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靠左第二间放着一块牛角面包地垫的防盗门就是谢云昭今日的目标。被踩扁的金棕色毛毛上卧着一只蓬松胖大,毛色几乎周围融为一体的橘猫。看见有陌生人靠近,猫咪转身跑进了走廊另一端的楼梯间。
谢云昭点开手腕上的光脑,寻找聊天记录中时佳倩给他发来的进门密码。正好新消息在空中的光屏上弹出来。
时佳倩:云昭到了吗?别客气,直接进去就行,这个点没人在家,姐姐给你炖猪肚鸡,我买好菜就来。后面跟着亲亲抱抱的小猫图片。
他回了一个ok的表情,开始在门锁的屏幕上输入密码。谢云昭和时佳倩在上次生病之后飞快熟悉起来,帝国的三天国庆假日在八月,和十天的夏休只间隔两天,人们会用掉年假将两处假期凑在一起,四处旅行。所以八月也是会所最忙碌的日子。在假期到来的前夕,时佳倩请谢云昭到家里做客。
这间两室一厅的老旧公寓设施简便,没有太多智能设施,但布置得十分温馨,沙发上还放着两件连帽衫,处处都是生活的痕迹。粗略扫视之后,谢云昭忍不住开始四处走动,观察装潢的细节。
他本来要看摆在卫浴门口的一盆茂盛柠檬,走近之后却听见从门缝后面传来的哗哗水声。谢云昭心里一突,不由惊讶:这里还有其他人?难道进了贼?他很想给时佳倩发讯息,但又不想显得一惊一乍,万一是假山布景呢?放在卫浴里很奇怪,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心下稍定,遂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水声更大了。洗手台对面的烘干机正在工作,一张白色亚麻浴帘阻断了他的视线。是在洗衣服。谢云昭几乎要吐出屏住的那一口呼吸,耳朵却辨别出更多的,让人脸红心跳内容:急促的呼吸声、皮肉相撞的动静和唇舌吮吸皮肤的啵啵响声。
他应该马上离开,去联系房子的主人,或者报个警之类。但手指已经鬼使神差地掀开了帘子的一侧。
长方形的玻璃淋浴间被热水蒸腾的水汽糊得朦朦胧胧,透出两条交叠的赤裸人影,一人高壮,一人纤巧,纤细的那个被高大的那个从背后压住操弄,两团柔软的瓷白奶子噼噼啪啪地往玻璃上撞,乳肉上一瞬被压得扁圆,挺立的鲜红奶头直直陷回软肉中,下一瞬那人向后摆动屁股,乳肉在空中摇摇晃晃,荡出淫艳的肉浪。
两人就这么你前我后地操弄了十几下,承欢的那人似是被顶到了敏感处,受不住征伐鞭挞,身体一僵,随后抽搐起来。在急促喘息变大的刹那,高大的那个粗暴地将四根手指塞入那人口中,另一只手捉住身下人撑住玻璃的右手手腕,向后反折,拉过头之后在左侧肩膀固定,将人死死压在玻璃上,胯骨高速拍击屁股。那声未出口的尖吟化作可怜的呜咽,另一只手在玻璃上滑动,在遍布水雾的玻璃上留下一道一道清晰的痕迹。
高大人影发出舒爽的低叹,关掉了花洒,是带少许嘶哑的男低音:“出去给我口。”两人急切地搂抱亲吻,出了淋浴间。高大男人背对谢云昭,背上肌肉虬结,带着几处像是枪伤的圆形疤痕,大腿上还有一条长疤。朝男人跪下的漂亮男孩却是谢云昭的熟人——那是罗小草!
罗小草捧着男人的粗长肉棒舔得津津有味,软滑的粉色舌尖先刮过马眼,再张嘴含住蘑菇头浅浅含弄,手指摩挲底下双丸的同时,慢慢地吮吻鸡巴系带和肉茎上的狰狞青筋。“阿龙哥好大,刚才捅得我爽死了……”
谢云昭看得起了反应,雌花和后穴里陡然生出一股酥麻微痒,熟识滋味的oga身体自动开始分泌用于润滑的体液。那些淫汁一缕一缕地从大阴唇中间的肉缝中溢出,让谢云昭的白色内裤粘嗒嗒地贴住阴部。
身体的异样让他难堪不已,试着绞紧双腿,却让肉花柔柔地发起了颤,后穴极淫浪地翕张了一下。然而最让他感到难堪的却是同为oga的罗小草。
oga那张俏丽的小脸上潮红一片,一双杏眼水光融融,嘴角被肉棒撑得泛白,像个肉套子似地被那条粗鸡巴不停进出,谢云昭可以清晰地看到罗小草的喉咙随着男人的抽插凸起。男孩在被肏嘴的间隙大声淫叫,哥哥老公心肝儿乱喊一气,一时哀求慢点儿,一时又催促块点儿。
那张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仿佛不是在被鸡巴插,而是在享受什么人间极乐,眼睛里更是全心全意的恋慕憧憬。高大男人也用沙哑的嗓音喘息起来,几分钟后把罗小草按在震动不停的洗衣机上方,捞起男孩的一条腿,自己扶着那条被oga的淫水裹地发亮的粗硕阳物,在罗小草湿滑泛粉的臀沟上下磨了几圈,向后塞到正在蠕动的雌花中,用力一挺腰。
那声淫媚的尖叫让谢云昭的性器瞬间起立,马眼张合,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腰眼处更加酥软,阴蒂凭空浮现隐约的痒麻,他忍不住开始提肛夹腿,轻轻地前后磨蹭。
两人干柴烈火地猛干了一阵,洗衣机发出不堪重负的哐哐响声,罗小草颤着高潮了好几回,男人到达顶峰时却把阴茎抽了出来,又多又浓的白精顺着oga的脊背四处流淌。
罗小草夹着嗓子,娇声娇气地抱怨:“龙哥,怎么不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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