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
“你就这么缺钱?”
“是啊。”
苏凌云脱掉身上的毛呢大衣,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在手里掂了掂。
“一万块,叫你做什么都可以?”
“你不行。”池错拒绝了,“我也不是什么钱都赚的……”
不知为什么,池错句句都踩在苏凌云的心窝上,每个字都像刀子扎进肉里,像是往火堆里扔鞭炮,噼里啪啦炸得震天响。
“我不行?人贩子就行?别人给的钱是钱,我给的就不是了?为了几个钱,你什么都能出卖,什么都能抛弃!你他妈的……”突然的暴走,苏凌云冲过去,三下解了两条链子,拽着池错湿透了的头发,狠狠地拎起来,摔在地板上。
眸色异常,苏凌云好像陷入了癫狂。
“你他妈的,就是个贱种!”
池错头皮都快被撕裂了,他注意到苏凌云的不正常,却还不怕死地踩在他随时可能断开的脆弱神经上。
“是啊,我是贱种,你多高尚,纯情又善良,我这卖屁股的哪配跟您做朋友,是吧,苏大少爷!”
苏凌云不说话,扔下池错,转身去床头的柜子里翻找。
池错乘机爬起来,想要从背后偷袭他。
可惜脚上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身体的虚弱也让他变得更加容易被拿捏。
苏凌云轻易就制服了池错,拖着他又扔回那张诊疗椅,掐着他的下巴,强制他张嘴。
浓厚刺鼻的酒精味儿传来,苏凌云手里拿着瓶酒精消毒水,照着池错的嘴就往里灌。
“我、操,你……咳咳咳、呕……咳咳咳……你疯了!”
“不是喜欢卖屁股么!成全你!”犹如闷热潮湿夏日里吹来的一缕清风,心中竟感到畅快,苏凌云狂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又更强硬了些,“你那屁股不知被多少人操过,我就勉强先从嘴开始吧!”
“保险起见,先消毒。”
池错吓死了,他不知道这苏凌云在分开的十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原本天真开朗的小男孩变成眼前这样丧心病狂的疯子。
吐的跟不上灌进口里的,下颌骨又被掐的没了知觉,池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混乱中咽了几口,从嘴巴到胃都翻江倒海地痛。
“想过今天么?啊?你把我扔在那里,你把我卖给人贩子的时候,想过今天么!!!”
歇斯底里地咆哮,苏凌云扔掉消毒水,扒开早已被烧破皮满是鲜血的嘴巴,解了皮带,不管不顾地将根本还是疲软的鸡巴整根怼了进去。
“唔!唔唔!拿、出去……”被凌迟也不过如此,若能选择,池错宁愿被一刀捅死。
痛!最脆弱的地方被最炽烈的液体灼烧,和着池错嘴里带着体温的鲜血,苏凌云竟也从中感受到了快感。
他脸上的疯癫愈演愈烈,痛到麻木的筋肉颤颤巍巍地勃起,在不成人样的池错嘴里进出抽插。
“为什么要抛弃我?”
苏凌云又问。
可惜池错无法回答他,饥饿、伤痛让池错精神恍惚,大脑麻木迟钝,连自己是否还活着都感受不到。
“我、操你……大……”最后一个字被满嘴的血糊死在肚子里。
渐渐冷静下来的苏凌云才发现,池错不知何时又昏了。
他抽出血淋淋的下体,低头看到一大滩血水混着烂肉从那人嘴里流出,触目惊心。
披上外套坐到沙发,点了根烟冷静。苏凌云从大衣口袋掏出一小瓶药,倒了两颗,生吞了。
“喂,江边公寓,来一下。”他从手机上找到个联系人,拨通了电话,交代了几句。
约莫十五分钟的样子,公寓的大门被敲开,白相言跟苏凌云点点头,跟着走进卧室。
简单检查了一番,白相言没说什么别的,面无表情地问:“你准备弄死他?”
苏凌云没说话,没听到一样,盯着昏迷不醒的池错出神。
“脱水、营养不良,后背看起来像是骨折,其他地方多处外伤,口腔黏膜大面积烧毁,不想他死的话,最好现在立刻送去医院。”
“在家能治么?”苏凌云问。
白相言没说话,翻了个白眼。
“好,你安排。”苏凌云没再说什么,重新点了根烟,夹在手里,“多久能恢复?”
“恢复的时候就会恢复。”白眼未落,白眼又起,“下手的时候没个轻重,你以为打游戏呢,死了还有条命重来。”
苏凌云没在意他的刻薄,无所谓地笑了下,“别叫他跑了就行。”
池错被送医院的时候脸肿得像猪头,身上多处软组织破损,脊背万幸没有骨折,只是大片淤血,青一块紫一块,看着怪吓人的。
原本以为会被苏凌云关在小黑屋里光屁股过年,没想到仅仅才一宿,就住进了医院。
也不错,好歹有个管吃管住的地方。池错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宽敞又舒服的房间,独特的气味告诉他,是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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