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明亮整洁,他很喜欢。
余念站在门口,探着脑袋悠悠问:“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不然?你还想和谁住。”
余念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才没有。”
梁颂晟:“保姆下午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我平时在家都是自己整理屋子的,我才没有那么娇气。”
余念加重语气,“请您相信我!”
梁颂晟:“我工作忙,其他地方也需要人打理。”
余念松了口气,“哦,好。”
“你收拾,我准备午饭。”
“嗯,辛苦了。”
脚步声远离,卧室就剩下他自己。
余念摸摸床单,又按按床垫。
好像都是新的耶,还有阳光的味道。
床旁边有个写字台,上面摆着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衣帽间里有两件睡衣,浴室里的洗发水、香皂还有沐浴液都没打开过,生产日期是新的。
他好像不是拖油瓶,是被人欢迎的样子。
余念拍了房间的照片,给杨枝棋发过去。
「【图】我到啦!/小熊撒花」
枝枝姐:「哟,看着还不错呀。」
「是滴,落地窗炒鸡亮,房间炒鸡大的。」
「还有,浴缸也炒鸡大。/小熊扭扭捏捏/小熊捂脸。」
枝枝姐:「怎么着?今晚要洗鸳鸯浴了?/邪恶」
「才没有!我就是说可以泡澡好舒服!/小熊噘嘴。」
「我自己睡一个房间的,不许乱想!/小熊噘嘴」
枝枝姐:「看来第一天相处得不错?」
「还好叭,不说啦,我要去收拾东西了。晚点聊。」
枝枝姐:「去吧。记得千万别犯错,祝你成功!/抱拳」
余念打开行李箱,他只带了换洗的内衣裤,还有些不容易被发现的卡通款式睡衣。
东西不到十分钟就收拾完了。
余念闲来无事,听到门外有动静,他扒在门框,探着脑袋往楼下看。
他住在二楼最靠外的房间,这里能看到一楼的全部。
余念盯着厨房,眼珠子再也转不回来。
梁颂晟换下了黑衬衫,套着件灰蓝色的圆领家居服,轻薄的料子能能看到他后背的肌肉轮廓。
他腰间系着墨蓝色围裙,背对着他忙碌。梁颂晟切菜的速度很快,还很有节奏感。
“刺啦”的炒菜声传来,还有香喷喷的味道。
余念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禁不住咽口水,好香哇!
他看入了迷,和转身的梁颂晟目光相接。余念吓傻了,一溜烟缩回房间,坐在床边揉肚子。
没出息,怎么和没吃过饭似的。
余念嗅了嗅鼻子,又揉揉肚子。
可是真的好饿。
早上只吃了半个奶黄包和一杯牛奶。
不可以这样,得分散下注意力才行。
余念又偷摸扒到门口,梁颂晟还在忙,看样子似乎要很久。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
临近正午,阳光晒着卧室,余念盘腿坐在床上,他后背冲着门,低头专注看漫画。
越看越入迷,剧情到了最惊心刺激的地方,余念全身发麻,正要翻开下一页。
身后传来声音,“在干什么?”
“砰”的一声。
余念脸朝下趴床上,用整个身子护住漫画,奋力钻进被子里,“没、没干嘛!”
因为心虚,余念带着点理直气壮的埋怨,“您、您怎么不敲门!”
“第一,你卧室门是开的,第二,我敲了三遍,是你不理。”
完蛋惹,看得太入迷了。
梁颂晟:“到底怎么了?”
“没事。”但没事显得太假,余念胡乱说:“就是有点头疼。”
“哪疼?”
“头!”余念满头汗。
“我的意思是,哪个部位。”梁颂晟搬来椅子,坐在床边。
余念更慌了,他哪里知道是哪个位置,“都疼,全头疼。”
“什么时候有的症状,间歇性的还是持续性?”
“我、我也忘了,反正就是刚才突然开始疼了。”
“这两天有没有受外伤?或者风寒?”
余念摇摇头。
“有没有恶心呕吐、眩晕耳鸣等症状?”
余念捂得满头大汗,又摇摇头。
梁颂晟伸出手指,“这是几?”
余念不清楚对方的意思,但照实答,“三。”
“白日依山尽的下一句。”
“黄河入海流。”
梁颂晟:“头痛的成因,大多是头颅的感受器受到刺激而形成异常神经冲动。”
“常见病因有原发性和继发性,前者受遗传和先天影响。据我所知,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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