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出这什么馊主意,说什么从她身上很好捞到钱,捞个屁钱啊你!”禹昕坐在沙发上,不耐烦地点上一根香烟,将侧立一旁的絮语骂个狗血淋头,极力撇清责任。“姓禹的,你说话可得凭良心,要不看你今天那些烂赌债快逼死你了,我会跟你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好好地拆散人家这种姻缘,你不怕下地狱,我可怕呐!”絮语将他跷到桌子上的脚一拍,五官也凶得骇人。“絮语,总不能咱们辛苦了老半天,一点好处也没捞到,现在她天天不省人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你先问出她老子的电话,说她女儿现在在台湾捅出麻烦了,寄点钱过来遮遮羞吧!”禹昕说得可脸不红、气不喘的,理直气壮地揩人家这笔钱。絮语想着他这些话,再看他那一副要被逼去上吊的样子,女人最笨的怜悯心便油然而生,真是活该倒了八辈子的霉会去爱上这嗜赌如命的家伙。“好啦!也得等她醒了之后再说吧!瞧你一副只要钱不要人的样子,说不定哪天你也用这种态度对我。”絮语明知眼前这男人不甚可靠,可就被他吃得死死的。禹昕可不敢惹恼了这位可以替他挖到金库的心肝宝贝,他一把从后环住她并一路在她耳垂及粉颈间点吻着,激起絮语心中温柔的情愫。“宝贝,你知道我不能失去你的,等咱们拿了这笔钱,把债务还一还,我发誓我会乖乖地待在你身边,咱们再去买个农庄,平凡地过一辈子,你说如何?”他干脆把脸整个埋进她如瀑布的发丝之中,轻吐着甜言蜜语。“贫嘴,没有一刻正经过,就凭你全身上下没一点安分的细胞,会乖乖买个农场,成天赶牛赶羊的,岂不憋死你那y荡的贱骨头。”她与他面颊相贴,继续依偎着那煽惑的肉体。“我贱?贱得过你吗?”“死相,你坏死了”正在享受两人世界的絮语,忽然惊觉楼梯口传来阵阵的脚步声,所有的一切动作都戛然停止。“手快拿开,好像是上薰睡醒了。”她赶忙拨了拨头发,冲到楼梯的扶手处,漾着宽欣的笑容说:“你终于醒了,睡得还好吗?”上薰仍一手平撑着额际。“头快疼死了!”禹昕也冲了过去,一手接扶她下来,并引她到沙发上坐着,殷勤地问道:“我房间有止头疼的葯,我去拿,你先坐会儿。”禹昕一离开,上薰才抬起了已瘦凹苍白的脸颊,她怀着一颗感激的心对絮语道:“真多亏了你和禹昕的照顾,否则我不知道会落到什么更悲惨的下场。”“都这么好的姐妹,你还跟我计较这个,我和禹昕早不把你当外人看了。”她紧紧地将她的手含在自己的掌心,为她带来阵阵的暖意。“谢谢你,絮语。”上薰内心划过一丝欣慰。“三八,还谢什么哦!葯拿来了,先吃个两颗吧!”她接过禹昕的葯,体贴地为她将葯递上。上薰吞了葯后,神智似乎清醒了许多,她张着半酣未亮的眸子问:“这几天报上有没有双颖的消息?”“你是真醒还是假醒?到现在还在替那死没良心的薄情郎说话,我求求你,禹昕对你这么好,他为了你,还被那姓陶的女人威胁,你知不知道呀!”絮语假装自己说溜了嘴,忙瘪了瘪嘴,这用意,摆明了就是要引起上薰的疑问。“絮语,算了,这件事就别再提了。”站在上薰身后的禹昕算准了时间冲了出来。“什么别提,她安什么心眼我会不清楚,抢了人家的未婚夫不算,还要诽谤禹昕的名誉。”絮语说唱表演,可活灵活现得很。絮语的话,如同冷水般泼醒了上薰,她暗暗在心中咒念着:“陶霜灵,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扮演起扮猪吃老虎的把戏,当初话还说得那么漂亮,现在利用完了,想反咬一口,没那么简单。”她当然清楚霜灵手中握的王牌是什么,假使她公布了那天在饭店房间内的情形给新闻媒体,势必把现在的丑闻再揭得满城风雨。“我要去杀了那个贱女人!”上薰不顾一切要冲了出去,自然被禹昕给拦了下来。“你疯了不成?嫌自己的新闻还不够多吗?这事万一闹开了,别说你自己永远无法在乐坛立足,连我、絮语,还有你爸爸、妈妈,教我们这一辈子还有地方露脸吗?自己想想吧!”他抵在大门背后,看着已憔悴又狼狈的上薰,竟无一丝怜悯。絮语将她爬满泪水的脸按进自己的胸中。“事情都碰到了,你不认也不行,惟今之计,就只有照她开出的条件去做喽!”“什么?她还要谈条件?”上薰情绪全失了序,这陶霜灵真是那么恶毒的女孩子吗?剥了皮后还要啃骨头。絮语拉她回到沙发上。“你现在才知道现今的女孩子有多厉害,不知道自己要多努力,尽想些捷径来致富,如今她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当然想尽办法好好来敲你竹杠了!”“你的意思是要我拿出一笔钱给她?”她简直气得发抖。“不这样做行吗?为了大家都好,破财消灾是免不了的,我和禹昕跟她讨价还价,好不容易才降到五千万。”絮语一下子狮子大开口,这数目够他们挥霍的了。“五千万?”上薰对这个天文数字完全失了准则,一个双十年华的小女孩,一开口就要索价五千万。“想得美,你叫她慢慢等吧!”禹昕马上丢了个眼色给絮语,要她再催加马力。“这可万万不能意气用事,上薰,你不≈ap;ap;x80fd;≈ap;ap;x770b;着我和禹昕一起被拖下水,这种不名誉的事一旦跟我们沾染上边,我不被我爸打死才怪,你大不了回维也纳,那我们呢?你不能这么自私呀!”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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