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安眠药,现在睡得正香呢。再叫一次,我就把你们丢出这个家。”
“——你明白的,你的妈妈,离不开我。”
夏世愈死死盯着他,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歹我也是你名义上的父亲。”
付勋左的手继续从他的胸口抚摸向下,滑过腹部,一把抓住了单薄的裤裆。
他抬起头,笑吟吟地说:“让我来看看你发育得怎么样。”
说罢,他用力拽下了夏世愈的裤子,尚未发育的阴茎暴露在了空气中。
“嗯,”付勋左端详了片刻,忽然低声笑了起来,“明明长着和你妈妈同样的脸,却有着和我一样的器官,这怎么能不说也是一种奇妙呢?”
他伸出两指,捏住了阴茎的顶端,耳膜突然刺入一声尖叫,他手一抖,下一秒紧紧捂住了夏世愈大张的嘴巴,阴狠狠地朝他低吼:“我警告过你——”
“砰——!”
台灯的底座狠狠地砸在了付勋左的头上,夏世愈惊恐地瞪着眼前的黑影,双手高举台灯,再一次往黑影的头上狠狠砸去。砸了约有四五下,他才反应过来,惊声尖叫:“妈妈——!”
与此同时,他的房门被人推开,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呼喊:“小宝!”
欻的一下,漆黑的卧室瞬间铮亮,夏之惠也终于看清了事实。她来不及思考,快步上前抱起爬向自己的夏世愈,不顾额头流血正在痛苦呻吟的丈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
尤恺听完,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
原本冒着热气的咖啡此时已经凉了,两人都静静地盯着杯中的褐色,谁都没有先开口。尤恺交叉在双臂下的拳头紧紧攥起,好半天才松开。他问:“所以您刚才不把画卖给我,是觉得我买画的目的不纯,对吧?”
夏之惠点了点头,沉声说:“我们家世愈,小时候经常有人说他长得漂亮,像洋娃娃一样,我一直把这些话当成是夸他的,自从那次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听到别人这么说他了……”
尤恺默默地吐出一口气,继续询问:“那您为什么还要卖他的画呢?”
“因为……”夏之惠回答,“我想着,万一有人买下他的画,挂在家里的时候会不会有见过他的人认出他来,然后……”
“就像发传单那样?”
“……嗯。”
尤恺点头表示了解,接着原先的话题问道:“您在把夏世愈送去福利院之后,还有关注他的消息吗?”
夏之惠紧抿着唇,半晌,才摇了摇头,回答:“没有。我把他送去福利院的那天,本想留下我的电话的,但是我怕会被付勋左发现,就什么都没留,我以为世愈会一直待在那家福利院……”
“所以付勋左死了,您才能够去福利院找他?”
夏之惠点了点头。
“为什么呢?您这么爱他,这六年能忍住不去找他吗?”
“……我从福利院回到付家之后,就被关起来了。”
尤恺微微皱眉,忽然回想起了刚才夏之惠描述的付勋左的形象,顿时对他会囚禁夏之惠这一行为不觉得惊讶了。
“我的手机被他没收了,从那天开始,他就禁止我出门,还加强了安保。中间我有试着逃跑,可是很快又会被他抓回来……”
“他没有想过去找夏世愈吗?”
夏之惠摇了摇头,说:“他对我说,世愈的存在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
尤恺捏了捏抽痛的眉心,忍住了心中的怒火,“他死的那天你应该很痛快吧,一般这种人还挺长命的,这么快就死了,应该说他是被老天‘眷顾’的那一个?”
夏之惠身形一顿,目光有些躲闪,微微点头应了一声。
她的异样没有被尤恺放过,尤恺顿时觉察付勋左的死亡或许并不是意外……不过,既然当年的警察没有查出任何线索,也就代表制造意外的那个人做得还算天衣无缝。他不禁扬唇,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凉又苦的口感淌入味蕾,让他不禁皱了下眉,又放下了杯子。
“夏老板,今天我的工作差不多了,回去之后,我会好好整理这些资料,争取尽快找到夏世愈的下落。”
说罢,他冲夏之惠促狭一笑,再次强调:“您放心,我的职责就是解决这起失踪案,其他的事我不会关心。”
夏之惠对上他的目光,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起身送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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