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上,你负责调查上官耀,我负责言罗。”“好。”沐千歌赞同地点点头。就在这时,鬼娃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紧张说道:“不好了,帝凌轩,寒月姐姐的脚又痛了。”帝凌轩和沐千歌两人的神情同时一凛,快步走出了书房,朝着寒月的房间走去。房内,寒月只觉得自己的脚就像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不停地往骨头里钻去,疼得让她手紧紧地揪着被褥,脸色发青。“寒月。”帝凌轩一进房,见到寒月剧痛的模样,便沉声唤道。寒月艰难地转动着眸子,望着出现在床前的帝凌轩,看着他的身影在眼前不停地晃来晃去,声音战栗地乞求道:“师兄,帮我把这腿废了吧,我好疼,疼得快要受不了。”寒月紧咬着嘴唇,泪水眼角不停地滑落,唇瓣被贝齿咬破,红色的鲜血缓缓地冒出来,殷红了肌肤。“沐千歌,给寒月念光明咒。”帝凌轩伸手在寒月的额间一点,对着沐千歌厉声命令。沐千歌左手拿出念珠,右手执掌,嘴里开始吐出梵语,而随着梵语从他口中的不断滑出,念珠也开始发出金色的光芒。沐千歌就手中的念珠往上一抛,左右手合掌,念珠便朝着床上的寒月飘去,落在她的胸口,一道金色的光壁笼罩在寒月的身上。待金色的光壁慢慢地覆盖住全身,寒月紧抓着被褥的手才渐渐地松开,脸上的痛楚一点一点地褪去。在沐千歌念光明咒的时候,帝凌轩的目光一直盯着寒月的右腿,那金色的光壁到了右腿漆盖处就无法再往下,无法像左腿那般全被金光笼罩。待寒月昏睡过去后,帝凌轩伸手将寒月的右脚处的衣服往上轻撩,就看见那血印今日已经发黑,周边的肌肤变得暗红。“只怕没有等我们找到那布阵之人,寒月师妹已经撑不下去,她不是一个怕痛之人,如今这般像你求助,看来是痛不欲生。“沐千歌垂下自己的双手,担忧地蹙眉道。“帝凌轩,没有其他办法吗,我不要寒月姐姐这么痛苦,我看着都难受。”鬼娃眼眶泛红,轻声哽咽道。帝凌轩绷着脸想了好久,心中忽然想到一个方法,顿时眸子一亮,冷声道:“有,虽然我没有尝试过,但是看来目前只有一试了。”
“什么办法?”鬼娃和沐千歌异口同声地问道。“我记得阴阳术中有道法术叫做神使,即是做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纸人,将自己的魂息放入纸人中,这纸人就能变成和阴阳师一模一样的活人,也就是神使,必要时刻可代替阴阳师。”帝凌轩微扬着下颚,声音抑扬顿挫。沐千歌伸手摸着下巴,狐疑地问道:“你有把握吗?”“放心,我帝凌轩从不做无把握之事,就算没有把握,也会让它成功。”帝凌轩冷傲地看了眼沐千歌,自信笃定道。鬼娃点点头,扯唇笑着夸赞道:“嗯,帝凌轩最厉害了,一定会成功的。”鬼娃崇拜的语气让帝凌轩的心情大好,虽然他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是关于鬼娃对自己的想法,帝凌轩心中是十分在乎的。帝凌轩凭着自己微弱的印象,准备好了念了术语的纸张和笔墨,用着自己的灵力在纸上画出寒月的模样。“哇,画得和寒月姐姐一模一样。”鬼娃睁大着眸子望着眼前的画,忍不住惊讶地感叹道。那栩栩如生的画像,让沐千歌也不得不在心中感叹,这帝凌轩真是无所不能,这画工比皇宫里的画师都要好。“鬼娃,接下来就要靠你了。”帝凌轩搁下手中的毛笔,抬眼看向鬼娃。鬼娃不解地眨了眨眼,疑声问道:“我?”帝凌轩微颔首,声音略低道:“我虽然知道这个方法,但是无法像阴阳师一般调节阴阳,无法唤出寒月的魂魄,但是鬼娃你能够左右魂魄的力量,或许你可以将寒月的魂魄唤至画上来。”“好,那我要怎么做?”鬼娃迷糊地点点头,虽然不太懂帝凌轩的意思,但是内心认定他说的都没有错。帝凌轩从拿起桌上放置的一根红绳,让沐千歌将红绳一端缠绕在寒月的手指上,另一端则缠绕在鬼娃的手指上。“鬼娃,将手印在画上,集中你的精力,呼唤着寒月的鬼魂转换到画中人,切忌,不可分神。”帝凌轩严肃地叮嘱道,内心也微微感到不安,毕竟对于鬼娃的力量,自己也是没有把握。鬼娃认真地点点头,照着帝凌轩的话做,闭着眼睛在内心唤道:“寒月姐姐,寒月姐姐,到画中来。”那声音刚在心里默念完,鬼娃就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震,一种清凉的感觉从红绳处袭来,凝聚在手掌上,然后慢慢地铺散开来。帝凌轩原本担心鬼娃的力量不够,正在想要不要给她传自己的灵力,倏然鼻子一动,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魂息,垂眼望去,就见寒月的魂魄正顺着红绳朝着画中走去,不是一魂或者一魄,而是完整的三魂七魄之体,让他诧异地望着鬼娃。鬼娃虽然会言灵术,但是凭她的鬼力,根本不能够唤出完整的三魂七魄之体,最多也许是一魂或者一魄,然而帝凌轩完全没有料到她会将寒月的真正魂体唤出。难道鬼娃体内隐藏着自己没有发现的巨大力量吗?想到这,帝凌轩就忍不住微皱起眉头,眼底瞬间闪过一抹幽深。除了帝凌轩感到惊讶之外,一旁的沐千歌也是十分震惊,脸上温和的表情虽然没什么多大的变化,但是凤眸里面尽流转着震惊之色。“帝凌轩,我什么时候才能松手?”鬼娃感觉到手掌处没有别的力量传来后,便缓缓睁开眼,局促地望着帝凌轩问道。经鬼娃一提醒,帝凌轩这才缓过神,快步走到鬼娃跟前,拿出一道刚用血墨画出的黄符,放在掌上,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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