨在心吧?这么污篾她的声誉对古家有任何好处吗?奶娘实在想不透。“有这样的传言夫君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为什么不亲自问问我?”琉璃哭得几近虚脱“我哪里不宁妇道规矩?奶娘,你告诉我!哪里做错了,我可以改!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个”奶娘和琉璃一样被指责得莫名其妙,这又是从何问起?“何必哭得呼天抢地?好像我们古家虐待你一样!别忘了,被戴绿帽子是我哥哥,要生乞的应该是我们才对!”身穿月华裙的古晶两手叉腰,脸上不善地出现在新房的“嫂子您怎么哭成这样!我们家可没办丧事。”“啊!是晶妹”记得在前厅见过一次面,琉璃连忙拭去脸上的泪水。“别叫得那么亲热,我哥哥要是不顾情面,一定马上写休书,把你送回南宫家了,也不用现在住在书斋伤脑筋!南宫琉璃,你让我哥哥男人的面全削光了,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古晶兴师问罪的瞪著琉璃,一想到完婚的第二天,所有仆妇都在讨论新房里的“雪白”床单,心上便有一把无名火升起,那个代表新嫁娘贞洁的血迹呢?虽然兄长对世俗的礼教不甚重视,不过也没必要娶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受到众人取笑吧!娘在远香堂听收床单的仆妇说这件事情,气得都病倒了,还直喊著要和南宫家讨回公道。偏偏兄长这会儿还忙著排下半年船期,令书斋只准管事的人进出,连自己都不得其门而入,可恶!“姑娘,就算您是包青天吧,审犯人也得说出个罪名来呀!咱家小姐清清白白地嫁到古家来也才几天的光景,大门可都还没走出去过。要写休书也得问问识不识上面的字啊?”忍不住气,奶娘受不了面前这个气焰高涨的丫头,管她是古家的谁,哪个人对琉璃不恭敬,她就跟谁势不两立。她怒冲冲的站在古晶的身旁,要听听她到底胡说八道什么。“审案?罪名?你这个老人家敢问,我都不好意思说了!”的确,古晶听到此,那张粉脸微微一红,还亏她们敢问?“小晶,你行行好,告诉我怎么回事,好吧?”琉璃泪眼婆娑地走到古晶身旁,明亮无邪的大眼眸里存著彻底的无知和委屈“从完婚到今天,夫君从没告诉我这里的规矩,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一想到婚前古灵对琉璃的评语,古晶心上一把无名火便窜起“你少装了,还这副清纯样!以前哥哥还告诉我你贞静娴良,要我多跟你学学!哼,哪知道你就仗著这副可怜样骗哥哥,现在全江南都知道我们家连求了四年的婚,结果娶到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都在笑古庄主是最傻的人咧!”“我这个”听著古晶一句句的指责,琉璃的心便一层层地往下荡;她害古灵成为全江南的笑柄!“古晶,你没事跑来欺负嫂嫂,回头我告诉大哥,你就吃不完兜著走!”一个年少老成的声音出现在窗棂上,琉璃回转过头,就看见一个身穿紫色懦袍,和古晶长著相同面孔的少年,笑嘻嘻地拨著手上的糖炒栗子,吃得起劲,但也不忘丢给琉璃几颗;他玩世不恭的模样和古灵的沉稳有礼倒成反比。“你放著自己的功课不做,跑来这边做什么?”古晶两手叉擦,一副茶壶架家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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