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感也比不上这画面,那颗躁动的心暂时被熨平。
此刻她就像上了赌桌的赌徒那样,怎么都觉得不够。
低下头在他耳畔诱惑而笃定地咬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其实……感觉还不错哦?”
他抵着那最后的倔强,却还是抗不过身体的诚实,投降于心底最真实的欲望。
没有人能够说得清自己的欲望来自什么,也没有人真的能够弄清什么能够切实满足自己。
只能够体会当下这一刻,是快乐的。
他接受了这种方式。
“嗯哼。”分不清是冷哼还是屏住呼吸后的吐息,分不清口是心非或是默认。
这场游戏一开始便是奇怪的,所以也没有逻辑可循,全凭感性的觉悟一滑到底。
无论站在人前的包装得多么潇洒,性癖就是最接近心底的本色。
伪装出来的无害,不过是为了遮盖面目狰狞的獠牙。
席慕莲并非善类。
“啊……”江定心感觉到发根处传来疼痛感,拉扯的疼痛感,发丝上残留着她手掌的余温。
说不清到底为什么,他是自愿被她俘虏,成为猎物。
他喜欢她身上那种打破禁锢的生命之力。
没有人是纯白的,也没有人是纯黑的,他喜欢她身上既白又黑的力量。
亲近她,好让她这一面镜子照亮,他到底生了什么病。
这也许,是潜藏在江定心内心深处的初衷。
席慕莲轻轻抚摸着他胸膛的皮肤,然后慢慢低下头在那宽阔白皙的胸口上用一排牙印表示标记。
那整齐的牙印在暗红色聚光灯下显得那样色情,阴影将那曲线衬托得像一件雕琢精致的艺术品。
就像给死去的猎物铸下标记的野兽。
“啊……”染着疼痛的身体更加敏感了,也感受到席慕莲的抽送更快了些。
她使用的过去跟女朋友用做爱的双头龙,另一端连在她自己的身体里,所以这加快的抽送也让她的快感累积到濒临高潮。
一边用手肘勒紧江定心的脖颈,一边加快下体的抽送,直到到让身下的人呼吸急促。
她喜欢这种在床上操控对方呼吸的感觉,看着江定心的脸一点点变红。
“嗯,身体很诚实哦?”席慕莲低头在他耳边恶魔诱导。
江定心咬着唇偏过头去,他羞于承认自己的真实感觉,因为内心很难接受这样的自己——喜欢被操,喜欢被女人操,在女人胯下享受被征服被宠爱的感觉。
无论怎样想都觉得太病态了。
他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不男不女,在那一刻他仿佛自己模糊了性别,只是单纯享受被征服,而对方是女人,这样子的关系而已。
他不知道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正常,只是道他的脑子告诉他,他的身体告诉他——他喜欢。
感情和理智的拉扯在那一刻彻底断了线,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在驱动着一切。
“哈啊……嗯……”耳边传来江定心自己的喘息声,他感觉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心脏快要跳出口腔。
席慕莲捏住他的下巴,开始与他接吻。
舌尖攻占他的口腔,席卷每一寸柔软的地带,咬住舌头,像是要把他吞噬殆尽似的用力。
“唔唔……”被堵住口腔的江定心值得发出兽类般的呜咽。
但他好喜欢,好喜欢被攻占侵略的感觉!
标记了口腔还没打算放过他,席慕莲那骨子无处安放的狂野,让她像一只饥饿的饕餮似的,用舌尖席卷江定心的脸颊。
从嘴巴一直舔舐到眼睛,扫荡眼睫毛,在他脸上每一寸肌肤,每一处五官上都标记上属于她的口水,仿佛在吃一顿大餐。
“唔啊……”
江定心不知道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个女人实在太变态了,可是这种行为却反而让他的阴茎肿得像铁一样硬!
柔软的舌像一条灵巧的蛇一样钻进江定心的耳朵里,也仿佛一下钻进了他的心里。
“啊啊啊……不……”欲拒还迎的呻吟。
席慕莲就是喜欢看他破防的样子,他愈是被她撩拨得失控,她就是愈是觉得在证明自己的魅力。
江定心被她温热濡湿的舌头舔得在床上乱扭身体,一边用喘息的语气求饶道:“姐姐,不要了……”
席慕莲把手从他身后绕到前方,蓦地抓住了他的分身,故意嗤笑他道:“装什么啊,很硬了呢。”
“不是……”羞耻到极力否认。
他口是心非态度惹得她更加用力。
借机继续揉弄那处敏感的柱身,用拇指指甲挠刮那娇嫩的铃口,坏心地故意教他麻痒难耐。
处男的身体十分敏感,根本经不起她富有经验的挑逗,伴着他时起时伏的喘息,那白皙的肢体像一尾搁浅的鱼一样可怜地紧蜷缩起来。
突然,席慕莲用一条领带紧紧地蒙上了他的眼睛。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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