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和她争夺甘木枝的药性,我心心念念的亲娘,是因为我才会去世……”
温韫笑着拍了拍苏白肩膀,“怎么会呢,若不是因为当时腹中有你,甘木枝入体,只怕姑姑会当场爆体而亡。更何况,你的名字还是大姑姑取的呢,阿玄当时虽然才七岁,却记的特别清楚,大姑姑含笑抱着你,说玄儿生下来时又皱又黑,这孩子却这么白,不如就叫殊白好了。”
“姑父当时已经为你取好了名字,最后定的名字却还是殊白。”
苏白闻言低低说道:“所以,是娘亲在冥冥之中救了我——”
“药来了药来了!”大寒和谷雨端着药进得屋来,打断了三人的谈话。
温韫也迅速镇定下来,冷静吩咐道:“沸水煎那服给陆庄主服下,冷水泡的给阿白服下。”
说完解释道:“这药以冰灵花、雪蚕虫、火菩提为主药,辅以若干配药,以沸水煎成可短暂抵挡麒麟血的侵蚀,以冷水泡制则可以减弱麒麟血带来的痛楚。”
待两人均服下药后,温韫神色凝重地说道:“阿白,我要在你左右太阳穴上各扎一针,稍后将麒麟血取出输给陆庄主,我需要你保持绝对的清醒和配合,你稍一走神,便有可能性命不保。”
听到太阳穴三个字,就连苏白都不禁有些发颤,却狠道:“好,我受得住。”
陆溪月心下一紧,竟又是受得住三个字。
战意
受得住, 受得住,所以每次被她审问,被她逼迫时, 都是因为受得住,所以可以忍着不说, 因为受得住,所以所有事情都选择一个人扛?
难道她不是值得信任, 可以并肩作战的伙伴, 只是一个需要他保护的菟丝花?
她胸膛一时间剧烈地起伏, 只能强行克制住想要揍人的冲动, 看着温韫说道:“温小姐,需要我怎么做?”
“按我说的来。”温韫沉声说道。
……
夜色已深, 倚玉轩中仍灯火通明。
苏白和陆溪月盘膝相对而坐, 两只手掌心各自被划开两道相交成十字的伤口,两人掌心相对。
温韫的声音在两人耳旁响起, “阿白,你将麒麟血以内力包裹经气海向两手少商、少阳两穴汇集,最后经掌心伤口注入陆庄主体内。陆庄主则和阿白相反, 将注入体内的麒麟血慢慢向气海汇聚。”
温韫凝神强调, “阿白你一定要坚持住,汇集和注入麒麟血务必要慢,一旦过快陆庄主承受不了恐有性命之忧。”
温韫话音刚落,陆溪月便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经过掌心一点一点地进入身体, 经过小臂, 大臂, 最后汇集到她空无一物的气海之处。
好温暖,好舒服, 仿佛整个身子都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中,温热却并不灼烧,浑身气孔都在此刻张开,她像是久旱的田地终于盼来了久违的春雨,身上的每一块都在叫嚣着,欢畅着。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男子注入的速度极慢极稳,每次只有一点点,刚好是她能接受的范围。
随着她脸色越来越红润,苏白的脸色越发惨白。
直到再也没有温热进入,她才依依不舍地睁开眼,对面的男子牙关紧咬着,俊美的脸庞在烛火映照下都白到接近透明,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恐怕若不是头上的金针支撑着,随时都会倒下。
“撤掌!”温韫呵道。
两人手掌这才分离。
温韫快速取下苏白头上扎着的金针,在他耳边柔声道:“可以休息了。”
在她轻柔的话语中,苏白终于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倒在了温韫肩头。
温韫单手抱住彻底失去了意识的苏白,关切地问道:“陆庄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陆溪月细细感受之下,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并不明显的弧度却带着久违的意气风发,“我现在感觉……好极了。”
之前她气海破碎,内力却并未消散而是分散在身体各处,如今重又聚集,加上麒麟血的力量,她内力从未像此刻这般充沛浩荡过,她感觉此刻世上没有谁能够阻止她的脚步。
“陆庄主,阿白身上的甘木枝应当也有一部分随着血液到了你身上,你有没有感觉哪里和以前不同?”
陆溪月凝神感受,眼睛倏然一亮,她的逍遥游心法竟也直接从第四重突破到了第六重。想来这段时间她内力虽无,境界的修炼却并未耽误,此刻加上甘木枝的药性,竟一鼓作气直接突破。
她感受着周身久违的力量,忍不住轻啸一声,声音直透云霄。
一时间整个九溪山,万鸟齐鸣,百花齐振,仿佛在欢迎这片土地的主人重归巅峰。
感受到这轻啸中蕴含的巨大内力,温韫笑着说道:“恭喜陆庄主,就是不知现在你和阿白谁武功更高?”
陆溪月将激扬的内力尽数平复,眼神复杂地看向温韫,旋即躬了躬身,“温小姐数次相救,这个情陆某记下了,来日定会相报,可温峥的事——”
“陆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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