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往型男那边靠。
伏言荣比他高比他重,镜头拍起来,却宽肩窄腰,不瘦不壮刚刚好,随便穿一件衣服出门,在别人眼里,都是个行走的模特。
毕青松的手还在到处摸。没有饭厅的灯光,他眼前的人影变得更加模糊,手指碰上去,有时会疼。
他惝恍迷离地问:“到处都硬邦邦的,你是乌迅……还是墙?”
“我是伏言荣。”上面的人执着纠正道。
伏言荣常年健身,以前酷爱登山,手臂力量比许多人要强,一个一米八八的个子,高不了毕青松多少,却能轻易将人抱起。
两臂的肌肉鼓鼓的,没花几秒,就把毕青松搬到了床上。
“不,你是乌迅,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做那些事?”毕青松靠近床,就难以忘记那些照片。
他扶着头,似乎喝多了酒,控制不好脑袋的重量。
伏言荣知道毕青松意识不清,没有继续搭理哥哥的胡言乱语,而是转身把卧室窗户关上,免得晚风把人吹感冒。
人影一离开,月光黯淡了,周围黑了好几度。
毕青松听着前面关窗的咔嗒声,脑袋被乌迅的床照刺痛着,神情变得更加痛苦,仿佛有根针在扎他的头。
他坐在床边很不安稳,慌张地问那个离去的人影:“乌迅,你怎么走了,我们不是要做吗?”
他以为自己做得不够好,没挽留住爱人,于是又学起那些照片,摆出浪荡的姿势。
毕青松没安全感地踩在床上,两腿对着窗户那边的人分开,左手撑在旁边,右手又开始拨动那根绵软的肉棒。
“来摸我……摸我的胸……”他对窗户边的人影说道。
伏言荣关好窗户,身体在月光中侧过来,看到床上性感过头的哥哥,鼻腔一阵干痒。
刚才在沙发那边,毕青松坐姿比较直,他不怎么看得见肉棒下面的秘密。现在毕青松左手撑在背后,仰着身体坐,他的视线往下移,借着朦胧的月光,竟看到一只漂亮的肉粉色蝴蝶。
那只蝴蝶停留在睾丸下方,两边翅膀偏小,上半部分很圆,一左一右展开,露出尿道孔,下半部分的肉唇较细长,紧贴在一起,将穴口完全挡住。
毕青松以十分纯情的方式在自慰,或者应该说,他在无知地玩闹,学乌迅学了个表面,没学到照片中的精髓。
可是再纯洁无趣的动作,配上他那肉欲满满的双性身体,仍然充斥诱惑力,能轻易移走人的意志,沦陷到他的桃色之中。
特别是,当他放浪地叫人去摸他的胸,字字不掩藏心中的渴望,风流春情的话飘到耳朵里,伏言荣感觉,自己的血液变成了可燃液体,瞬间被点了火焰,烧得冒出汗。
他受不住来自哥哥的诱惑,一步一步走近床边,口舌和鼻腔都在发干,浑身热得呼吸不顺畅。
下一秒,他感到有什么在滴落,人中和嘴唇微痒,仿佛有蜘蛛在唇上爬。
“滴答、滴答……”他抬手一摸,背着月光,隐约看见手上颜色较深的液体。
“哥哥,房间有纸吗?”
伏言荣用手背堵住鼻子,问的时候,发现毕青松醉得厉害,还在那儿拨弄肉棒,叫自己去摸他的胸。
他无奈地打开床头柜,在抽屉里快速翻找。
纸是找到了,抽屉里不仅有抽纸,还有湿纸巾。
但伏言荣还发现了另外的东西:“你的这些是?”
他把一串圆珠取出来,对着玻璃窗的方向照,然后又打开一个黑色布袋,里面装着没开封的润滑液、贴着塑料膜的肛塞……
今晚没什么乌云,月光很亮,借着皎洁的柔光,伏言荣能看清这些是男性用的情趣用品,其中有两件明显使用过,包装和塑封膜都拆掉了。
他拿着这些东西,神情古怪,一会儿震惊一会儿惊喜。
血气方刚的身体反应很大,两根肉棒高高翘立。鼻腔中的血液滴滴答答,流过他的薄唇和下巴,落到地板上。
伏言荣连扯几张湿纸巾,将自己的鼻血擦干净,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你晚上在这间卧室睡觉,会用这些东西吗?”
毕青松暗藏的一面,似乎远超他的想象。
他听见毕青松是双性人并且喜欢男性这件事,已经足够梦幻,没想到毕青松私下里有这么浪荡的一面。
伏言荣又惊又喜,喜过之后,对手里的东西感到讨厌。
如果毕青松想要,有他就够了,这些东西完全比不过他的两根大肉棒。
毕青松恍恍惚惚的,听见乌迅问他,还拿出不少奇形怪状的物品,其中有一件勾起了他的记忆。
那些照片中,乌迅和那个男人玩得很开,除各种做爱姿势之外,还有道具调教。
毕青松对那串肛珠印象最深,当时拿着照片看了许久,皱眉盯着那个男人手里的鞭子,以为乌迅遭到虐待威胁,被迫拍下这些色情照。
但经纪人走过来,点了点乌迅那很爽的表情,在旁边说:“玩s真有那么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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