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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神宫寺荼扣住了他想要伸进自己裤子里的手。
“继续。”他面不改色。
跪在他脚边的天与暴君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继续什么?
神宫寺荼垂眸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俯下身,嘴唇印上他的。
禅院甚尔下意识的仰头追上去,迎合他的亲吻。
但嘴唇的接触很短暂,一触即分,柔软的触感飞快的撩过,少年又直起了身。
他卷走了那根被打成结的樱桃梗。
扭头,吐掉。
垂眸看着情人的眼睛。
“你的话没说完,甚尔。继续。”
啊,原来是这个。
禅院甚尔微微眯起眼,打量少年的神情。他慢慢舔了舔嘴唇,说:
“继续啊……”
“最后,我问他,怎么样,你想试试吗?”
【因为我会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
【因为很擅长做这个,才变成神宫寺家继承人的监护人。】
【怎么样,你想试试吗?】
这就是,他和那个松下的,全部对话。
禅院甚尔似乎有些兴奋,尖尖的嘴角上扬,露出饶有兴趣的笑容。
“怎么,让你感到困扰的原来是这句么。我以为,你是不高兴我暴露了我们的关系呢。”
原来,是因为他向别人提出了邀请吗?
在他的视线里,垂眸看他的少年渐渐地也露出笑容。
“甚尔,包养一个情人,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
“带到学校来不算什么,被大家知道也不算什么。”
“但是,甚尔,”
他伸手捏着禅院甚尔的下巴,微微用力。
神情温和有礼。
“我很难和松下同学解释,为什么你会在那么多人面前,向他父亲发出邀请。”
“松下夫妇是很恩爱的一对。”
“甚尔,这样做,真的很让人为难啊。”
禅院甚尔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恩爱的一对?
怎么,用那种觊觎的眼神看着我的人,竟然还是一个模范丈夫吗?
我没有直接拧下他的头,已经是考虑到你会为难的结果了。
“原来在意的是这个啊。怪我给你添了麻烦。”
“没有怪你,甚尔。”
“虽然,的确很麻烦。”
神宫寺荼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这次就算了,我会解决的。但是,下次,”他思考了一下,“麻烦甚尔做的隐蔽一些吧。”
“做什么,隐蔽些?”
“向其他人发出邀请。或其他类似出格的事。”神宫寺荼说。
禅院甚尔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说完了?”
“完了。”神宫寺荼点头,“甚尔有什么要补充的么?如果没有的话,”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需要——”
少年未尽的话僵在喉咙里。
“和我做。”
禅院甚尔的手伸向了他两腿之间的性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是还有半个多小时吗。和我做。”
神宫寺荼下意识皱眉。
“甚尔,别闹。”
“我想要。和我做。”
“……”
“怎么,做不到么。不是情人关系么?满足一下我的欲望是应该的吧。”不知道什么时候,禅院甚尔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神宫寺荼。
他面无表情,不爽的气息有如实质,在周身汹涌着。
微微弯腰,和神宫寺荼两眼直视,一字一顿。
“我要和你做。你,不能满足我么?”
“……”少年叹了口气,再次看了下时间,“半个小时,甚尔。只能做一次。”
嘴角勾起。
“一次就一次。”反正回去后整个周末都是他的。
西装革履的天与暴君又屈膝半跪下去,熟练的拉下少年的裤子,露出颜色干净的阴茎。
然后低头舔了一下。
神宫寺荼控制住不让自己呼吸变得过于急促。
并将手搭在情人的后脖颈上,轻轻按捏。
他不是那种性欲旺盛的人。
也很少因为其他人而情难自禁。甚至于因为无法完全控制身体,每月都被迫不得不有性发泄的需求,而对性行为有无法避免的抗拒和反感。
但禅院甚尔不是。
他高大,英俊,强壮,性感。刚刚成年的肉身在无限逼近人类躯体的极限完美状态时,蓬勃旺盛的精力与性欲也在每寸饱满柔软的肌理下肆意生长。
天与暴君强悍的肉身不仅追求在濒死边缘战斗的疯狂,也沉溺于缠绵交欢的快感。
虽然当时的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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