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坚持下去、咬紧牙、一定要咬紧牙,毕竟打在身上的球会很痛,不咬紧牙就会咬到舌头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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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费洛佩抱着头蜷缩在地上时,脑海里唯一的想法。
升上预科7年,经过一年的训练现在的费洛佩t能已经b开始好太多了,在攀岩项目上也找回了小时候爬树那种熟悉感觉也学到不少攀岩的技巧,是她能唯一能够取得好成绩的项目。
这天是t能课的季考,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考试,关乎到期末的成绩评定,在培德每一次期末考试成绩都关乎到大学申请,所以没有人会怠慢。到了攀岩这个项目她和常思远一起考核。一堵几乎与地面垂直的岩壁不仅是挑战,还是横跨自尊的一次挽回。常思远站在地上抬头看终点,他想起小时候那次和费洛佩爬树,自己不及她从树上摔下来摔断腿的那次遭遇,身t的痛不算什么,被父亲责怪连一个nv娃娃都b不过的话才是让人最痛。太痛了,实在是太痛了;他是家里的长子被给予了厚望,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无限放大肩负着整个家的期待,他不想让崇敬的父亲失望、害怕父亲会放弃他,把家里的一切交给二弟,那个情人所生的私生子。他不允许这种旁枝末节的人和他分享父ai。
此前一年多的攀岩课,他都没机会轮到和费洛佩b赛,刚开始他也不屑去赢弱得只能爬半墙的费洛佩,这样没意思她不配够及他的脚跟。但经过一年多他观察费洛佩进步飞速,现在她的平均成绩可以达到班上的前五,快要危及到他。
完成分化的少年alpha们陆续迎来易感期:情绪波动大、yuwang强烈。学校分配下班导都会给每个进入易感期的学生注s抑制剂、教他们控制情绪。费洛佩就没这个烦恼,x腺发育不全让她对q1ngyu反应迟钝,当她的同学都在为易感期遭遇的一些小事喜怒无常时,只有她淡定得很。当她拉开笔袋、打开书包发展好几抹白se凝固的yet时,她就知道那群无耻的人又开发出一种恶心的恶作剧。
上完游泳课,费洛佩拉开背包打算换上g爽的衣服,发现包里g净的衣服沾上了好几滩白se的黏ye。看到她僵直在原地,周围发出窃窃的笑声;抬起头环视一圈,看到常思远和他的小团伙坐在不远处对着她笑嘻嘻一脸不怀好意。
一群j1ngg上脑的单细胞生物。
费洛佩强忍着恶心涌上喉咙的感觉,抱着书包准备离开。
“费猴子去哪啊?要保存起来留念啊?”常思远说完,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那是一种促狭的笑声,怀着满满男凝的恶意。在他们看来身t有缺陷的费洛佩算不上是一个正常的alpha,她只是个失去雄x特征剩下雌x特征的阉人,可供万人亵玩。
“拿给老师去做化验啊。上次我拿给老师,老师说里面有jgye查出问题,叫我下次还要拿样本去哦。”
费洛佩的话无疑当头一bang,常思远那群人坐不住了;不知道她话里“那个有问题的人”是谁,大家都担心会是自己,要是被她爆出来岂不是丢脸si了?
“哎唷~~不是你说的jgye啦~只是浆糊、浆糊~”常思远揽着她的肩假装亲密的样子,心虚得紧。
“对啊对啊,浆糊来的~开个玩笑而已~”其他人都抱有同样的担心,纷纷找借口开脱。
“洗g净就好啦是吧?”常思远伸手想抢过她的包,却被费洛佩紧紧抱在怀里。
“g嘛?我们帮你洗g净呀~”
“不用了。”费洛佩从他手下挣脱出来,“我会自己洗g净,化验后我会去洗的。”费洛佩皮笑r0u不笑地说。看着他们吃瘪的样子就觉得爽si,没想到也会有这么一天。
“好、好去吧。”常思远压紧快要冒出的恼火,现在这个情况不能激发矛盾,如果被查出来有问题的是他,那么他就完了,被抓住把柄成为新的笑话。
费洛佩其实在撒谎,无论是之前发生还是今天发生的事,她都没有拿去给老师化验,不管这些白se的黏ye是jgye还是浆糊,她都不想深究,验出来有什么用呢?老师们只会鼓励她自己去解决这些事,用拳头还是道理都解决不了,她不能;身形瘦弱t能不够,全方位被别的alpha碾压的存在。只是在方才那个环境下,她需要为自己出一口气,撕破那个窒息的笑声罐头;走到垃圾处理区,费洛佩把怀里的衣服带背包一并扔进垃圾箱里头也不回地走掉。
去宿舍换了一身衣服回到课室准备上课,常思远他们见费洛佩进来,笑嘻嘻地给她递了一块三明治。
“费洛佩对不起嘛~我们真的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也不必拿到老师那是吧?”
“就是啊,开玩笑呢大家都是开玩笑。”
费洛佩本来不想接的,但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刚上完游泳课消耗了大量的能量,还得上一节课才到午饭时间。
“来嘛,这个三明治请你吃。就当是我的小小赔礼咯~”常思远把三明治塞到她手里。
那是她经常在饭堂买的三明治。看来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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