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肉棒整根插入,巨大的龟头将甬道草出了自己的形状,滚烫的精液全部灌溉在空间不大的嫩穴里。
原弈肉棒的拔出,乳白色的粘液也随着出来了不少,还混着红色的血丝,有些白液顺着叶平央的大腿一路滑落至小腿,脚腕,最终停留在水井边缘的青色石块上。
“诶!”叶平央脱力地朝着前方倒去,在他身后的原弈眼疾手快地揽过他的腰身将人带了回来。
他低头看着叶平央迷离的眼神,又看到他身下的硬物,打趣道:“我帮你解决下面的东西。”
火热的手掌灵活地撸动着直立的茎部,拇指时不时地扭到敏感的马眼皮肤里。
“嗯…别摸我…别再…求你…求你你…我受不了啊嗯…啊啊…”
“可是我现在停下来,你会更受不了的。”
刚刚饱受折磨的肉根终于又在密密麻麻地积累着快感,在手指和掌根完美的配合下进行着开炮前的最后准备。
“嗯…啊…我射…”
喷出的一股股乳清白液直直地撒在起伏的小腹和混着杂草黄土的红砖缝隙里。
叶平央在高潮中失了神,有气无力地望着不远处邻居院子里冒着绿芽的树木。原弈腿一抬,横抱着靠在自己胸口的人往屋里走。
“乖乖,在家吗,我是刘婶儿。”两个人身后的大铁门咣咣作响。
刚走了两步的原弈停了下来,他扭过头。怀里的叶平央身子骤地一僵也试图直起身子想要往后看,但是原弈的手箍的紧,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咚咚咚。”铁门再一次响了起来。
“没在家吗?”刘婶立在门口,然后有点疑惑地凑着大铁门的门缝往里面看。视线里,推拉门应该是打开的,左侧的鸡舍顶棚上还有没有搅拌好的饲料,右边看不清,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白花花的。
她直起腰,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又敲了两下:“乖乖?”
刘婶侧身歪着脑袋小声嘀咕道:“不应该啊这个点,应该是回来做饭了吧。”
又立了会儿,她才恋恋不舍慢慢地踱着步子往回走了。
门里两位白花花的人僵持着。
“你放我下来。我要下去,你快一点。”听着门外的动静,叶平央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怒意。
“不放。你想开门?让别人看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他的声量比叶平央的大一些,但还不至于被外面的刘婶听到的程度,只是心里想逗逗怀里“撒娇”的人。
“求你让我下去!刘婶来找我肯定有急事。”
刘婶家和叶平央家是两个方向,中间隔着叶平央的杂货铺。刘婶要是有啥事儿或者唠家常的都会去店里找他。
要是他没在店里,就会改天或者等着他回来再说。
能让她跑这么远来一趟,肯定是有急事的。
叶平央等不及了,看原弈还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他身体扭动着,手脚并用,胡乱地拍打着原弈的胳膊和胸口想要挣脱出来。
人在生气或者激动的时候总会爆发出一股无法言说的力量,叶平央还真就挣开了束缚。
他一路小跑地回到房间,顾不上身上黏腻的东西和后穴不舒服的感觉,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然后出了堂屋,擦着抱着胳膊的原弈就火急火燎地往门外跑。
然后又意识到原弈没有穿衣服,立马折返回来推着他的后背把人往屋子里带。
“你…先进去。”叶平央卯足了劲,表情有些扭曲道。
“好好好。人说不定都走了,你这么着急干嘛呢?”
“我知道,你不用管了,快点回去。”
原弈就着他的推搡抬脚上台阶回到了堂屋。
“好好呆着啊。”叶平央伸手关上堂屋都推拉门,又一个箭步跑出去了。
看着一溜烟儿就消失的叶平央和敞开的大门,隔着半透明的玻璃推拉门,什么都没有穿的原弈勾起嘴角闷笑一声。
“这傻子…”
这倒不怕自己被人看了,门都没关,这穷鬼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冲出去的叶平央小跑着,伸长了脖子往前搜寻着刘婶的身影。
“刘婶!”
“刘婶!”
才走了没多远的刘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她转过身子,眯着眼,果然看到了朝着自己跑来的叶平央。
“哎呦,你咋脸这么红呢。发烧了?”刘婶儿微微蹙眉,抬手想要摸他的额头,但被对方巧妙地拿话茬撇开了。
“没事…刘婶儿。是…有什么…事儿吗?”刚做完那事,又狂奔过来,叶平央呼哧呼哧地喘息道。
刘婶拍着他的后背,道:“哎呦,就是村长说’开春要统计村里的常驻人口’。我不是寻思着你家那个小伙子也在,所以我就过来问问是不是也得给他报上去。要是他一直在这,我让我家掌柜的明天把你家两口人一起报上去。”
听到是这事儿,叶平央悬着的心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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