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极不愿走进杨阁的住处,但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高大强壮的他,没一会儿工 夫,硬是教杨阁将她给拖进住处。有著近二十坪的套房不算窄小,但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就是觉得有压迫感。柳依依背著书包,小心防备地盯著他,而杨阁则是冷冷地看着缩在墙边的她。“我要回去了。”柳依依移至门边,小心谨慎地摸索著门把的位置,两眼还不住地防备著他。一直以为她不会踏进这住处一步,哪里晓得最终还是来了,而且是被他强逼来“那 个男的是谁?”不知有没有人发现,每当杨阁准备要发火之前,脸上总是显得特别平静,让人看不 出一丝情绪,甚至连说话的口气也不会显出狂怒。但这只是怒气爆发之前,等他发怒时,再怎么平稳的口吻都要变成狂吼,原本平静 的脸上更是怒容满面:这样的他,在家里似乎只对她发作过。到目前为止,她还未曾见 过他对其他家人生气,就连霏霏也没有。他曾经说过,别让他瞧见有男人跟在她身边,否则他不会轻饶,如今她却明知故犯 。柳依依不明白他所指是谁,便沉默不语地低著头。“说!”冰寒的语气中充满了暴戾之气,吓得她连忙抬头,想要解释,却又想起她并不需要 多说,杨阁与她之间并无特殊关系可以约束她,而继母早先的话又教她无奈。原来杨阁见到了那位男同学,但他们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而且她本来就打算要拒 绝他的告白。他为何还要生气,难道只是为了她与对方开口说话吗?“你跟纵我?”一句不像质问的话吐出,她迟疑地说。但若非如此,他又怎会知道。“我需要跟纵吗?”单手插进口袋的他教人不敢想像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这样的动作是发怒的征兆。若非为了一解相思之苦,他也不会撞见那一幕。连著几日不见她的身影,想念使他 难以成眠,索性趁课间之余开车要接她放学,谁知竟会碰上那一场真情告白:若真是跟 踪她,自己不活活给气爆了!“你”他怎能说的犹如丈夫捉到妻子外遇的模样,活像是她错了,而她还不晓得何罪之有 。“怕我跟纵就不要忘了我说过的话。”怒吼声完全没有压抑,狂暴地像火山爆发。“你不要这样凶我,他只是同班同学而已。”对个连手都还没牵过的人。他竟可以如此狂怒,若她开口说还有其他男同学写情书 给她,那他岂不是要杀人了!受不了杨阁的霸道,还有对她的占有欲,她根本毋需勉强自己去承受那些。但是柳依依面对直向朝她逼近的杨阁,身子仍是不住地颤抖。“同学?只是同学?”眯著眼,杨阁额上青筋浮现,握紧拳头。那是他看错了?不可能!那男的眼中净是爱慕的光芒,刺得他冲动的想上前揍人。“对,我跟他只是同学,就跟我们是兄妹一样。”故意将这点强调出。但她错了,不该在这时挑起杨阁已是濒临失控的情绪。一瞬间,杨阁快步走向柳依依,在她还来不及躲开时,大掌重击在她头部两侧,风 速滑过她脸颊,告诉她那力道有多惊人。“兄妹?你是故意要惹我生气是吗?”在她耳边,是他的吼叫声。“我们本来就是兄妹。”“我说不是!”“那我们是什么关系?”除了他不姓柳外,所有的客观条件都显示,他的身分是她的大哥。杨阁薄唇一氓,凶光一扫,教她咬住下唇。“是什么关系你不晓得?”在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又将住处钥匙交给她之后。她居然反问他这一点。兄妹关系?他要兄妹关系干什么?他要的是她的人。但殊不知每次的相见他总是一再隐忍对她的渴望,恨不得能马上拥有她的人:但又 担心自己会伤了她,所以总是克制。若真是兄妹,他体内哪来这股强烈得教他痛苦的欲 火?“拜托你,别乱了现在平静的生活,好吗?”霏霏与她的隔阂仍在,若是让家人再知道杨阁对她的感情,只会使事情更加不可收 拾罢了。“连我爱上霏霏都没关系?”柳依依的身子一僵,为他的话而感到一股凉意,但她勉强自己别软弱。露个略带僵硬的笑容,柳依依强自镇定地说:“霏霏她很喜欢你,若你也是,那就 再好不过了。”这是家人的期盼,她不想破坏。“该死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真以为爱情是可以随意转让的吗?“别逼我!我求你,别再逼我了!”柳依依抬头望向他。“当兄妹不好吗?”既可以亲近,又不怕他人说话;就算他结婚了。她还是妹妹,可以继续待在他身边 ,而不会受到众人的排挤被迫离开。“当然不好!”他要她当他的女人、当他的妻子。柳依依不敢再开口,而杨阁高大的身躯则是立在她面前,带给她过多的压迫感。杨阁见她不语,索性抬起她的下颚,见她崛强地移开目光,他的唇缓缓地低下,打 算再次品尝她的甜美。“不要”柳依依伸手想要推开他的人,更想要阻止他即将要得逞的目的。“我喜欢吻你,品尝你的甜美。这是你逼我的,现在谁都不能阻止我要你。”在如此近的距离,她嗅著属于他的味道,阳刚般的男性气息环绕著她,接著就是他 的唇,带著掠夺的姿态朝她而来。而后他的唇又移至她耳垂边,舔吻著那里的敏感,教她咬紧下唇,双手则是继续推 著他的人,想要他停止这一切。“杨阁,不要!”时间久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才挣开他的吻。察觉他的手正打算侵入她的百褶裙下摆,柳依依吓得求他住手,眼眶也泛起泪液, 颤抖的手试著阻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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