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格局,这么多年,早已经是稳定下来。
之所以牧云能够很快知道这些消息,便是因为这是生活在江堤两岸的诸多武者都早就知道的事情了。
据传,曾经,云子燿城主与吴平城主二人,私下里曾经交过手,结果是平分秋色。
云子燿大名,无人不知。
毕竟,若非云子燿厉害,也不可能被云族派遣过来,坐镇如此关键的云轩城。
而得知了这些消息,牧云心中也是有了想法。
这间酒楼,可是云轩城内的好地方。
踏灵楼!
这名字,并不好听,但是来到此地的武者,却是络绎不绝。
踏灵楼,顾名思义,脚踏五灵元宗。
此处,聚集着云族掌管地域内,对五灵元宗充满恶意的武者。
南北对峙,双方开战数万年之久,恩怨积累太多太多了。
这么些年来,一代又一代的两方武者,厮杀不止,有的武者死了妻子,有的死了儿子,有的死了父亲。
如此这般,无论是云族境内,还是五灵元宗境内,都存在着对对方无比憎恨的人。
可有时候,碍于大局,并不能对对方进行攻杀。
但是,在云天江南北两侧的各座城池内,存在着很多复仇者。
他们时时刻刻等待机会,整日聚集在各个城池酒楼,店铺之间,等待机会。
这也是牧云来到这酒楼的原因。
他可不是为了吃吃喝喝的。
“听闻半月前,南天城那边,吴平的儿子跟五灵元宗三长老董宏远的女儿订婚了。”
“当时,我们云轩城可是混进去不少人,大闹一场,咱们云轩城死了七十二人,可南天城那边也死了六十六人,不亏!”
“据说董宏远的女儿董月吟,可是娇滴滴的大美人,当日要是能把这女人在订婚之日给掳了……”
“哈哈哈……”
“有机会,三日后,就是吴平之子吴云帆和董月吟在南天城大婚,咱们去闹一闹?”
“可是,云族那边传来命令了,现在休战,让我们准备准备,进攻苍州和平州呢……”
“苍州平州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还不知道呢?苍州云盟,平州云阁,现在可是了不得,燕州,玄州,云州三州准备联手,讨伐这两大州了。”
“竟有此事?”
酒楼内,一道道声音,不断响起。
“可惜了,这样的话,董月吟和吴云帆大婚,咱们不能闹腾闹腾……”
“现在是和平期,可不能乱来。”
“放屁!”
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酒楼一角,一位白衣青年,愤而起身,怒骂道:“咱们和江南势不两立,什么和平期?当年我与我夫人成婚之夜,五灵元宗之人,到我家中,掳掠走我的夫人!”
“可恨我当时无能为力,后来追踪而去,结果……结果发现我妻子……被人丢弃在荒山之间,衣衫不整,满身伤痕,早已经没了气息!”
此话一出,酒楼登时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是一言不发,气氛凝重到极致。
“年轻人,你是谁?”
有人开口问道。
毕竟,云族和五灵元宗之地,争执已久,双方血海深仇,难以讲清。
但是时常有人在其中捣乱,故意引起两方战斗,借此机会牟利。
听到这一声询问,一袭白衣,气质彬彬的青年当即喝道:“在下,陆膺,来自云岩城陆家!”
此话一出,酒楼内不少人神色一凛。
云岩城,位于江北西岸位置,是一座三百万人口居住的城池,云岩城陆家,也是一方势力,是受到云族庇护的。
而且,十五年前,陆家少爷大婚之日,夫人被掳走,被五灵元宗之人,奸致死,抛尸荒野,这件事情,当时差点引动云族和五灵元宗大战。
后来不知道为何,事情隐藏了下来。
白衣青年继而道:“当年,正是吴云帆的兄长吴云澈领头干的,我陆膺铭记一生!”
“而今,我就是要让吴云澈,吴云帆兄弟二人,付出代价!”
“和平?我们云天江南北,有过和平吗?”
话语落下,白衣青年,径直离开酒楼。
酒楼内,不少人也是义愤填膺,怒不可及。
云州南北对立。
云族和五灵元宗的仇恨,时间太久了。
其中,尤以云天江南北两侧的各个城池势力,仇恨最大。
毕竟,这里是两方接壤之地,可谓是第一线,矛盾自然越积累越多。
白衣青年离开。
酒楼争执不休。
“公子请留步!”
只是,白衣青年陆膺离开酒楼不久,街道上,两名青年拦下。
“你们是?”
“在下风鹤,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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