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让人忍不住想玩弄它,使它变得像主人一样成熟,变成能够入口的红樱桃。
伏言荣突然庆幸起来,幸好毕青松没有拍过太裸露的戏份,即使某几个角色带有疗伤的戏,也只是包扎肩膀或者大腿,没有让观众看到这么色欲可口的胸肌。
他底下的两根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把内裤撑得变形,激动万分地想要破门而出,肏干梦寐以求的人。
“那我们就做,你不要和别人做。”毕青松把衣服脱完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揪着内裤,在醉酒状态下,仍然不敢卸去这最后的防线。
多年来的谨慎习惯,让他无意识地防备着。内裤包裹的部位,不可以被人看见,那是他最见不得人的秘密。
任何人看到了内裤下的秘密,都会嫌弃他、讨厌他,觉得他恶心。
和乌迅相处了一年,虽然他们感情很好。但是现在真的要做了,毕青松很不确定。
他不知道别的情侣做爱时是什么感觉,现在的他很害怕,心里畏缩不前,总觉得前面不是一条好路。
他不自信地问伏言荣:“我的身体很恶心吗?”
哥哥在自己面前脱得只剩下内裤,手指勾着边缘要脱不脱的,模样羞怯,伏言荣看得血脉偾张,完全无法当绅士。
他倾身向前,指尖放在毕青松内裤边缘,和那有点粗糙的手挨在一起。
“哥哥的身体很漂亮。每次看剧的时候,我都希望你领口再打开些,让我看到你的胸,但又不想你拍这样的戏,被别人看见。”
伏言荣的视线不停移动,把毕青松的身体从头看到尾,将每一寸肌肤烙印到海马体中。
“你有一本杂志和别人一起拍的。有个造型,你只穿西装外套,不穿内搭,纽扣只扣了一颗……那张图被我反反复复地看,买了好几本,单独剪裁下来,至今都珍藏在我的柜子里。”
伏言荣盯着毕青松的胸部,接连吞口水。
男人的胸肌很难练到这么大,哥哥的锻炼频率还有强度都不如他,却有着和他差不多宽阔的胸膛。
且不像他那样硬邦邦的,哥哥的胸膛很白,看起来手感很好,弧度也很圆润。
毕青松的脑子昏沉而糊涂,他听到伏言荣的话之后,没有觉得欣喜,仍然被那些照片创伤着,又问:“那你为什么和他做?不愿意和我做?”
“我想和你做。”伏言荣顿了顿,再次纠正:“我不是乌迅。”
他被当作乌迅,心里面很不好过,但他无法拒绝眼下的诱惑,如果可以和哥哥做一次,暂时被当作乌迅也无所谓……
毕青松脸上的不解没有消散,但为了不让乌迅消失、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没有性爱经验的他,学起乌迅的举动。
他想,乌迅为了挽留那个男人,在床上摆出那些姿势,他是不是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挽留住乌迅,证明自己对他的爱。
因为身体与别人不同,毕青松平时很避讳性爱的话题,所以三十三岁了,还是个没什么常识的处男。
他模仿着乌迅的一举一动,冲破了意识上的那道枷锁,将自己的内裤拉了下去。
他把腿抬起来,两只脚踩在沙发的边缘,将膝盖分开,露出中间他最不想被人看见的部位。
手指颤抖着往下摸索,毕青松想模仿乌迅自慰,却不知道如何做。
张圣三只给他寄了几十张照片,因为不是动态的,毕青松只能靠自己的想象去学乌迅,但具体的细节,他想象不出来。
手指动了动,把那根软塌塌的肉棍拨来拨去,玩得半点没情趣。
但就是这么纯情青涩的一幕,看得伏言荣流鼻血。
毕青松平时十分矜持谨慎,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除了演戏,就是运动、看书。拍戏时,导演叫他把衣服撕开点,露出一部分胸肌,他都会犹犹豫豫。
他纯粹昏了头,在失恋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做出超乎寻常的举动,学着乌迅的姿势,主动将两腿分开,给伏言荣看自己最大的秘密。
喝醉酒的他,变得非常大胆,大胆到甚至有一点放荡。
他学着乌迅,在身上四处抚摸,脑子里闪过什么样的照片,他就跟着做什么样的动作。
伏言荣看得浑身发热,眼睛一眨不眨。
两根肉棒已经将内裤完全顶起,前方拱出了个豁口,从上往下看,能看到一团漆黑蜷曲的阴毛,以及藏在阴影里的两根东西。
毕青松的脑袋沉重,总是往一边歪斜。他像在洗澡一样,摸了会儿身体,忽然伸出右手,抓起伏言荣的腕关节,放到自己的胸上。
“帮我摸这里。”毕青松对面前的“乌迅”说道。
他糊涂地模仿着那些照片,张圣三和乌迅摆的所有动作,他都记在心里。
其中有一张便是,乌迅张开腿坐在床边,两手摸向下体,而张圣三在揉乌迅的胸。
伏言荣的手腕被毕青松放开,僵硬地覆盖在那洁白的胸肌上。
他的五指关节如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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