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高热的口腔,但怎么都留下一截在外面,毫无章法的戳弄撞得陈霭口腔生痛。他只能寻着撞击的空隙,含含糊糊地发出几个音:“帮你……整个吃……进去……呜……”
但好在失去理智的男人好歹听进去了,恋恋不舍地又顶弄了好几次后才把肉棒抽了出来,手指催促似的在后颈摩挲。
陈霭让陆承把他抱到马桶盖上半跪着,他的头、脖子和背部连成一条流畅的直线,扶着他的腰间张嘴把肉棒吃了进去。但喉肉还是不够放松,剩下一截吃不进去,他便牵着他的手落到他的股间戳弄着泛滥成灾的花穴。
alpha很快就无师自通地用手掌狠狠地磨着两片柔嫩的阴唇,手指还不时扣弄着湿淋淋的穴口。陆承动作一顿,在两片饱满的阴唇间剥出了一颗肥嘟嘟的肉粒,只轻轻一捏,就爽的陈霭差点跪不住。他趁着喉肉松开的瞬间快速地把整个肉棒凿了进入,彻底把青年的喉咙操透了。
那截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凸起一截,手放在上面甚至能隔着薄薄的血肉感受到粗长的肉棒抽插顶弄。陆承快而重地抽插着,每一下都进的极深,收缩的滚烫肉壁爽得他头皮发麻。百来下冲刺后把龟头死死地抵在最深处,滚烫灼热的精液灌进喉咙,喷了足足一分钟才射完。
“啵”地一声把肉棒从嘴里时,陆承看着剧烈咳嗽的青年眼底划过一分怜惜。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因为青年睁着水光潋滟,用被肏得湿红的舌尖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然后“咕”地一声吞了下去,眉眼尽是餍足。
艹,欠肏的婊子!
狭小的浴室里水气弥漫,隔着磨砂玻璃隐约可以看到两个交缠的人影。
陈霭全身赤裸背对着被压在磨砂玻璃上,双手被男人一只手禁锢在头顶。陆承坚硬火热的性器在雪白的股间快速抽插着。每一次抽插肉棒凹凸的青筋都会重重地碾过敏感的花穴,不时惹得温热的水液淋在柱身上。陈霭敏感的肉穴已经被这种磨人的挑逗弄的兴奋地张合着,几乎可以听到哒哒的水声,阴道深处空虚得发痒,像是有蚂蚁在细密地啃咬。
“哈……插进来……嗯……好痒……”陈霭难耐地喘息着,侧过头伸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男人的手臂。
见陆承不为所动,他只能扭臀去蹭他的胯,阴穴刚咬住龟头,还来不及吞进去更多,就被无情地抽走了。陆承一巴掌把雪白的屁股扇红,有几分咬牙切齿:“别那么骚……”
他也忍得很辛苦,大滴的汗从额头滚落,但是看到一向游刃有余的青年变得失控,只觉得畅快至极。但被逼红了眼的陈霭根本听不进去,只顾着扭臀胡乱的蹭,惹得陆承啃咬他泛红的耳尖转移想重重肏进去的欲望。
“呜……别舔……”陈霭小腹一紧,呻吟着射了出来。
陆承只觉得陈霭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他,体内的邪火烧得他口干舌燥,单手快速地把身上的衣物扯掉。滚烫的身体贴上的一瞬间,陈霭软下来的阴茎竟然又陆陆续续吐了些清液,花穴也高潮了,大量温热的水液淋在肉棒上,爽得陆承几乎要射了出来。
“陆先生,抱抱我……”陈霭还处于高潮的快感中,无意识地喃喃道。
陆承收紧双臂,两人的身体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怀中的青年几乎瞬间乖顺下来。陆承贴在他的耳边嘲讽:“这么喜欢男人抱你?”
“嗯,喜欢……”
“艹!”一想到不知道有多人男人像这样抱过他,陆承法地乱舔着。捣乱的舌尖很快就被隐忍已久的男人咬住,恶意地用牙齿磨了磨,力道重得仿佛要把那截软舌吞入腹中。陈霭想往后撤,被一只手摁住了后脑勺,下颌也被禁锢着,只能无力地张开任人侵犯。粗糙的舌面舔过湿热的上颚,强势地入侵着每一寸。
陆承亲得太凶,烈日的气息几乎要把他融化,陈霭只能呜咽着吞下分不清是谁的涎液。唇舌分离时,他还沉浸在刚刚男人那股凶劲里,急促地喘气,来不及吞下的涎水向下没入衣领。
涎液里微量的信息素是最好的催情剂,烧得陆承胯下鼓囊囊地顶着青年的屁股。他心里压抑了这么久的欲望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释放出来,沿着青年嘴角蜿蜒的水痕一路吻下去,像野兽一样啃咬着脖间雪白的肌肤,留下大片肆虐的红痕。有好几次,陈霭感觉尖利的牙齿贴着他的颈动脉擦过,恍惚间以为鲜血要喷涌而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陆承终于恢复第一次见面的状态,带着食欲的凶狠占有欲的野兽,要将他拆骨入腹。这种想象让他心跳加速,腿间的花穴不自觉分泌出水液,打湿了男人上衣的一角。
“做吗?”陈霭伸手隔着衣服在宽阔的胸膛上写了几个字,嘴角微扬。本来有些寡淡的眉目瞬间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不急,等你好了。”陆承伸手帮他整理凌乱的衣服,倒也没有禽兽到欺负一个受伤的oga。
这一等便是半个月。
陈霭一向讨厌柳都的四月。
天空雾蒙蒙的,时不时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墙壁也湿哒哒的,挂在室外的衣服永远也半干不湿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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