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部分时间,王琪延也不会这么放飞自我,不过他毕竟和脑回路清奇的大胡子本相处多了,又在俄罗斯耳濡目染。
“咔嚓”一声,王琪延拽开了后备箱,对他们道:“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我搬一些东西。”
“等等,那是乐器吗?”麦克阿菲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一把推开了车门,走了下去,左右看去。
他身处一座广场,广场上到处都是人,还有许多人,正从远方聚集过来。
“我们这是在哪儿?”他茫然问道。
“革命广场。”王琪延道,“我从这儿把东西搬到对面的红场去,大概需要十多分钟。”
“革命广场!红场!”麦克阿菲拽着塞缪尔从车上下来,道:“走吧,塞缪尔,我们去逛逛!”
塞缪尔犹豫了一下,还是从车上下来了。
一家三口站在革命广场上,向前方看过去。
说是一个广场,其实革命广场并不大,面积比红场小了许多。
平日里,这里到处都停满了车,但是今天,这里却被清空了出来,显得很是空旷。
而从这里向远方看过去,就能看到克里姆林宫的红色建筑,以及圣瓦西里大教堂。
那边就是世界闻名的红场了。
在革命工厂的一侧,一座舞台正搭建起来,几个年轻人,正在那边调试着乐器,他们都有着亚裔的面孔。
此时,一个少年正在弹奏吉他,他帅气地原地蹦跳着,手中的吉他像是有魔法一样,流淌除了激昂的旋律,旁边,一群人举起了手机,对着他猛拍。
“等等,爸爸,我们是在莫斯科?”塞缪尔有点懵逼,“可我们不是在俄罗斯吗?”
麦克阿菲:“???”
不然你以为我们是在什么地方。
“这个莫斯科就是那个莫斯科吗?我以为莫斯科在亚洲!科特告诉我莫斯科在中国西北,不然谷小白他们为什么要在莫斯科演出?”
麦克阿菲博士为自己儿子的不学无术而感到抱歉。
“噢哦!!!我们在莫斯科!我们在莫斯科!!!爸爸,我爱你!我太爱你了!”被塞缪尔抱住狂亲了两下的麦克阿菲博士觉得自己简直了。
所以说,这一路上,你到底在生气啥?
你生气是因为,你以为我们去了另外一个莫斯科?
麦克阿菲觉得,自己后继无人了,自己的智商可能都遗传到自家那只宠物狗托费身上去了。
“所以说,谷小白在哪里?他就在这里吗?啊,天哪,我太激动了!”
儿子第一次掏出了手机,来了一张自拍,然后飞速打字,打了一会儿,他问自家老爸:“爸,莫斯科怎么拼写?我这么写对吗?对了,小白在哪里?在哪里?”
“刚才那个王,他就是小白乐队的吉他手啊。”
“噢噢噢!酷!太酷了!难怪他这么酷!我要留在这里,我要住在这里,我这辈子也不走了!”
麦克阿菲博士:“……”
唉,回去就做亲子鉴定!这孩子绝对不是我亲生的!
看着塞缪尔嗷嗷叫着冲了出去,追向了王琪延,麦克阿菲博士转身看向了自己的妻子。
然后伸出手去:“可以吗?女士?”
妻子把手伸了过来,两个人手挽着手,向前走去。
前方,红色的克里姆林宫,沐浴在下午的斜阳之中,像是火焰燃着了。
身边有几个小贩,贩卖着俄罗斯特色的小吃美食。
演出还没有开始,人群已经里三层外三层。
两个人手挽着手,走了几步,就更紧地握在一起。
四周的人,像是突然冒出来一样,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一不小心就会被挤丢了。
“塞缪尔,不要乱跑,人太多了!”麦克阿菲博士看到塞缪尔追上了王琪延,这才放下心来。
旁边有人挤了过来,麦克阿菲博士伸出手,挡住了鲁莽的路人,护住了自己的妻子,然后他低下头去。
旁边,突然“吱儿~~”一声,电吉他的声音,然后“轰轰轰”的鼓声响起,一阵欢呼声传来:“嗷嗷嗷嗷嗷!非白即黑!非白即黑!”
路边,借着台阶布置出来的不高的舞台上,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少年,正抱着吉他尽情地蹦跳着,熟悉的旋律响起:
“hard rock hallejah
重金属哈利路亚
hard rock hallejah!
重金属哈利路亚!”
演出开始了。
只有真诚的音乐陪着我
从高空俯瞰下去,整个莫斯科,像是被数个圆环套起来的马车轮,而辐条们的中央,就是最中央的克里姆林宫。
以及克里姆林宫旁边的红场。
蜿蜒的莫斯科河缓缓流淌,宛若从童话电影里走出来的圣瓦西里大教堂,就坐落在红场临河的一侧。而它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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