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也不闲着,没事就去帮那些奴仆劈柴烧火,要不就捣鼓后边的菜园子,跟那些老婆子种些瓜果蔬菜,今个儿秦屿就是生闷气,因为晚上徐稂回来时浑身散发着一股恶心的恶臭,对方还偏偏盯着一张憨厚老实的脸解释,说是提前去别处要的屎粪,好留着春天种菜,秦屿这股邪火腾地烧起来,再就退散不去,强忍着让人好好的去洗刷干净,闻着没味道了,才一把拉着人上了床开肏。
让你成天惦记外面那些事,有那个功夫不如好好研究探究房中术,认认真真伺候自己,越想越气,恨不能用大鸡巴干死他。
然而这样的力道就足够重了,秦屿以前在国外留学,课余时间学的拳击和散打,对于力量的掌控惊人,掌心掐住怀里男人的腰,徐稂和他个子差不多,这样骑乘的姿势就更高,秦屿眼前晃动的一对涨奶的蜜色大奶子,乳波流淌,硕大殷红的奶头晃动着胡乱蹭着自己的鼻尖和脸颊,有力的腰肢骚浪的颠簸不已,被肏干的水淋淋的阴唇肥大的敞开个椭圆形的肉洞,其中不间断抽插进出着一根极其粗长的大鸡巴。
秦屿轮廓深,据说他妈是老头子从俄国边境抢回来的,他长相肖母,鼻梁尤其高挺,眼眸深邃,眼球黑中有些墨蓝色,在阳光下尤其明显,身上皮肤很白,晒不黑的白,在国外天天游泳也不黑,头发却是乌黑乌黑的,只是发茬儿很硬,有时候徐稂高潮受到刺激就爱伸手去抓少爷的头发哆嗦着射精。
可能是混血的原因,秦屿胯下的这根鸡巴也大的要命,又粗又硬,胀大的时候徐稂一只手都圈不住,第一次挨肏的时候徐稂甚至想,少爷的这根东西赶得上他们村里的驴了,那么长那么粗,赤红红的,要是谁家的小娘子承欢,估计会被干死。
徐稂刚开始被秦屿拉上床的时候真的差点被搞死,发了好几天的烧,后来不知道是干的多了,还是他身体适应了,慢慢也能舒坦,现在经常被秦屿肏的前后一起喷水儿,还有蜜色的大奶子,上边喷奶,底下的性器喷精,骚逼里喷淫水,把褥子弄的经常睡不了,秦屿又不是个会注意的人,肏他的时候不分场合,想了立刻就要他解开束胸吸奶水,吸着吸着底下就硬,硬了就要扒开他裤子肏,一肏起来就没完。
秦屿持久力惊人,今晚更是不会轻易消停,他们俩不知道,外头的婆子们可是知道的真真儿的,现在倒春寒,好几个婆子聚在院落的西厢房里边烤火边嗑瓜子解闷,“哟,今个儿肯定得闹腾整宿。”
有一个是新来的,都说豫公馆里只招老婆子,而且月银多,她可是经过层层选拔才进来的,闻言八卦的挨上去,“老姐姐,我听说这秦少爷也没结婚呐…”
豫公馆的秦老爷是做金银首饰生意的,各地好多家金楼银楼,家中妻子早亡,留个独子,也就是秦少爷,顶顶儿的富家公子,听说还留学回来的,斯斯文文,颇有文化。
只是,好像出了次车祸,瘸条腿,至今没有婚配。
原是好多家姑娘都排队的想进门,现在却没了音信,毕竟一个瘸子,哪家也不舍得委屈自家姑娘。
对面的婆子吐出来瓜子皮,抬手一指那边的主屋,问,“没听见声儿?”
刚开始徐稂自己骑乘弄的轻巧,嘴里的呻吟都憋着,喘的厉害,这会儿被秦屿掐住腰狠命的往下掼,浪叫也就止不住,再加上秦少爷又去吸嘬他的奶子,奶子的刺激更大,涨奶的快感像电流胡乱的蹿,屁股瓣啪啪的被撞的变了形,缝隙里骚浪的肉逼更是紧致的绞动着,颠簸的眼神迷离,嘴巴都合不拢,他只能淫荡的托着自己的大奶子喂秦少爷喝奶,全身的着力点都在屁股里肆意进出的大鸡巴上,爽死了,大鸡巴一拔出来,骚逼里就空虚的往外呲水,一插进去,立刻满足的浪叫出声,“啊,唔,少爷,少爷,太快,别…”
一贯在庄稼地里勤勤恳恳干活儿的老实汉子,现在却坐在豫公馆秦少爷的大鸡巴上放荡的淫叫,叫的外边的婆子都隐约听见。
新来的婆子惊讶的捂住嘴,许久才小声问,“莫不是那个徐小哥儿?”
豫公馆的奴仆们都叫徐稂做徐小哥儿,因为徐稂是秦少爷买回来催乳的,看外表,徐稂真不像双儿,加上新来的婆子只见过两次,徐稂高高大大的一个汉子,还以为是短期的力工,没想到竟然是秦少爷的房里人?
秦少爷留学回来,见多了世面,怎么会要这么一个庄稼汉子在床上伺候?
新来的婆子不太相信,“不该的吧,那徐小哥儿身强体壮的,我看那天他还劈柴火呢,凭的该是力气活儿吧?”
而徐稂的确凭的就是力气活儿,秦少爷性欲强,每次都把他往死里弄,涨奶的奶水被吸进嘴里咕咚咕咚的咽,不只吸奶,还故意用粗糙的舌苔色情的舔弄着殷红的大奶头,徐稂身体敏感,被舔的颤抖的厉害,底下的性器硬的往外滴水,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秦屿的腹肌,唔,好爽,快射了,徐稂不敢叫的太骚,否则肯定会被少爷嫌弃,他也不想这样淫荡,实在是被少爷的大鸡巴干的太爽了,眼尾浸着泪,托着蜜色大奶的一双手都在发抖,他已经尽量控制快感不要来的这么快,也不想每次在床上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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