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经历过的酸麻感和私处被各种玩具卡住的轻微恐惧让越映青的哭声都小了些,康泽打开贴在顶端的两颗跳蛋开关,那根做成串珠形状的尿道棒因为震动与脆弱处细微频繁地磨蹭,已经抵到前列腺的细棒顶端也一刻不停地与越映青身体里塞的串珠带令人颤栗的快感。
尿道棒并没有完全将那里堵死,一直有透明的体液从嫩红的小口处渗出,流得到处都是。
脆弱的地方第一次被塞了东西,越映青几乎不敢挣扎。他有些承受不住整个下身酸痒酥麻的快感,甚至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昏过去,小腹一阵阵抽搐发抖。
康泽解开扣在越映青手腕和腿上的皮圈,让越映青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额头抵住自己的肩膀。他不停地摸越映青的脸和脖子,摩挲他微湿的光滑皮肤,试图安抚想逃离陌生快感的越映青。
他感觉自己肩膀上很快就潮湿得不成样子,全是越映青的泪水。
越映青伸出微颤的手捏住尿道棒在外面的部分,他想把这个折磨自己的东西取掉,但是才捏住往外抽一点就被细棒带来的刺激感逼得不敢再碰,抬起颤抖的手推康泽的胸口。
睡衣还挂在越映青的上半身,康泽只解了他的扣子,露出他急促起伏的胸口和颤抖的小腹。康泽见越映青哭得太厉害,将两颗跳蛋关掉,手掌慢慢抚着越映青的背帮他顺气,擦越映青脸上的泪水,防止他哭得喘不过气来。
越映青茫然地睁着眼睛,他感觉到男人粗糙温热的手掌蹭掉自己脸上的泪水,后背被人抚摸的触感有些熟悉,但抱着自己的不是之前那个人。
其实现在缓过来些后再回想,刚刚的感觉并不是真的痛苦,只是他第一次被人从前后一起刺激到前列腺,一时没适应这种快感才哭得比前几次都厉害。
他舒服得有些脱力,穴里又还含着东西,懒得从康泽怀里起来,趴在康泽肩膀上一句话都不想说。不过康泽好像以为他被弄得不舒服才哭这么惨,摸了他一会后突然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越映青一时没想明白,康泽继续道:“还难受吗?”
越映青抬起脸,康泽正低头看着他,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挨到一起。
他脸上依旧留着情欲带来的红晕与热意,眼睛里含着泪光,那样毫无防备地直视康泽的时候康泽几乎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我不难受。”越映青脸上的泪水还没干,有点不好意思说自己还想要,移开眼神小声说:“你……可以继续弄。”
他甚至没有在意自己的大腿被硬物顶到了,或者说他完全没有注意康泽的身体反应,康泽不主动说他就想不起来。
康泽垂下眼盯着越映青泛粉的脖颈,说:“你抱着我的背,这样方便一些。”
越映青听话地抱住康泽的背,康泽托着越映青的臀部,帮他支起身体。
他打开两个跳蛋的开关,将被扯出一小截的尿道棒塞回去,完全堵死了越映青通过射精高潮的地方。越映青很快就被刺激得忍不住哭喊,抱着康泽的手不自觉地抓上他有力的背肌。康泽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用手指勾住连着塞在越映青穴里那根串珠的拉环,问:“你想要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越映青不知道康泽说的什么快慢,抽泣着随口道:“……随便你。”
他听到康泽似乎笑了一声,“那我就快一点吧。”
越映青没明白康泽为什么又开始犯谜语人病,康泽已经捏着拉环用力一扯,原本被湿软滑腻的穴道紧紧含着的珠子被猛得全部拽出,嫩肉痉挛着挽留也无济于事。微凸的前列腺被许多圆润的硬物迅速碾过,灭顶的酥麻刺激让越映青眼前发白,几乎完全是在惨叫,带着哭腔的尾音湿得可怜。
如果不是被东西堵住越映青现在应该已经被弄射了,他的身体现在敏感得不像话,至少不是一个直男应该有的那种体质。他完全瘫软着身体趴在康泽怀里,让他完全失神地回味刚刚那种快感的时间并没有太久,跳蛋还在带着他敏感的性器头部和里面塞的尿道棒一起震动。
康泽开始再次把串珠往越映青穴里挤他塞得很慢,已经神志昏聩的越映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边哭叫边夹着珠子和康泽塞进去的手指不放。他下意识不敢挣扎地太厉害,阴茎里塞的细棒带来的陌生刺激让他得到了身体上的快乐,但也本能地在恐惧,康泽不得不边揉他的穴边哄他放松。
将串珠重新塞回去后康泽搂着越映青将今天的不知道第多少件玩具拿到手里,而这时候越映青还在轻轻扭着屁股哽咽——很快哽咽就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尖叫,康泽将开到最大频率的震动棒贴到直立着微微晃动的茎身上,与贴在顶端的两颗跳蛋一起带着尿道棒震动,摩擦刺激脆弱的尿道壁。
越映青哭着低下头,想将康泽的那只手扯开,康泽却十分迅速地将那根震动棒与越映青的阴茎用胶带缠在一起,自己伸手紧紧牵住越映青的双手。
放在以前越映青肯定不会接受和康泽做手牵手面对面坐大腿这种亲密又暧昧的动作,但今天他被玩得太狠,已经完全爽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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