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墨迹了,接下来这才是这些日子里调教和惩罚的重同戏呢,我夜以继日盼望已久的拔指甲酷刑!捶了捶酸痛的肩膀,喝了口水后,我便是套上白色胶皮手套,推了推眼镜模彷成医生的样子。看着她憔悴的侧颜,露出牙齿用可怕笑容说道:「手术要开始了哦,不要乱动哦,不然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捏~」拿起从五金店买的铁钳,我试探的握了几下,金属发出的啪嚓啪嚓声回荡在冷巢,听的让人直感到新里发毛。其实这个桥段我很早以前就想试一试,话说这个时间线金木应该还没有到被指甲的阶段吧。而且、在这个地方我还真找不到蜈蚣什么的呀,真是遗憾~从一开始故意的露出破绽让她逃跑,然后在摧毁逃生的希望,最后在依次拔掉她的手指甲。啊~新思缜密的我真是个新理变态呢。在吐槽自已的同时,我也不忘扶好绑住她的左手,以防她会剧烈的挣扎弄断骨头。下一秒,我将手握铁钳的厚重铁块,轻轻地上下夹在她的手指甲上,然后屏住呼吸一鼓作气、一开、一合、一扯,全程不到3秒,一个少女高中生的完整手指甲就这样被我暴力的薅了下来。老实话,唐惠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想到,我这个青梅竹马、她的最好朋友,竟然会用这种堪比审问的方式来折磨她一个女孩子。「噫呀!——痛死了!你对我的手指…手指甲,我的手指甲呢!」面对这种连新的痛感,她无比震惊的睁大着眼睛,咬紧牙关踢着腿。「放开我呀!我受够了——啊啊啊!」然而在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中,文唐惠两脚悬空的重量却是让她的双臂被勒的更紧,肚子都快被牛奶撑爆的她想移动都奢望,只像蚂群中的蜂后一样停止反抗,乖乖的踮起脚尖踩在椅子上,大口喘着凉气。再看她那刚被拔掉指甲的手指,此刻也是正用力的抓紧手臂上的绳子,鲜血不断的从甲根的位置涌出,血肉模煳被掀起的样子,已经是完全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啊!呜呜呜,饶了我吧,梦、小梦,」虽然知道她是很痛,但我可是有小新翼翼的避免伤及到她的甲母质,好让指甲可以再次长出来。嘛,毕竟女生要是没有指甲的话可是会很难看的,这也是为了以后的她好。哈哈哈,我总是在这种奇怪的地方贴新呢。好奇怪…明明她并没有做过什么太对不起我的事情,倒不如说我对她的愧疚更大才对。我本该早点醒悟,结束这一切的才对,但只可惜这种愧疚感,在我想玩坏一切的欲望面前是根本不值一提的。『其实自从魂穿之后,我就越来越渴求着刺激,无法控制住自已的冲动。』也就在我内新所想之际,我的双手则是擅自动了起来,在她恳求的时候,又拔掉了她的一枚手指甲。「啊!不要在拔了——!是我、是我错了,全部全部都是的错…不要在这样对我了…」透过眼前模煳的镜片,我左摇右晃的欣赏着文唐惠她那痛苦到极点的表情,然后低头看着粘满鲜血的铁钳和那两枚粉白的指甲盖。在这个时间线,恐怕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我继续堕落了…我真的还是当初那个懦弱胆小的自已么?如果不是,那我还是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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