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映着两道赤裸又年轻的肉体,美丽的少女被按在洗手台上,两团软乳被挤压的不成型,被后方的少年强硬撞击。
“呜呜……你慢点……我要受不了了……不要了……”
江挽的脑子也被大鸡巴撞成了浆糊,她含着眼泪,无意识地呻吟着。
这都几次了,说好的要把精液弄出来,反而被灌了好几次。大少爷的精力怎么就这么充沛?
肉文男主都这样的话……盛甜也太厉害了吧。
“你嘴上说不要……但是一直在吸我……明明就想把我的精液都榨出来……哈……”
江挽的身体简直像毒药,碰过一次便让人觉得欲罢不能,裴炀只想把这十八年来积攒的精液全部射在她的身体里。
“我没有……没……哈……”江挽矢口否认,忽然被撞了一下g点,身体下意识紧绷。
“唔……真会吸。”裴炀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还说自己没有……骗人……”
江挽更气的是自己身体的不争气,是被肉文世界影响了还是她天生就淫荡,怎么被操了几下快感就来了?
她自暴自弃,索性迎合起身体里的大鸡巴。
腰肢扭动,肉棒的每一次插入她都用力绞紧,这么一来回龟头插的更深入了,两人身体皆攀上极致的愉悦。
裴炀再怎么天赋异鼎也只是刚开荤的少年,还是抵不过极品美穴的暴击,三两下便射进了江挽的身体里。
裴少爷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不满。
但是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的清,乖乖地拿过不知放了多久水的花洒,冲在江挽身上,“我帮你洗。”
江挽腿都软了,差点滑倒在地,还是裴炀捞的快。将怀中的少女洗干净,他把人抱到了床上。
江挽被折腾的身心俱疲,小穴更是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后,瞌睡虫来了。
“我要睡觉了。”她扯过被子,翻了个身,“你别碰我。”
“哦。”裴少爷在床边站了一会,看起来有点委屈。
去浴室冲洗干净后,他捡起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换好后出了房间。
云城今夜风大,路过客厅的阳台时,飘来一丝淡淡的烟味,裴炀脚步微顿,朝阳台走去。
脚步声缓缓接近,靠在栏杆边的贺锦西转过身,性感的厚唇吐出一丝烟雾,“完事了?”
“你怎么回来了?”裴炀停下脚步,揉了揉自己湿润的卷发。
“路过就来了。”贺锦西捻灭烟头,盯着远处灯火摇曳的江面,沉默了几秒,忽然问:“你的病好了?”
裴炀硬不起来这件事,从小一起长大的几个兄弟都知道,贺锦西也在其中。他毫不避讳地点头,“好了。”
“你也不挑一下?一个保姆算什么。”贺锦西扯了扯嘴角,语气调侃。
自江挽入职以后,贺锦西只来过一次,那一次他喝的烂醉,对江挽的印象只有两个字:“老气”。
“她可是极品。”裴炀没把贺锦西的调侃放在心上,轻飘飘地反驳。
保姆又怎么样,江挽不仅长得好看身材又好,还是名器,再挑剔还得了?
“极品?”
贺锦西只当裴炀在胡言乱语,那个土了吧唧的女人算什么极品,不过看到他神采飞扬的模样,又领会到了另一层意思。
“我的眼光可没有问题,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对上贺锦西的目光,裴炀面露不爽,“倒是你,报个审美班吧,盛甜那种女人你都看得上。”
“你不懂她。”提及少女的名字,贺锦西眸中闪过一丝柔软。
“得了吧,那女人都把鱼钩甩你嘴里了,你看不出来吗,好好的贺少不当,当什么舔狗。”
裴炀清楚贺锦西和盛甜之间那点破事,对他舔狗一般的行径早就不满许久,“你缺女人吗,我真是想不通。”
凭贺锦西这条件,想要女人不过是勾勾手指的事,样貌比盛甜出众的更是一抓一大把,怎么就非吊死在一棵树上。
“我的事不用你管。”尖锐的话语让贺锦西心生不悦,他讽刺道:“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连保姆都不放过,什么时候你也堕落到这种程度了。”
那女的看起来都快三十多岁了吧,裴炀竟然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只能说江挽那天穿的衣服非常有迷惑性,以至于贺锦西对她的印象一直是——快三十的女人。
“保姆又怎么了?说实话,你要是看上保姆我还能理解,你他妈看上盛甜我是真理解不了。”裴炀火气也上来了,冷冷抛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裴炀这句话还真是真情实感,江挽光是形象就甩盛甜几百条街,贺锦西若只是单纯看脸,他都无话可说。
偏偏盛甜长得不怎么样,还和一些男的不清不楚,是真不知道贺锦西图什么。
平日里好好一个人,遇上盛甜就变成了恋爱脑,裴炀恨铁不成钢。
贺锦西点燃一根烟,重重吸了一口,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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