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起言的外祖家,说是江南第一富商也不为过。大门两边是威武高大的石狮子,神气十足的站在大门两边。
而看门的门房穿的都比温起言好。
温起言看着自己身上的麻木,又看了看门房身上穿的艳丽的丝绸,心情复杂。
“你找谁呀?”
门房见温起言穿着如此寒酸,语气也说不上好,以为府上哪个穷亲戚来要钱打秋风。
温起言拿出来他那块玉佩,门房立马热情了起来。
随后半弯着腰迎着温起言进了门。
温起言的玉佩很好认,而且何家的子孙人手一个,从出生就带在身上。
他在他两个表兄身上也见过,只是当时没有注意,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玉佩的玉质都一样,颜色也很像。
温起言被带着不知道拐了多少弯,终于到了会客的大堂。
里面一个精神烁烁的精瘦老头坐在那里。
温起言还有儿时的记忆,看着外祖心情辅复杂:“外祖父。”
老头见到温起言很是激动:“起言,你什么时候来的,竟然没有通知我们一声。”
温起言避重就轻的说了几句,和他寒暄。
说了一会儿话,何必首才看到温起言身后的男子:“ 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朋友,宁启。”
何必首了然的点了点头。
“是我太激动了,来人,看茶。”
温起言的外祖母十几年前因病去世。现在何谦景和何谦吉还在京城没有回来,家里并无其他人,显得有些冷清。
吃完午饭,温起言和莫青宁被带到客房休息。
他们的房间没有在一处,很快分开了。
还没过多久,温起言就被何管家叫走了。
温起言一直在京城,甚至他失踪的消息也已经江南的何家也知道了,当他知道京城的镜王殿下密码私访江南,甚至找到了胡叶让贩卖私盐的秘密小岛,他就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你什么时候到的?”
“一个月前。”
何必首 吸了一口气,:“镜王殿下来江南,也是你报的信。”
温起言点了点头。
他沉吟片刻:“那你好好在府中休息。你母亲很快回来了。”
温起言挑眉:“表姐要成亲了吗?”
“对,下个月初三。还有不到十天时间。”
温起言看到路上有婢女抱着红绸路过,没想到真猜对了,他表姐要成亲了。
接下来几日,莫青宁就安安静静的待着房间里,他很有作为一个客人的自觉。
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系列事情后,温起言的身体和心脏都放松了下来。
当时在岛上太累了,他没有多余的精力想其它事情,现在空闲起来,温起言发现了很多不对。
莫青宁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说冷血无情都是夸他了,还有八百个心眼,只有他算计别人 ,没有别人阴他。
现在他平平淡淡的留在何家,温起言总算有时间去想其他事情了。
莫青宁待在何家,总觉得没安什么好心。
但是现在又找不出他的错来。
两天后,温起言的母亲和他表兄一起过来了。
温起言在大门口接他们。
何婉榕是温起言的母亲,她和两个侄子顺道回江南参加侄女的婚礼。
下了马车,何婉榕还是一副冷情的模样,和何必榕说了几句话,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何家。
何谦景何谦吉看到温起言,大吃一惊。
温起起在京城消失,温家联合京兆伊差点把京城全都翻一遍,周围县城也没有放过,却没有找到温起言。
他们也不可置信,天子脚下,还有人这么嚣张。一连十几天,还有没有温起言的消息,他们都说温起言的结果不容乐观。
何家兄弟很难受,他们与表弟才熟悉,表弟就遭此大难,温家人也一直心情低迷。
而宴修疯了一样找人,但是一无所获。
可是现在,凶多吉少的表弟竟然在他们家里,他们两个意外又激动,喜悦之情不言于表,看着完好无损的温起言,若不是祖父姑姑都在,他们早就上去抱住温起言了。
何婉榕对温起言的态度不冷不热,既没有问他如何从京城跑到这里,也没有关心他被人绑架是否受了伤。
母子二人极其简短的说了几句话,就没了。
何婉榕舟车劳顿,来到何府以后先去休息了。
何谦景何谦吉则是围着温起言激动的问个不停。
“你不是被人在京城绑架了吗?是怎么到的江南?”
“我在路上被镜王殿下救了,他要去江南办点事情,所以我也跟着一起到了。”
“可以啊你,快把我们吓死了。你没受身什么伤吧?”
温起言摇头。
“镜王殿下?不就是那个我们上次在酒楼里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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