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的年纪,但因为总要离开金陵去外面打仗,他也不想成亲耽误人家。
“是哪家的姑娘?”徐戍和问道。
柳江青看着将军一脸懵懂的样子,更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他有些郁闷的说:“不是姑娘,是男子……”
“什么?”徐戍和一惊,他是知道前朝有很多贵族因为一些癖好喜欢男人,还喜欢在家养那种白皙娇嫩的小少年,是专门做娈宠用的。
可那都是些奢靡贵族做的,他当然不能做!
“真是荒唐。”徐戍和生气,“你可知是哪家公子?我这就跟皇帝说去,看能不能拒绝这门婚事。”
柳江青抬眼看他,无情说:“是公孙家的断袖残废,您当时不是还打过他……而且您估计也劝不了皇帝,他的意思是非得让你们成亲不可了。要不尊贵的老皇帝为什么能拉下脸来写信呢,就是为了不让您拒绝,他想让您知道,身为人臣,最主要的就是要听君主的话。”
徐戍和心里也清楚,闷闷不乐道:“这可怎么办?难道真要任他摆布。”
此时柳江青镇定下来,反而看清楚了其中的利弊:“将军,您与公孙绕结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徐戍和疑惑:“这从何说起?”
柳江青解释道:“您现在的身份可处于风口浪尖,贵族们可都等着抓您把柄看您落马呢。”
“可如果您成亲呢,那岂不是有了公孙家做挡箭牌,做事方便许多的同时还能花公孙家的钱啊。那可是公孙家,天下法,只管猛搓。
这样还没过一会儿,公孙绕就开始伸手拍他了:“住……住手……要死了……”
这时徐戍和才发现公孙绕被他揽过的地方红了起来,下面肉根处更乱七八糟一片,白白净净的一根现在全都被他都搓红了,上端流出湿润的液体,好似在控诉徐戍和的无情对待在微微哭泣。
他常年握长刀,手掌心粗粝温暖,公孙绕的皮肤又娇嫩的很,徐戍和忘记了公孙绕不像他一样皮糙肉厚,人家从小是娇生惯养的少爷,皮娇肉嫩,轻轻一搓就是红印,哪里能像他那样弄。
果不其然,公孙绕身上被徐戍和揽过的地方很快的就落上星星点点,仿佛被人严刑拷打过似的。
徐戍和原本是想弥补一番,可谁能想到弥补不如不补,他怕是给人家留下阴影了。
他给公孙绕道歉:“没事吧,是不是弄疼你了?”
公孙绕背对着他的脸色微黑,嘴角抽搐道:“没事的,将军……就是有点疼罢了。”
听他这么说,徐戍和心里更觉得抱歉,他看着公孙绕身下依旧没有要发泄出来的那处和外面越来越黑的夜色,觉得公孙绕身体实在是太娇了,他这样五大三粗哪哪都硬的人,真的很难不让他受伤。
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答都答应了,是要给他弄出来的,总不能临时反悔了。
公孙绕看他这样纠结的样子,伸出手将他微微皱起的眉抚平,说道:“将军不必自责,是我身体原因误了正事,还让将军为我担忧,实在是不该。”
徐戍和张嘴不想让他这样说,可话还没说出口,便听公孙绕偏过头委屈道:“……还是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身子,什么事都干不好,还要被外人诟病,连带着整个公孙府都沦为天下笑柄。”
他语气悲伤难过,徐戍和当然知道他在故意卖惨,毕竟天下谁人敢嘲笑公孙府,可知道是知道,那并不代表他不心疼公孙绕。
当今天下四分五裂,哪怕东晋兵力强大,但也时时有战乱发生。
徐戍和从年少入行伍起,一直到现在勋功累累,保东晋安定已近十年,他看遍了世间百态,也更知底层人过得有多么不容易,这也使他愈加痛恨把控着朝廷却又贪腐无度的士族。
要说公孙绕,他本来更该讨厌他的,可怎么见到的第一眼就讨厌不起来了呢,但要说有多喜欢倒也不见得有。
可能就是特殊吧,毕竟他是他徐戍和的“妻子”,而且脆弱又美丽,他也不会像看平常士族那样看他。
看得出公孙绕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但徐戍和还是选择安慰他。
既然他全身都粗糙,公孙绕又不会自己干那种事情,那不如他为他口吧,他也就嘴里面还软和点。
在徐戍和的观念里,为自己的“妻子”干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所以他也不觉得脏和伤自尊,所以便提议道:“要不我帮你口吧。”
公孙绕脸色闪过震惊之色,拒绝道:“那里很脏……将军不用为我做到如此的。”
他话一落地,就感觉徐戍和翻身下床蹲在了他的腿边,掰开他的双腿直接将东西吞了进去,肉根将他的嘴塞了个满满当当,根部都快顶到喉咙眼了。
徐戍和心里吐槽:怎么就这么长。
公孙绕既震惊于徐戍和最终柔软的触感,又震惊于他竟然真的为他做到了这一步。
东晋最为洒脱、士族最为忌惮的大将军,现在竟然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趴在了他这个一无是处的纨绔脚下。
在徐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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