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魏宁一听脸色都白了:“……那您可有破解的方法?”
天一:“只要您把当年的真相查清楚,给他一个交代,鬼自会离开。”
“我爷爷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我上哪儿找线索去呀!那么久的事情了……”原本还抱着侥幸心理,认为只是普通的倒霉罢了!原来是祖宗造的孽。
知道荣魏宁那边消息时,已经是晚上了,宫离修挂断电话后同牧轻尘说了这件事,牧轻尘微微挑眉:“把鬼找出来,杀了便可。”
宫离修摇摇头:“还是把原因找出来吧?或许……”
“或许什么?鬼怪作恶多端,三番两次害人,那天要是再晚一步,你舅舅非死即残。”
“说得也是,只是那个大师叫舅舅最好把原因找到,免得因果轮回。”
“好吧,你有帮他的办法吗?”既然宫离修想那么做,那么也只能跟着了,他没觉得麻烦,只是他比很多人都现实,对鬼的容忍度几乎为0。
“先派人查一轮,我们再挑重点对象去走访。”
“也行。”坐沙发上的牧轻尘将手里的书本合上,放在桌子上,又吃起了水果。
宫离修看牧轻尘没生气,才松了口气,又说:“你的事情,你要怎么办?万一那大师胡言乱语怎么办?”
牧轻尘吃了一口哈密瓜后,懒散道:“那我应该夸奖他,胆子真肥。”
时间一晃一个星期后
牧轻尘、宫离修和荣魏宁出发去需要重点走访的云家村。
数十年前,荣魏宁的爷爷,也就是宫离修的曾外祖曾经来过这片地方大搞养殖业发家致富,后来做大了,又去城里发展,听说这位祖宗曾在这里和一女子有过一段。
现在他们来一探究竟。
云家村落座在上京市的隔壁城市,路途遥远,还经过了许多崎岖山路,颠簸的厉害,牧轻尘微微蹙眉,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呼吸憋闷。
他这具身体差就差在胃不好,一晕车就非常难受。
“牧牧?难受?要不躺下来试试?可能会好一些。”没等牧轻尘反应过来,就被宫离修按了下去,脑袋枕在了一条结实的腿上。
牧轻尘没精力折腾,曾经当阔少的他没机会接受过这样的折磨,不是搭直升机,游轮,就是飞机,小车城市开车的路况也十分平稳。
宫离修看到牧轻尘难受到嘴唇发白,神色疲惫,拿起了一张黑色的帕子叠了起来,盖在牧轻尘的眼睛上。
武力值过高的牧牧竟然会晕车?这是他没料到的,早知道就不来了,让荣魏宁自己解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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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的是商务越野车,六座的,荣魏宁坐在中间那排,回头一下便看到了全程,有些酸溜溜地压低声音道:“离修,你这家伙,我刚刚说难受你一声不吭,你的牧牧难受了,却焦急万分,你好双标!”
“闭嘴,小声点,别吵到牧牧的耳朵。”
宫离修看着不够牧轻尘伸腿的后排空间,便想着要不调一辆直升机来算了,可这种窄小的山路万万停不得。
“来,薄荷糖,给牧牧吃一颗吧。”荣魏宁翻找了一下扶手边上的小抽屉,找到了一颗绿色包装纸的糖。
“嗯。”宫离修接过糖,撕开包装纸,将圈圈薄荷糖塞进了那淡粉的唇里,“牧牧,吃了可能会好点。”将包装纸丢回给荣魏宁。
荣魏宁:“……”
牧轻尘缓缓张开唇瓣,薄荷糖进入口腔后,果然清凉,呼吸都好受了些。
“牧牧,睡会儿吧?到了我再叫你。”
“嗯。”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荣魏宁没再回头看后排,总觉得被夺舍的可能不是牧轻尘,而是宫离修……
车上其实还有另一个人,便是天一大师,对方坐姿依旧挺直且轻松的样子,手里的珠串慢慢地转动,正在看闭目冥想。
天一大师今天第一次遇到看不清楚面相之人,还是两个!
其实他很惊讶,但作为踏雪道观排行第一以及天赋最佳的弟子,他陷入了钻牛角尖的思维中,最后只能念咒平复心情。
其实最重要的是,他开启天眼后发现牧轻尘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一身的杀气像是红雾笼罩在车厢……紧紧地将宫离修这个人包裹住,不让旁的人靠近半分!
他以为自己那么多年见过世面了!今天他才发现自己是井底之蛙了!
怪不得车开到哪儿,山中的精怪就让路到哪儿,还非常恭敬地站在路边鞠躬!这排场!谁看了都觉得害怕吧,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只能故作淡定。
这一切落在车上除了司机外的荣魏宁眼里却是:云游过四方的大师就是不一样,这么颠簸的路都能这么平静。
车辆路过的地方,精怪们叽叽喳喳地说:“会不会是妖神大人啊?那气息强大恐怖!”
带着一对透明翅膀的小精怪却说:“不可能吧?妖神大人已经沉睡上千年了,而且那位……怎么可能会再次去人间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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