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狩视线落在她肩头还未褪去的蛇纹上,脸色微愣,随即飞快侧眸。
虽然自己在她榻上侍奉也有了些时日,但他到底自认为臣仆,又是未婚男子。
身为公主侍奴一生不得娶妻,再者说夜昭国也并未有成亲之前放肆纵欲的习俗。
他那日主动自荐枕席已是极其不敬的举动,再让他在床榻上侍奉时还冒然多看,实在是太过冒犯天威。
不过仅那一眼,便让他意识到,她体内的异状似乎还未消散。
他尚想着,听得萧灵君俯在他耳边,轻喃开口,“想要,便来求孤。”
“臣…”
阿狩张了张口,他是被俘的奴隶出身,自幼在罪奴营暗无天日的受训让他深知身为奴仆,不配去向主子奢求什么求饶。
是以如今萧灵君让他这般说,他的本能一瞬间让他要说的话卡在嗓中,只好紧紧闭眸,不知如何作答。
萧灵君见他如此,幽幽思索片刻,忽的俯身握住他大分在窄腰两边的大腿,呢喃开口,“既然如此,阿狩便是不想要了。”
她说罢,将才挪了不过几寸的男子发力拖了回来,用力挺身顶弄他穴肉的敏感点。
“…嗯啊啊,陛下……嗯哈……!”
阿狩没料到她会突然肏弄,无力地被拖回来,仰着头一时没能压抑住声音,失声叫了出声。
他不敢再扰了她的兴致,单手握住自己另一只手腕自行举在头顶,夹着乳夹的厚实乳肉随着不断的顶弄,一波又一波汹涌翻飞。
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她那根粗长的东西肏失神了,以往自己服侍时,便已心中暗暗愕然过她那具性器的狰狞粗大,远比自己更甚,但论起体验,远远不如今日被她插入时的感触强烈。
阿狩艰难地张唇喘息,断断续续地崩溃开口。
“嗯…陛下…太深了,好涨……”
萧灵君听得他此言,弯了弯眸,又暗暗眯起轻声问。
“是哪里涨?”
她的手指拨弄着插在他性器上的月昙花苞,来回转动后向下揉捏起他的囊袋,略带不解地问,“是这里…”
她说着,身下肉棒又裹着穴肉朝他被肏得发肿的敏感点狠狠顶弄,“还是这里涨?”
“…嗯呃!都涨…都好难受,不要了,不要了……陛下…嗯嗯…”
阿狩被她前后夹击的玩弄折腾得生死不能,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被她肏得七荤八素,说出的话也逐渐开始词不达意。
“…臣要被肏坏了,求陛下、求陛下怜惜…嗯啊…”
“阿狩方才,想要求孤什么?”
“臣…”阿狩听得她这般问,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混乱之中说了什么,还带着春潮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臣知错,不该奢求陛下怜悯,臣…”
侍奴不该有常人之念。不可为求生告饶,不可为惧死而后退。
阿狩双腿大开在床上低喃,回忆起伴随着戒鞭挥打,在口中低声默背的训文。
为所侍之人生,为所侍之人死,这便是他离开罪奴营后活下去唯一的意义。
身为罪奴营的俘虏,自己本不该是王室之女的侍奴。
他还记得那一天,他像往常一样被拖出笼子与进贡来的野兽拼死搏斗,供殿上的贵族们放肆赌钱享乐。
猛虎的利牙刺穿了他的肩头,他手中崩刃的短刀扎进了猛兽的脖颈。血汩汩而下,他疯了般死死咬着垂死咆哮的野兽动脉,直到它不再挣扎,才脱力跪倒在地。
浑身失血过多让他几乎晕倒在场上,他生怕倒下便再也爬不起来,紧紧地咬着牙不敢昏去。恍惚间,听到高台上传来一道稚嫩清脆的女声,恍若铃动。
“王兄!他好像我之前养的狗狗呀。”
夜昭唯一的公主豢养的猎犬于前几日意外死去,她对它很是珍视,难过痛哭了好几天。
如今来此处,便是被专程带出来散心的。
他被随意泼洗干净身上的血污,脖颈拴着铁链,扣着栓野兽用的粗陋项圈跪爬上贵族们行走的阶梯。
台阶很长,他低着头不敢乱看。肩头的伤痛得厉害,动一下便要向外渗血。
等到他再停下时,看到一双踝上戴着繁美银环,坠了铃铛的雪足,在他面前晃啊晃的。
“公主小心点。”他听见一旁的贵族在朝她奉承调笑,“这地方的狗凶蛮得很,可不比猎场里那些名种听话好看。”
“不怕!”那双足晃了一会儿便停下,他低着头没有抬起,过了一会儿,一颗被剥了皮的葡萄递到他面前,晶莹湿润的果肉在他干裂的唇上碰了碰。
“我喂他吃好吃的东西,他就会乖了。”女孩满是稚气的嗓音从他面前传来,灿烂地笑起来。
他几日没有进食,饥渴难耐地爬上前,下意识试探地舔了舔那颗葡萄。
然后不顾旁边守卫的呵斥踢打匆忙咽下,舌尖在不小心碰到她指尖时吓得飞快收回,跪伏着不敢乱动。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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