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羞。”
司焕半具身体陷入沙发中,还有一半在沈青恩瘦削的身上。
他脑袋压靠在沈青恩的臂弯之上,猫耳抵靠在沈青恩的线条流畅的下颌上,轻轻地剐蹭着。
猫耳擦过沈青恩冷瓷般的侧脸,酥酥痒痒的。
沈青恩揪住他半干的猫耳,惜字如金:“割了。”
司焕立马不动了。
沈青恩揶揄一笑,他手首次主动揽上司焕的腰,微凉的指尖隔着布料,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强悍体魄上燃起的无名之火。
司焕倏然惊喜的睁大瞳孔。
天崩地裂!他老婆开窍了!
“唰啦——”
司焕西装口袋中的信被抽了出来,紧接着‘砰’一声沉闷巨响中,他被毫不留情的踹下沙发。
司焕缓缓爬起,单手托着下颚撑靠在沈青恩的身侧。
“这次裤子都没脱,你就开始不认人了?”
他眼神哀怨的看向沈青恩。
沈青恩正折着信,对司焕的话置若罔闻,动作慢悠悠的收入口袋。
秀美的唇形微眯着,几分讥诮。
手机铃声猝然打破平静。
是裴听肆的电话。
接起电话的那一秒,裴听肆将嗓音拔的极高。
“焕哥!陈严被绑架了!”
“执行署损伤惨重,鹿角oga也死了,执行署在oga的嘴里发现了一张字条。”
“他们说想救陈严,得你和嫂子明天晚上独自去郊东的废楼里见他。”
裴听肆咬牙切齿的补充,“落款是初哥。”
“初哥”在裴大少爷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绑了,这对裴听肆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这事被老爷子知道撕碎是小!传出去丢人是大!以后他裴听肆在东阁还怎么混?
司焕:“你没黏着你老婆呢?”
裴听肆:“他不是我老婆!”
“你老婆没让你黏着?”司焕换了个说法。
“我老婆自从知道有促进分化的药剂后,对我寸步不离,上厕所也黏着我。恨不得在我脖颈上拴条绳子,走到哪牵到哪~”
司焕的尾调都要扬到天上去了。
沈青恩无情揭穿他:“如果我有幸得到药剂,我会先给你来一针。”
司焕将食指抵在沈青恩的唇瓣上,令他噤声。
“老婆,孩子就这么重要?”司焕猛的意识到,“我要是真怀了你孩子被推进产房,医生问你保大保小,老婆该不会直接去父留子吧?!”
沈青恩在他恐惧的眼神下,将目光下移。
不仅去父留子。
“以后我们不以兄弟相称,以父子相称。”司焕看向无情的沈青恩,对着电话里的裴听肆说。
“我赶明儿就带你上户口。好大儿,你给我记住了,以后我的病危通知书由你来签!”
裴听肆:“焕哥,我是裴家独子。”
言外之意:家里就我一根独苗苗了,不能改姓!
司焕:“孽子!我以后昏过去了,哭着也得爬起来把病危通知书签了!谁知道一觉睡醒会不会少点什么……”
沈青恩看着二人“父慈子孝”的画面,嗓音沙哑着打断道:“执行署谈。”
执行署里。
白色墙壁上几个枪孔,地上一片狼藉,有明显交战过的痕迹,空气中弥散着混乱的信息素味。
执行长办公室的门上有一个内凹的拳印,在地上还流着一滩血,但办公桌上却异常整洁,里头也并无缠斗过的痕迹。
“最近执行署有发生过什么事吗?”
司焕望着执行署脸侧淤青的下属。
对方思考了一会,“倒是也没发生什么,但今天早上信息素研究署将上次商场暴乱的检测样本送来了。没一个小时后,一群乌泱泱的人直冲执行署,将执行长大人掳走了。”
每次挨打都不冤
“破案了!信息素属的人和初哥沆瀣一气!”
裴听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司焕慈爱的摸摸他的龙角,“乖啊,这没你事,一边刨泥巴玩去~”
裴听肆:“焕哥,我已经过了玩泥巴的年纪。”
司焕:“男人至死是少年!”
裴听肆一副有道理,但好像哪里不对,又无法反驳的样子。
沈青恩沉默着离开执行署,在门口待了一分钟,才迟缓着重新走进执行署。
空气中混合着浓郁的alpha信息素,他在众多信息素中,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松柏味。
沈青恩询问离他最近的林添,“有一位灰色狼耳的人吗?”
林添点点头,“有!很强!他站在为首者身后,就是他把执行长绑走的,执行长大人好像和他认识,当时还喊了他的名字,楚……楚什么来着……”
“当时,执行长大人看见他后,没有反抗就跟着走了。那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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