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话。“对呀!齐磊刚才的表现可不像”“他刚才还说‘那女孩是他心爱的人’”众人顿时吵闹了起来。齐磊无奈地望向独自站在角落处的倪想想。被菲力说成重症患者,她一定很难过吧?齐磊的心微拧著,有股想说出一切的冲动,但那冲动很快就被理智给淹没——他不 能这么做!一旦做了,非但会打扰到想想日后的安宁,他更怕会从此失去想想“我 的每位歌迷都是我‘心爱的人’。”齐磊朝想想的方向点个头,勉强露出笑容,笑容里 尽是无奈和刻意。他有意无意地望向倪想想的方向,可惜距离实在太远,他看不清楚想想眼底透露出 的讯息,也感受不到她那令人心情平静的特殊气质。“她是怎样的歌迷?为何要特别唱歌给她听?”记者紧迫盯人地追问。“今晚是她被送进手术房的日子,她不能来,我只是尽我的能力抚慰一个受尽病魔 折磨的心灵。”齐磊的话里有真有假,但他的眼神却自然流露出满满的抱歉。可是即使如此,他仍是不敢大意,就怕泄漏出来的事愈多,愈是让自己的心羞愧难 受。“原来是这样啊!”经由齐磊的亲口证实,众人纷纷点头相信了他的话。他们虽然想挖出真相,可也怕真相是齐磊的确已有爱人,那么不但他自己的事业岌 岌可危,就连那些少女们的心也都要碎了。
要是有人像前些年某明星宣称已婚的消息时,选择跳楼自杀的话,那可就糟了。他们松了口气,旋即有人起哄要他先干三杯,再继续庆功宴;这下子,原本打算亮 个相就要离开的齐磊便脱不了身了。“这就对了,别忘了大家都在注意你的一举一动,特别是你的歌迷几乎都是女孩子 ,女孩子的妒意可大了,务必要小心处理。”菲力小声的附在他耳边说道。女孩子的妒意可大了那想想也是一样吗?她也会吃醋嫉妒吗?齐磊抬眸,望向还在等他的想想,虽然他很想立刻走向她说明一切,可是众多的歌 迷和记者却让他走不开身。好不容易,庆功宴终于接近了尾声,齐磊趁著大家已经将注意力分散的时候,偷偷 压低声音对著菲力说:“我得走了,剩下来的交给你。”“齐磊!”菲力的脸色一变。“我们说好的。”齐磊低头瞪视著菲力偷偷拉住他的手。“不要逼我做出我不想做 的事。”“你的意思是揍我一拳吗?齐磊,我不相信你会这么不自重。”“我不想做并不表示我不会做,别逼我!”齐磊重复了一次,并以凌厉的目光瞪著 菲力,仿佛随时都有一触即发的可能。菲力虽然不想弄僵彼此的合作关系,但心底破坏的意念却也因此更形强烈。“今晚 是我最后一次破例。齐磊,别以为你永远可以这样威胁我。”齐磊充耳不闻,迳自挺直背脊走向后方的休息室。倪想想接收到他的目光,随即意会,放下手边的酒杯,悄悄的先从大门溜出去,造 成两人并不相干的假象。他们很快就在外头的停车场会合,搭上一辆路过的计程车离去。两人沉浸在独处的甜蜜世界里,浑然不知有道人影正尾随在他们之后,亦步亦趋anlibrary夜深了,郊外的月亮显得特别皎洁澄明,少了乌烟,连在月亮旁的小小星子都看得 一清二楚。甩开恼人的吵杂和菲力的唠叨,他们一上计程车便直奔九份,一点也不在意这一趟 要花多少时间和力气。生命,就该浪费在值得的事情上。而这些对齐磊来说,是向往已久的悠闲时光;对想想来说,则是她永恒的回忆,她 将不会忘记今晚。“啊!我忘了带相机,我要替寿星拍照哩!”当两人坐下来看夜景的时候,齐磊突然想起要拍照,正打算站起来看看有没有哪里 卖即可拍,想想却按住他的手,将身子偎向他。“不用了,这么暗怎么拍?我可不想拍出来像女鬼一样。”像现在这样汲取他怀中的温暖就够了,但愿她能一直留有这样的温暖怀抱。“说的也是,你的脸色太苍白了,白到用不著打扮都像鬼不过,你是美丽的鬼 。”齐磊紧紧地捏住她小巧的鼻子,然后再放手,不一会儿,她的鼻头就像点了红墨般 ,红通通的。“你干么?很痛耶!”她拍掉他的手,皱了皱鼻子。“你生气啦?这么容易就生气,那我是不是应该拿个什么东西来赔罪呀?”齐磊讨 好地说道,手探进口袋里,摸出了一样东西。“你看!”一个四方形的小木盒夺去了她的注意。“这是什么?”“打开看看。”将盒子交到她手中,齐磊用目光示意她打开。“iflhadtoliveylifewithoutyounear”一连串的歌声响起,倪想想有些惊 讶。这不是“这是你唱的?”“嗯。”“可是,怎么录进这个盒子里的?”盒子这么小,只有一般磁片四分之一的大小, 怎么存音乐呢?她拿著它翻来转去,就是找不到机关,除了像音乐盒一样打开就有声音之外,并没 有别的特殊构造。“喂喂喂,轻点!你就只注意到里面的歌声,没有看到里面的裸照吗?”齐磊笑着 拿过木盒,再次打开。“裸照?”“你看,这不是吗?”齐磊指著木盒里的镜子,轻轻一触,镜子便透过萤光浮现出一个图案,深浅不一的 刻划著他的照片?!“天哪!是你”她忘情地叫喊。“当然是我啦!这是我的出浴图,全世界只有你有,你要好好收著,别给其他女人 摸去了,否则我可就失身了。”“好特别。”倪想想惊叹。她从来没看过这种独一无二的礼物,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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