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先帮我把肉棒拿出来。”
元若后退两步,倚靠在透明的玻璃门上,用戏谑期待的眼神瞅着璟衡。
欲火在璟衡敏感的身子里烧得更加旺,他甚至悲观地想,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她的抚慰的话,或许他的五脏六腑都会被烧成灰烬。
他真的太渴,望着元若下身的眼神迫切又渴望。
就像是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陡然发现了绿洲般。
纤长白皙的手指刚一碰触到元若的裙摆,就被她呵停“只能用嘴巴。”
整齐的贝齿轻咬了下唇,却压根没犹豫,顺从地跪在地上,把头埋入到少女的两腿间,元若无法窥探得裙摆下的香艳,从她的角度看到只能褐色的裙摆刚好遮盖到璟衡的脖颈处,有些锋利的裙褶把他脖子后一小块皮肤磨红。
她只能根据自己身上的感觉来推测璟衡的动作,现在他好像把唇贴上了她的大腿内侧,皮肤上有湿热柔软的触感。
而在裙下的璟衡确实和元若判断的一样,他痴迷地吮吸舔吻着大腿内侧,少女的皮肤细腻柔嫩,闻着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也不知道是体香还是沐浴露的味道,他用唇将腿肉含着吮吸,又觉不够似的拿牙齿轻轻咬了咬。
与自然界的雄性生物喜欢用体液来标记领地类似,他喜欢在她身上留下一些属于他的痕迹,用来满足自己的占有欲,或者挑衅警告一些潜在的后来者。
虽然他不可能独占元若,但无论如何,他都是她的鱼触手插在穴里去上课。”
章鱼触手是她在书房里发现的按摩棒之一,长约十五厘米,粗约四厘米,底座是个小圆盘,柱身遍布着吸盘,并没有像寻常可见的按摩棒一样做成直筒,而是歪七扭八的柱体。
为什么她偏偏指定这一根呢?当然是相对于其他玩具而言,章鱼触手看上去使用痕迹更重。
“我受不住的。”他低垂着眼,眼眶流过泪后已经通红一片,笔挺的鼻子摩挲着她的脸颊,可怜的像是一只小兔子,软绵绵地对主人撒着娇。
“老师只需要夹紧你的骚穴就行了。”
下午鱼触手”拿出来,他穿上骚气的白色丁字裤,前端的椭圆状布料包裹着阴茎和睾丸,但后面就只有两条松紧带箍着臀部,勾勒出圆润饱满的臀型。
他塌下腰,背对着她掰开自己的屁股,在元若的目光注视下伸缩着屁眼,早上被元若肏肿的小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他的拇指摩挲着穴口,柔软肉感的屁股伴随着手指的动作左右晃动,荡起撩人臀波,似是暧昧的挑逗。
知道元若喜欢他发骚后他就慢慢放开了,更何况他现在是被元若盯着自慰,心理上的刺激让他的小穴又瘙痒起来。
“骚货,是不是又想被大鸡巴肏了?”元若心口的欲火转换成手上的巴掌狠狠甩在璟衡的屁股上,虽然是女生,但手劲一点也不小,一挥手就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屁股被掌?的羞耻感让他的身体都泛着可口的薄粉,在巴掌触及屁股的一瞬间确实有点疼,但疼痛过后就是挠人的痒,尤其是那个不知羞的小穴,竟然流出了腺液。
他好像喜欢上了这种被支配的方式。
“穴里好痒,宝宝你打重一点。”他更加卖力地扭着臀求欢。
“贱死了,被打屁股也能爽,要不买把锁把你锁在我床上吧,骚货,让你每天都只能待在床上裸着身子被我操,把精液都射给你当饭吃好不好啊?”
璟衡听着元若羞辱的话语和不停到啪啪声,脑海里自己脑补了画面,他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双手给一条皮带缚在腰后,颈上戴着项圈,上面系着细长的链条,而元若则拽着连接项圈的链条骑着他,大鸡巴插在他的骚穴里戳刺,手上一直打着他的屁股,嘴里骂着他贱狗,骚货。
而他在她身下呻吟喘息,不停哀求她操得再深一点,把精液都射给他吃。
比红灯区的站街男还要骚。
元若的辱骂加上他自己的脑补,让他的阴茎瞬间勃起,并窸窸窣窣地射出一缕一缕的精液。
“贱狗想要吃精液。”璟衡好像忽然就开了淫窍,骚穴的里的水越流越多,神情愈发痴迷,全身心浸透在情欲当中,享受着放浪的堕落。
两瓣臀已经被元若打得通红,两腿间也湿漉漉的,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骚汁。
她勾着章鱼触手,一次性地把它插进璟衡的后穴。
他身子被转过来,元若眼尖地发现他射过的事实。
“狗鸡巴真敏感,都没被肏逼呢就自己射了。”实际上璟衡敏感的也不止鸡巴,乳头也是一个兴奋点,没有任何轻触揉碰,黄豆大小的粉色乳头早已直直挺立,她揪着乳头往自己的方向扯,再迅速放开手。
“爽…嗯啊。”
“哦?是被我打得爽还是被骂得爽。”
“都很爽。”璟衡夹紧双腿,眉眼间是被滋润过后绽放的春情,很媚,他的温润气质也压不住这股媚。在媚中却又掺杂着羞涩的纯,就好像开到极致的白月季,香味浓郁扑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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