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砚书见状,给了温鹤年一个安抚的眼神,紧接着开口:“娘,为何我不能在这??”
赵母瞧着二人眉来眼去的模样,笑意达到眼底,“不过是找人聊上一聊,你就这般护着了,往后可不是要把人当珠子一样捧在手心。”
她没有多想就这般打趣。
话到这里,温鹤年也明白了,这赵母是知晓他们二人先前的事情了。
明白后,这段日子的照顾也就有了解释。怪不得,对方会如此关心自己。
赵母和蔼,温鹤年想通后,也镇定下来,他望了赵砚书一眼,开口:“你先出去。”
他都这般说了,赵砚书便也没有继续留在这,最后关上门了,还要说一句:“娘,你可莫要为难鹤年,若是有什么事情告知我便是。”
赵母笑着骂他:“快些滚出去才是。”
她与温鹤年的谈话只有他们二人知晓,旁人不得窥探。
温鹤年走出了屋子,脑子还是恍惚的,他没想到赵母会是这般的态度。
见着他神不守舍的,赵砚书有些担忧,心想,该不会是他娘与人说了些什么坏话,让人伤心了。
这般想着,他也未有开口,等跟着人回到了房内,才出声:“你与娘在房里说了什么??”
思绪已经回来,温鹤年听着他的话,摇摇头,“如今还不能告知你。”
他不说,赵砚书也不逼迫人,沉吟片刻忽然把人抱在怀里,“你不说便让我抱一会,待会我便出去外头问问明日可有船只回东奇府。”
行囊,他们二人已经收拾好了。
他也不是无缘无故的抱人,只是觉得回到东奇府后,温鹤年就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了,他非常没有安全感,患得患失的。
要是换做之前,温鹤年定是会把人推开,但如今他既不会推开也不会回包,只因他们那一日的谈话。
温热的鼻息喷洒到颈侧,“鹤年,你回去后,真的会与我一块再来京城吗??”
赵砚书的语气带着试探也带上了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温鹤年任由他抱着,把话听完后慢慢开口:“先前不是说好了,我定不会食言。”
由他的一番话,赵砚书七上八下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屋内静谧的厉害,屋外摘种的桃树已经开了花,粉嫩的桃花羞涩的张开了自己的身体。
西厢房内,林晏清刚睡醒没多久,被伺候洗漱后懒洋洋的半躺在炕上,炕桌上面是今日的早食。
大七小七有自己歇息的屋子,平日里除了赵母、林桂芬、陈嬷嬷三人还有奶娘照料着,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自然会过来,所以很多时候他都比较悠闲。
到底了多日未见,加着肩膀上面的担子卸下来一些了,在林晏清的刻意引诱下,池南际到底没有把握住自己闹得晚了些。
相比于身上其他地方,林晏清的腿根与腰肢是最酸软的,他让伺候他的小哥儿帮忙捏着腰,他这是吃起面条来。
知晓他闹得晚,今日池南际便自己去了疱屋,让人做了些清淡的吃食。
馄饨面、鸡蛋煎饼还有淡黄色的馒头,馒头里面夹一点香脆的小咸菜是最好的了。
馄饨香滑,面条是擀面,好吃的很。林晏清也是饿了,小半碗馄饨面很快就进了肚子。
池南际早就把早食用了,他这会就是在陪着人。、
林晏清撩起有些红肿的眼皮看他,“我们今日出去外头闲逛如何??”
昨夜哭的厉害,加着后来也没有用热水或者鸡蛋敷一敷,即使过了如此就他的眼皮还是有些红肿。
池南际瞧着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明日再去,可好??”
方才起来时还说累,难受,如今还想着到外头去玩,可是一点都不顾着自己的身子。
瞧着他神色淡淡的,林晏清就知晓对方不想让他出去了,“那便明日出去好了。”
说罢,他对着身旁的小哥儿道:“去弄两个水煮鸡蛋给我。”
等人走开后,他慢慢道:“其实你也不是很厉害,我方才起身时就是哼唧一下而已,也没有多难受。”
他这一番话出来,池南际耳根子红的跟枝头上最艳丽的花朵一般,一字一句:“你莫要说了。”
已经在一起许久了,他还是没有承受住对方这个模样。
林晏清过完了嘴瘾后就没有打趣人了,问道:“方才你可有看过两个奶娃子了??”
他可是一点都不想动弹就想着躺在炕上床榻上,吃零嘴看话本什么的。
池南际道:“看过了。”
对两个奶娃子他也是喜爱了,平日里只要是有空闲就会去看上一看。
因着先前忙碌,他如今抱孩子还是手生,但最近已经好上不少了。
“那便好。”林晏清放下心来,顿了一会开口:“是娘在那边照顾着人??”
池南际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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