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蒂珠揉弄,另一只手从一旁的衣袍里取出一根短小的玉祖,握得温热了,才慢慢推进女穴。
天子满心期待的东西换成了一根短小微凉的器具,他有些不满地嘟哝了一声,屈膝顶了顶臣下的腰。
臣下一边爱抚他颤动的阴阜,激得天子并拢双腿;一边将玉祖柔柔送进女穴,只探进寸许,轻轻摇动着碾过内壁。
“铜律应度,玉烛调和。丹鸟表色,玉露呈瀼。野丝垂木,嘉苗贯桑。”
桑林中央帷幕翻飞,依稀能看见一双人影,其他都看不清楚。不过,莫说众人其实离帷幕甚远,此时人人各有所爱,也没有什么闲心去关心杂事。
天子身子沉重,不管再努力闭紧双腿,总会留出一道缝隙。孕后双腿丰腴许多,柔嫩如脂,合拢时就如温软美玉自中间裂开,随着情潮颤动不止,翻涌如白浪。
天子真正期待的麈柄没进肉穴,只在紧闭的腿间抽插,将白皙的腿根插得通红,来来回回反复调弄阴蒂和玉茎。
到底意中人深知上意,只几次动作就逼得天子咬着唇呜呜咽咽地呻吟。
臣下恭谨提醒:“陛下,行仪时要使天地共闻音声。”
天子躺在地上,看不见意中人的面容,穴里的玉祖又短小无力,越插越动情,越得不到疏解,还要含羞出声,一丝委屈涌上心头,声音里不免带了几近于无的哭腔。
“嗯……朕、知道了……哈啊……呜嗯……”
臣子听出声音似有不对,迅速起身扫了一眼,见天子眉目含春,泪光点点,于是刻意用麈柄顶弄阴蒂,疏缓动摇,在腿间八浅二深地抽插,又握着天子玉茎套弄,轻剥精孔,温声道:“陛下辛苦,可有什么吩咐?”
“嗯……先、先生……呜嗯……要,哈啊,要去了啊啊啊——”天子在这样的刺激下完全忘记了本来要说的,猝然弓起腰,想逃又不能,玉茎颤抖着射出阳精,喷得地上斑斑点点。
云层间隐隐传来雷声,继而隆隆轰鸣,把一切人的声音都盖住了,天子的哭叫和呻吟也全隐没在了天地之中。
余至清目光璨璨,莹亮如烛,凝望着君王失神的双目,柔声安慰道:“陛下稍待——”
他语气和缓,动作却迅猛,顶弄得很快很急,把阴蒂当成一枚游龙玩戏的宝珠来回挑逗,又总是不经意蹭到阴道口插着的玉祖,磨过天子疲软的玉茎和囊袋。
天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无力,只能颤抖着任人宰割。玉祖虽插得很不合意,蒂珠却委实被服侍得尽兴,情潮从女穴深处涌上来,淫水流得身下都湿透了,随着拍击发出啪啪的水声。
余至清一边望着天子失神的面容,一边伸手将两根阳具拢在一起摩挲套弄。天子的玉茎一时不应,但流出许多清液,显得无比谄媚,把硬挺粗长的另一根染得水光淋漓。
等臣下在绯红的腿缝间射出精元,白浊喷涌在天子红肿的蒂珠上,天子竟又抽搐着潮吹了。
浊白的阳精和着淫水阴精,濡湿了黑色的丝帛。
雨悄无声息落下。
“黍稷稻粱,农人之庆。报以介福,万寿无疆。”
奏乐已近尾声,雨落在帷幕上沙沙应和。风将浸湿的帷幕吹开一条缝隙,斜斜送来轻柔的雨丝。
余至清轻柔拭去天子身上的精液淫水,为他穿衣时略一侧身,挡住风雨。只是正上方的雨丝同样徐徐倾落,很难全部挡住。
天子拉着他的小臂,一边为他披上衣服,一边笑道:“不妨事的,沾衣欲湿杏花雨,不伤身。”
春雨细如丝,飘飘洒洒几乎不带寒气。
天子穿好了衣服,长发仍披散在脊背上。余至清为他拢起束发戴冠,端正发冠时目光一垂,就看见天子玉容笼在朦胧水雾里,看着阴霾四合的天空仰脸微笑。
天子低声喃喃:“这场雨来得真好……”
祭祀有应,普降甘霖,神只昭示天命所归,今年风调雨顺,生民有望,确实是一件喜事。臣子心中也替天下喜悦。
“不知九州是否都能受此德泽……”天子声音几不可闻,好像只是不经意流露出心底的自言自语。
此时两人都没想到有天命可依,皇位将更加稳固,只为了这场及时雨欢欣。
臣下不熟悉礼仪,之前连夜学了些,温和说道:“依历代史记,年初地坛祈雨若有灵应,此后一年九州皆当风调雨顺,即使某处气候小有不谐,地方再行祈禳也就是了。”
天子放下心来,望着意中人莞尔一笑。
四目相对,近到臣子能看见他纤长的睫毛挂着细雨,丝丝缕缕晶莹如珠。
余至清忽然很想吻他,想到时就低头吻了。淡粉色的唇柔软如春意,刚贴了一下,几乎立刻微张檀口,主动迎了上来,于是唇齿相依,鱼龙交缠。
他们吻了太久太久,直到雨露从桃花般的唇间坠落,连绵成银亮的细丝。
帝后挽着手走出桑林。四周迎接春雨的臣民有的载歌载舞,有的还在林下嬉闹,一些人见了帝后,都欢笑着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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