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川在哪里。“和岩泉在楼下,吃夜宵吗?绫”并不饿的桐月摇了摇头,花卷拉着人往楼下去,被这介入打断的及川啧声,却也边穿着衣服边往下走。厨房里的两个正经的在聊着天,听到了楼梯的声音纷纷回头来看。松川煮面条的动作停下,先是问桐月需不需要。她回着话上前,想到冰箱里的点心拿了出来做加餐,花卷接过蛋糕倚在冰箱边先吃了起来。“要再煎一份牛排吗?”桐月拿着牛排靠近。因着刚刚的位置没有看清,这会松川留意到了身边人的唇色,不由得看向了坐在位置上打开手机的及川。夜宵后他们聚在一起开着电影聊了半夜。隔日一早岩泉是第一个出门的,随后就是赶飞机的及川,走前以一副看松川和花卷哪哪都不顺眼的挑刺样被“送”了出去,这些都是早上四五点的事情。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临走前及川摸到了桐月的房间,好一番动静惹得桐月半梦半醒同他道别,中途是被看不下去的松川进屋将及川捉出去的。翻身过去继续沉在梦里,昨夜桐月就是听着他们的声音犯困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床边陷下一点,身侧多了个软乎的温度。熟悉的香味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拢进胸膛,这是睡回笼觉的花卷。再次醒过来时桐月正好对上身侧在玩手机的花卷,细微的引起花卷垂眸,“醒了?”。她点了点头,懒洋洋的压在花卷身上赖了会,再起床洗漱、用了早餐。休假期没什么事情的桐月去了趟松川的房间,发现他也在睡觉便就静悄悄的退了出去。刚一回到房间先察觉到的是窗帘不知何时被拉上,屋子里只有一线外面的日光。周围伸出的手就将她圈住,猛一被抱了起来惊呼间低低喊了aki,这话被花卷笑着应下。不等桐月疑惑这是做什么,脸上便被一道吻拂过。细密的引起无可名状的痒,她点点花卷的肩膀,低声说,“脑子里就只有这些的坏aki”。才触碰到床垫,花卷的身体同时在沉下,他在笑的同时凑近到抵着桐月的额头,“嗯,那都是我的错,从昨天开始就特别特别想”。尾调被花卷特意放得拖沓又轻。视线交汇间会因为对方眼角眉梢流露的情谊,心生陡然一颤,她喜欢看着他的眼睛,那一份像是因为自己的沉沦,更是情感上最鲜明的证明。
于是她抬腰将手放在花卷的肩上,男人顺应的拢住怀中人,将自己的唇凑到她的唇边,度过爱恋与未见时的思念,能通过此真心传递。一吻难分后南星才注意到床上摆放好的东西,眼皮都难免跟着一跳。“你行李箱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啊”“礼物啊,适用我两的礼物”,花卷还饶有兴致。桐月欲言又止,最后只是佯装咬了口花卷,顺着他一起去看床上的物品。花卷首先是将准备的情趣衣服拿起,和他往常比起来这件算是正常许多,衬衫的料子透的像是身上根本没有这层面料,搭配的黑色包臀裙短到几个动作就会暴露出不少。她看了看、在花卷的诱哄下开始当面换上,他将眼前的一切都收入眼底,伸手另外帮忙给桐月系上扣子。“这是什么打扮?”她穿好后理了理头发。花卷拿起手机看了眼,桐月不由得也跟着投递过视线,又同时听他说,“纯情秘书火辣辣”。长措辞让桐月忍不住先笑了出来,“那你是什么?”。眼前人开始认真思考,啄了口她的脸,“当然是秘书宝贝的老公啊,乖乖”,不安分的花卷一把将人举抱进了怀里,仰面等着她落下一吻。于是桐月顺其自然的捧住,印在了他的唇上,学着喊他。花卷心跳地颇快,按住她一步步去引诱。渐渐地对于周遭所能感知到的弱下,她的眼睛里只能看向他一个人,随着花卷探索的动作放松下身体,不知不觉陷入更迷蒙的境地。耳边时不时的男人喘息扫动着她的脸,光是听到这过分暧昧的声音便已经有些让人想缴械投降。桐月忍不住多看了眼发出声音的花卷,憋住了差点脱口的这种声音得怎么发出来的疑似调情话。但是纵使不说,早就熟知眼前人每一个细微举措的花卷一笑,故意的在桐月耳边磨了两声。“这样爽吗?”他含笑的意有所指,手伸入到了她的衣服内,衬衫凉薄的很好探入,两人这下都是半褪半遮的搅和在一起。“我还可以再喘两声”“aki”她听得实在是无处可逃,能捂住的只能是花卷的唇,可他并没有什么被束缚的模样,反倒是用那双含欲的眼睛望着她,吻在了她的手心。于是他游刃有余的牵着她的手移开,让桐月以跪坐的方式压在他腿上。花卷继续用膝盖顶进了她的腿间分开,为此手则继续在她敏感侧抚摸,频频引得桐月起了颤。眼睛上落了吻,再往下从脸颊移到了唇上。这个档口花卷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她的穴口,前面的挑逗有效到指间触碰极有了湿意。他继续的探入,桐月呼吸乱了几分,留意下的花卷用热吻做了分神。抚弄下桐月都记不清做弄人的按摩棒是什么时候被花卷放进身体的,只记得频率开的那一刹那,被顶出的湿热刺激泪意。只能抵在他的肩上缓和身体时时刻刻的被亵玩,花卷握着按摩棒的柄,有了润滑油做试剂进出都是顺畅的。裙面下的起伏与嗡响示意着两个贴近的人在做情爱,花卷半靠在床头,手上的动作往上搅。明明他还没有进入,可在桐月看来前戏就已是磨人的很,忽而身体里的按摩棒变了频率,流露的呻吟不受控制。隐隐感觉身体里的物十进的过深,无意识的喊起花卷的名字。男人空出的手顺着她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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