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走私的。”
结果都不是这俩原因,严昭又不肯自己说,章北迦哄了一会儿,把自己哄烦了,手像在池塘里抓鱼一样嗖的伸他裤子里,捏着他命根子问,“你他妈到底说不说。”
严昭半天憋出来一句,“他刚才摸你屁股”
章北迦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人在说什么,他顿时瞪大了眼,急的脸红脖子粗的,“唉我操,那那是我屁兜啊,你家规定基佬都不能穿屁股带兜的裤子啊,而且孟决是我铁哥们,你醋他干什么劲儿啊?不是我说,严昭你丫脑子是不是进屎了?我跟他要是能成还有你什么事儿啊?而且他活比你好多了,身边儿小男孩就没断过,就你那处男的两把刷子,你跟他叫板?我能看上你还不是因为我稀罕你,我腻歪你,我没你就活不下去了?!”
严昭没说话,情绪平静了不少,倒是章北迦脸色一变,“我靠,骂这么脏你都能硬?!”
严昭脸颊泛红,他用力克制住眼底流窜的欲望,抬起一只手捂着他的嘴说,“嘘,北北你小点声。”
严昭此刻坐在架子床的最深处,背靠着瓷白的墙,单手环着章北迦的腰,另一只手捂紧他的嘴,章北迦斜坐在他两腿中央,一只手还放在他裤子里,一只手撑着墙壁,两人的脸颊近在咫尺。
他们在被床梁遮挡住的几寸阴影中睁着眼对视,彼此就只看到对方半明半暗的面孔,以及松软的目光嵌在眼眶里无助地流动。爱意潮湿又急切地爬满他们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终于章北迦的语气软下来,他问道,“嗳,我说话是不是特难听?”
严昭笑着摇摇头,眼神片刻不移章北迦的脸,“没有,可性感了。”
章北迦被他着迷的眼神整的有点害臊了,他微微落下眼睑说,“我家教不好,跟你比不了。”
看到章北迦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严昭故意向上抬了抬胯,那滚烫的玩意儿在他手心里滑了滑,章北迦的手缩了一下,重新看向他。
“北北,你特别好。”严昭说,“我没你也就活不下去了。”
章北迦笑说,“真的假的,别学我说话。”
“真的。”严昭取开手掌,在他微微抖动的唇上落下极其轻柔一吻,“要真有那天,我估计就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了。”
后来章北迦有次和孟决在酒吧喝酒,章北迦喝迷糊了,问孟决,“你当时在宿舍走廊对我美救英雄,就没对我产生点什么非分之想?”
孟决那时候也喝多了,平日里的玩笑话竟然认真地思考起来,他想了想,偏头说,“你那会儿骂人太凶,我比较俗,只喜欢听话的。”
章北迦就笑,得意地仰着头,“严昭可喜欢我骂人了,他说我骂人的时候特性感。”
孟决看着他,觉得章北迦最好的模样也不过如此,他对严昭的喜欢那样直白,那样坦荡,严昭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那样深邃,那样小心,却暧昧的发烫。
两千零二年的深秋,北京开始大幅度降温,章北迦穿着单衣在他宿舍喝到呕吐的那天,孟决悲哀地想,爱情为何总是那样短暂。
副驾驶的门被重新打开后,孟决才忽然反应过来车上还有个人。
原野坐回了前面,神色清明地与他对视,眼里情绪讳莫如深。
看着原野年轻的脸庞,孟决胸口一堵,“你醒了?”
原野直言道,“我没睡。”
孟决讽刺地扯了扯嘴角,无话可说。刚刚和他关系有了缓和的原野,听到这些不知道能不能被称之为爱情的悲惨往事,又会怎么看待他,怎么看待章北迦呢。
火光中,男人落寞地吸烟,神色苍茫,钝钝地盯着黑夜里虚无的一点。
原野安静地看着他,突然附身向前,他伸出手,抚上了他的嘴角,孟决怔然地回头看他。
许久,他那只因为浸了夜里寒气而发凉的手才收了回去。
“这里蹭到烟灰了。”他捻了捻手指,神色如常地说道。
从派出所把章北迦接回来的北迦打了个电话,念叨了两句,念的章北迦烦的让他滚,说我且活呢!别管我了,玩你的吧!末了又哼哼着说,总有一天玩死你!
孟决看章北迦又能生龙活虎地骂人了,就笑着撂了电话,而在拿着手机发呆的时候,心里却莫名感到一阵空落。
下午开会,孟决就鸣丰医疗的投资策略和基金管理又和财务总监吵了起来,起因是财务那边看完鸣丰的季度报表和年报,说实在是没法儿看,建议青茂及时退出,以免带来更大的损失,而孟决不同意,坚持要继续跟。
实际上企业绝大多数的投资都会失败,这就是社会现实,在风投领域这一现象更为严重,几乎所有的风投公司靠的都是那少数几个能融资并购上市的“龙头股”来维持生计,青茂也不例外。
四年前大家都还觉得鸣丰医疗能成为拉动青茂产能最好的项目,四年后这个项目在公司里荣获了一水儿的排斥,甚至连成烨都说过,不行就算了。但孟决总是不置一词,要么就说再等等看。
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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