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那不如,亚父来做我的帐中之臣,有了亚父,孤便不要旁人了。”
“陛下最好说到做到。”他将你抵在池畔,动作与语气两样,并不温柔。
你g住他的脖子,弯起一抹无人察觉的笑意,水声暧昧,似是欢贺。
他看你的眼神并不清白,压抑克制,满是yuwang,这一点,你从很久以前便知道了。
为了权柄,你不惜以身作局,将他拉入了这红尘情网,一去经年,你也分不清,谁才是网中猎物。
事到如今,你愈发烦躁,急于杀了他,企图借此来掐灭心头名为不忍的火星子,迟则生变。
可是,他为什么要穿那件衣服!
为什么?想让你心软吗?不可能的,这不是陆沉,你不解,但不重要了。
你摆了摆手,脚步匆忙,不敢回头看他。
宦官入殿宣旨,“君亲无将,将而必诛,陆沉窃弄权柄,觊觎非望,即日起削免官爵,抄没家私,恩赐鸩酒以自戕。”
陆沉望着那杯鸩酒,良久,躬亲行礼:“臣便遥祝陛下开创盛世,千秋万古。”没有半分犹豫,毒酒入喉。
御池殿火光四起,大雨难熄,你跑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你看向那人,目光涣散,嘴唇微张。是的,唇语,他教过你的。
他说的是:“陛下,别回头。”
至si,他也未曾后悔。
“陛下。”小光子再次出声唤你,“陛下,思沉殿夜寒露重,陛下还是早点回寝g0ng为好。”
你皱眉,“什么思沉殿?”
小光子连忙下跪:“陛下饶命,是前日陛下醉酒,吩咐我等将御池殿改名思沉殿的。”
“胡说!孤没有!”酒瓶砰然碎地,小光子连连磕头。
你一时头痛,仿佛又回到那些破碎的梦中,他站在火光里,浑身滴着水,哀怨地看着你……思沉,思沉,如今,你又什么资格呢……你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如同思念一段同样荒废的记忆。
“送孤回去!”无数针刺般的疼痛钻入你的脑中,叫人不堪忍受。
“是!”小光子扶着你走出思沉殿,“陛下,奴才听闻太医阁已在民间寻到神医,您这头疼之疾可算有望了。”
两人甫一回养心殿,便见殿门外站着一袭白衣的蒙面男子,身姿挺阔修长,如玉树芝兰,光风霁月。
熟悉的身形,让你不由一怔,僵在原地。
来人行礼,声音却嘶哑得如同炭火灼烧一般:
“臣文陆,神医谷传人,特来为陛下诊治头疼之疾。”
03-
殿内的香燃了半宿,衣物摩挲间,一双手按上了额角,极具侵略x的苦艾香压了过来,不得不承认,你迷恋这个味道。
“你的名字也有一个陆字?是哪个陆?”你闭着眼,任凭他替你纾解痛苦。他已来了大半月,确使你的头疼之疾有所缓解。
文陆的手停了停,“西陆弦海月之陆。”
你闻言,失手打翻一只杯盏,敛神开口,“是李青莲晚年之作。”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陛下也读过?”
“不过无意听过小儿朗诵罢了。”
“是吗……”他的声音很低很低。
你没听见他的低语,思绪被那阵苦艾裹挟,飘到了少年时期。许是人越坐上高位,便越寂寞。你没有想象中的满足,反而贪心膨胀,空虚更甚。梦里时常出现他的身影,多得是年少时期他抱着你教你治世经国之道的画面。
那会子你年纪尚小,总ai缠着他抱,到了怀里也总是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他便无奈将你放在腿间,牢牢禁锢。
“亚父我要吃su酪。”
“亚父我们出去玩吧。”
“亚父,亚父,亚父……”
他无奈,拍了一下你的pgu。
“陛下,该读书了。”
你一下子委屈上涌,咬了咬唇,又不敢反抗,生气的亚父像极了话本上画的那只凶巴巴的熊。
小腹隐隐作痛,一gu热流袭来。
“可是打疼了?”陆沉语气温柔下来,帮你检查,却看见裙子上那一滩明显的血渍。
你哇的一声伏在他肩上大哭,“亚父,我是不是要si了。”
他眸光暗了一瞬,低笑一声,捏了捏你的鼻子:“陛下是长大了,别哭了,眼睛哭得像只兔子似的,红彤彤的。”
“哼!”你生气,心想:即便孤是兔子,也是咬人最狠的兔子。
陆沉抱着你去洗漱,一旁的g0ng婢yu言又止,“摄政王,这些还是奴婢们来吧。要是传出去,恐……”
“恐什么……”陆沉气息骤冷。
g0ng婢不敢再说,一个劲儿地磕头认罪。
你不安地拉了拉他的衣角,“亚父不要生气,孤不要别人,只要亚父。”
“好。”
“肚子还疼吗?”陆沉帮你r0u着肚子,宽大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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