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精神头生气?不疼了?嗯?”
言罢那只伸在被子里的手,还故意在对方腰间,略略加重揉了一把。
秦星羽顷刻间翻了个身,扭过头去不看他。
虽然身体还酸痛疲惫着,然而又过了一天,秦星羽就勉力下床了,闲来无事跟景小延在庄园茶室的秋千椅上,喝着咖啡荡着秋千看风景。
景小延和冯曳这次来,不能多呆,正月里的通告排满了,过几天就得打道回府。
自从杀青后,大半个月没见着兄弟的秦星羽,这两日心情格外好,即便精神不是那么充足,素来清冷话少的人,也难得跟他小延弟弟,小声地念叨:
“今年你有十五场巡演,我也想夏天开一场演唱会,如果可以,开三场最好。”
“咱们的公司这个季度可以拿分红了,等我下个月回去就处理,没想到才一年我们就赚了钱。”
“对了,你在谈的那个电影剧本,上半年能开机吗?我今年估计是进不了组了,他们都不给我接戏,不过我可以出新歌,还可以给你和曳哥写歌……”
午后斜阳的光影下,荡着秋千椅的单薄少年,有一句没一句地小声说着话。
在最好的兄弟面前,用不着什么逻辑,秦星羽想到哪说到哪,但至少比起前两年,那双清透明净的大眼睛里,总算有一点点光了。
他心里就这么点工作上的事,一如他的人那般,简简单单。
景小延对此是服气的。
尽管作为组合里,年纪最小的团宠弟弟,但景小延操心的事可多了去了,操心完这个哥哥,又担心那个哥哥。
这两天来,眼见着秦星羽身体状况是不大好的,用膝盖想他也知道怎么回事,于是也干脆没藏着:
“这段时间俞笙是不是总碰你?跟你做了几次?你们俩确定关系了么?”
秦星羽那双只在说起工作时精神十足,其他事情上面,一律省电模式的茫然大眼睛,微怔了怔,思量着回答:
“没有,我……”
景小延心中急慌慌,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俞笙没总碰他,还是没确定关系。
提起确定关系这件事,秦星羽心中仍旧有些不踏实,不是俞笙的问题,是他自己性格的问题。
尽管事实上,他跟俞笙的关系,确不确定也没什么区别,似乎只差一个官宣了。
但即便如此,面对最好的兄弟,他这句解释,也没能清楚明白地说下去。
甚至更像是掩饰什么般,眼见桌上的咖啡煮好了,便起身去给景小延端咖啡。
许是在这秋千椅上,一个姿势坐久了,他这一起来,腰间酸痛麻木得没能站住,一个踉跄直接向前倒去,幸而景小延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
“这叫他没碰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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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双人舞台
景小延气急了, 不行!他现在、立刻、马上,非得跟俞笙好好掰扯掰扯。
这回秦星羽也解释不清了,自打他和俞笙来了这里度假, 也就做了那么一次,刚好被景小延赶上了。
他如今站不稳当,动不动就起不来床, 多半还是腰伤的问题。
当晚, 景小延在庄园后院, 那露天山涧的瀑布观景台,找到了正用笔记本电脑办公的俞笙。
都是这么多年兄弟,也没什么好转弯抹角的,景小延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俞笙,我问你, 这些天你是不是没少碰小羽?我跟你说, 小羽那个身体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每天靠多少药顶着,才能维持一个正常的生活状态, 而你呢,还在这雪上加霜火上浇油?!说是带他来个清净的地方休养身体,我看你根本就是为了一己私欲!”
俞笙抬眸, 望着一气急败坏, 就跟机关枪似的, 突突突集火的兄弟,也不着急解释,而是耐心听着对方, 明显还没发挥完的炮火攻击:
“还有, 你俩为啥还不确定关系?做都做了!我看就是你这两年站得高了, 看得远了,不把小羽当回事了!还说什么十几岁时候就喜欢他,结果到了关键时候,拖拖拉拉磨磨唧唧,一点都不像你俞笙的性子!”
景小延越说越气,气得都要掀桌了,最后得出结论:
“俞笙我看错你了,你根本就是个渣!”
说完转身就走,谁料下一秒,被他们俞队长拽着胳膊,给一把按在那山水清幽的石凳上了。
“干啥?别跟我解释!要解释跟小羽说去!我才不给你当传话筒!”
景小延打定了主意,绝不服软,别看小时候训练彩排那些年,不止一次屈服于俞队长的权威,还被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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