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呢?难道我们前十六年不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吗?你对我好,我对你好的那种。从此我们就要吃下伊甸园的苹果,更近一步了吗?那会是什么关系呢?
他带着我的手往下摸,“想不想知道?”他声音莫名上挑,然后悄悄在我耳边撩拨着,“只给你一个人看。”
“插进去,我就是你的了。”他咬着我的耳根,有点轻轻的疼痛。我在犹豫,他说,“我洗过了的,插进去嘛。”
“你不想知道oga生理结构了?”
或许是强大的求知欲,或许是我对他心动了,或许是他说他是我的满足了某些可耻的占有欲,或许是禁忌的东西吸引想要破戒的我,毕竟我一直有一颗不想同于世俗的叛逆之心。结果是,我插进去了。
他闷哼一声,“小韵,”他在喊我的名字,“你的手指好厉害。”
我觉得他也没有学过说话的艺术,所以床第间说出的情话是那么的生硬。但我却很受用,因为他极好地满足了我这个雏的虚荣心,一是我本来就很厉害,二是我们都是雏,他的第一次是我。
“小韵,”他引导我,“可以插多一点,可以进入更深啊。你不想知道里面的结构吗?”
“你可以碰到我的生殖腔。”
“我才分化,它可能小小的还没有成熟。”
“你摸摸我啊。”
“你可以咬我的乳头,就像平时你喝奶茶咬吸管一样。”
我听着他的话,一步步开发着他。我们都很青涩,为了探究问题,我们又格外大胆。我咬着他的乳头,非要评判,比奶茶吸管好咬一些,毕竟格外柔软,口感很好像是软糖。我漫不经心地想到。
三根手指了,可能是爽到了吧,许渡春咬着自己的食指,身体不断颤抖。
“别……唔……”他小声发出声音。
我有些生气,离开他的乳头,问他,“不是你说让我研究的吗?还没有摸到生殖腔,你是不是在骗我?”
“没有,唔……小韵……我还可以继续……啊……”我插入了第四根手指,然后狠狠往里最深处进攻。他急促叫了一声,然后我的衣服湿了,他射了。
许渡春死死咬着食指,涎水止不住地滑向脖颈,他眼睛微阖上,汗水在额头薄薄一层地笼罩着。他支撑着我的脑袋的那只手,微微用力,按得我有些疼。
“真讨厌,你射到我衣服上了,都湿了。”
他有些慌了,边大喘气边对我道歉,“对不起……小韵,别讨厌我。”
他抓住我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问我,“要不我等下给你舔干净吧。”
怎么像只小狗一样,我有些开心,继而又转向不耐烦,问了他另一个问题,为什么还没有摸到,生殖腔到底是什么样的。
等他缓了一下调整好了呼吸节奏后,我听到他说,“对不起啊小韵,是我错了。可能生殖腔还在更里面的位置,手指碰不到,加上才分化它还不太成熟。所以小韵,以后可以戴假阳具操我啊,把我操到干性高潮啊。”
我把手指退了出来,那里被撑开了一个洞,现在在瑟缩着,和空气亲吻。
我心安理得接受了他的道歉,并且指示他,“那你下次别这样了。”
我思索了一会,嗯,不太对劲,他这句是不是在给我画饼啊。还没得出最终结论就听他喊我的名字打断了我的思索。
“小韵,”许渡春突然有点正经的对我问道,“我们永远不会分开,对吗?”
画面开始割裂了,我只听见我的声音回答他,“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啊。”
之后不是这样的,我摇了摇头,是怎么来的呢?他让我咬另一个乳头,说不能厚此薄彼,要均匀地去临幸。然后他让我尝他的嘴唇,让我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他说他这样很会幸福很有安全感,我们黏在一起,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
怎么会是他问我呢。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的头开始炸裂疼痛,似爆炸轰鸣,我好像被传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时间里。到底是如何?啊啊啊,不知道是头太过于疼还是如何,梦中的我突然开始尖叫,许渡春靠近我,他轻轻地哄着我,可逐渐我听不到他的声音,耳鸣声越开越大淹没了一切,他的身影慢慢开始消失了,不见了,只余下一片朦胧灰色。
“叮叮叮”,我吓了一跳,是铃声。我醒来了,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是场春梦。我扶着额头,做了梦没有睡好,头疼。梦到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又开始了恍惚。
六点,我却睡不着了。我起来洗了个澡,洗脸的时候我看向镜中的自己,突然意识到梦到的是我和他的初次。我好像很久没有梦到过许渡春了,上次是什么时候?一年前?两年前?我有些记不清了。可能是才遇见他的原因,他的模样在梦境里变得格外清晰了,不是那种模模糊糊的人影只能听到个声音,导致我都有点分不清那到底是梦境,还是另一个平行世界了。
我想着想着,恍惚间,梦中的他好像出现在了镜子里,我听见他问我,“我们永远不会分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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