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了大半个月,终于又爽到了。
还想要。
想一直要。
“甚尔,”涌动的情欲里,身后正按着他的腰搞他的少年声音仍然显得平静,“轻点喷,你流的水太多了,会打湿裤子。”
“嗯……打湿、了,唔……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神宫寺荼按着他的腰,又一次把自己深深埋进胯下这个全日本第一棒的屁股里,“只是会显得很不得体。”
“不好么,”禅院甚尔一边止不住的呻吟,一边笑着说些放荡的话,“所有人看到,都会明白,我们刚刚才睡过。”
“你的老师、同学,还有那些装模作样的、嗯!……嘶……家长们……”
“都、会知道,你在开放日,在学校,睡了自己的监护人。”
神宫寺荼被那张湿热紧致的肉穴吸得呼吸一乱,扣在他腰上的手愈发用力。
“我睡了自己的监护人,让他们知道,这有什么好?”他慢慢地问,语气和缓,总是很慢条斯理的感觉。
交合的动静却越来越激烈。
禅院甚尔被搞得几乎说不出来话,他完全趴伏在课桌上,鼓胀饱满的胸膛紧紧贴在桌面上,身体随着桌子的晃动一起摇摆。
身后那小鬼不高兴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现。
又飞快地被快感冲散。
好爽……进得好深,完全被顶到头了……
这小鬼的资本有点过于得天独厚了,明明还没成年,看着也温温柔柔的,搞起人来直让人腿软。
年轻的天与暴君满脸潮红地咬住嘴唇,不是为了止住呻吟,而是爽得舌根发酸,唾液泛滥,不咬着嘴唇就会从唇角流下来。
嗯……!不行了……唔……
被把住的窄腰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屁股里那个缠人的肉穴又开始抽搐着喷涌出透明的液体。
……哈,又高潮了。
半个小时,只能做一次,说的是神宫寺荼。但这一次里,禅院甚尔会被他搞得不断前列腺高潮。
高潮的液体不断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挤出,顺着皮肉饱满结实的大腿根向下流淌。
神宫寺荼一边继续在绞紧的肉穴里抽插,一边用手帕帮他擦腿根的液体。
少年不再计较刚才禅院甚尔说的话,只是拍了拍那个紧得过分的屁股,又重复了一次,“轻点喷,甚尔。”
水太多了。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禅院甚尔声音有些飘,“你操得我很爽……”
这个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本来就很想要了。
神宫寺荼喘了口气,伸手抚摸他湿漉漉的腿根。
再结实的肌肉,此时此刻完全放松着,摸起来也是软的。
窗外的天空蓝得像被泼了颜料。
教学楼顶层的天台笼罩在被太阳烘烤得有些干燥的空气中。
废弃教室里,一身清爽运动服的少年压着他身材高大、西装革履的监护人做了很长时间。
监护人也是他的情人,身体已经很习惯和他的交合,所以敏感的流了很多水。裤子最终还是被打湿了,深色的水渍贴在大腿内侧,但好在没有粘上白色的精液。
被内射完的情人懒散的趴在桌子上,一边被清理下半身的痕迹,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操起监护人的口吻叮嘱刚和自己做完的金主,
“喂,你啊,在学校要好好学习,洁身自好,知道么?这么在乎得不得体的事,就不要和女同学玩的那么近。”
正在把手帕塞进他屁股里的少年没说话。
情人捂着小腹,满满的,涨涨的,他语气戏谑,
“不然啊,按照你的这个射法,很容易让人怀孕啊。私生子,是很不得体的事吧?”
神宫寺荼帮他穿好裤子。
没有回应他明显是在找乐子的话,而是说:“裤子湿了,就不要去开家长会了。等下次吧。”
禅院甚尔站起来,明显感觉自己的小腹跟着下沉了一下。他转身和神宫寺荼面对面站着,舔了舔殷红饱满的嘴唇,“这样啊,那我们再做一次吧。”
摇头,“不行。但是你可以去做其他你想要做的事了。”
“我有什么想做的?”
“不是还在因为松下先生的事生气么,”神宫寺荼后退一步,开始整理自己,“去做让自己消气的事吧。”
禅院甚尔看着他,说话有些慢吞吞的,“不是说我邀请你同学的父亲让你感到为难了么?”
“嗯,但是我刚刚想了想,觉得松下先生不是能让你邀请的人。”神宫寺荼调整着自己的腕表,“所以大概是这之间有什么误会。误会,还是要尽早解除比较好。”
禅院甚尔放松下来,坐在桌子上。
“没有误会。他用恶心的眼神看我。我想杀了他。”
神宫寺荼皱了下眉,很快又松开。
“被人用恶心的眼神看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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