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清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便没有动作,他虽是能说但在这儿上面还是个羞得。
池南际按着林晏清的后脑勺,吻了上去。他们俩接了个激烈的吻,后者的上唇下唇舌尖都被吮吸过。
下了马车,池南际抿了抿唇往书院走去,另一边林晏清脸上的热还降不下来,他脑子还晕乎乎的。怎么回到食肆都不清楚。
铺子里的人还像平常般忙碌着,直到快要打烊。
池南野对疱屋所用食材要求严格,必须是当天买当天用完,以免有不当之事发生。
林晏清与林桂芬收拾着吃食要送去书院,郭庆与他夫郎已经回府上,食肆此时就只有池南野夫夫在。
天色将暗,风雪也是不停。
池南野把桌子擦拭干净后便把抹布放到盆里。
“掌柜的,你这可是打烊??”
池南野抬头循着声音望去,不动声色,“是的,可是老人家想要吃点什么??”
面前之人衣着朴素却掩盖不住周身的大家气度,头发花白,但手脚利落,走路稳稳当当。
老人家歉意道:“想着吃碗面,你们这也要打烊了,我便不叨扰。”
他脸上的皱纹明显,但却是慈祥的很,举手投足间都是大家气度。
池南野的视线在他身上打量着,直到见着那簪子,他心里一惊,难道是他。
他面上不动声色,“一碗面条简单的很,也不麻烦,老人家想要吃什么面条告知我便成。”
他脸上是得体的笑容,语气淡淡的。
闻言,老人家笑道:“炸酱面。”
他方才进南北饮食坊时,一眼就看到了墙壁上写着的炸酱面。
池南野颔首,平常的对待他:“您等一等,待会便好。”
他要去疱屋亲自下厨,每日食肆里的食材都是备好了量的,剩下来的不是很多,本来是想带回去喂狼崽的,这会有人来拿来做一碗炸酱面也是够的。
面团是郭庆夫郎弄得的,这些是剩下来还没有下锅。
他在里面捯饬,外面的盛苗把仅剩的几张长凳擦干净便倒了水洗干净抹布到里面晾着。
盛苗拿了壶还温热的茶出去:“老人家,外面风雪大,你一路来也是冷着喝口热茶吧。”
说罢,他给对方倒了一杯。
随即又温柔道:“平日食肆都是这个时辰打烊的,老人家下次若是来可得早些一些。”
老人家慈祥的笑道:“好些年没有回来了,一时间不太适应。”
他面容和蔼,盛苗看着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是的,我初初来时也不太适应,过了段时日便好了。”
盛苗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名字,庞静,但时隔许久,他也不敢随意问出口。
到底是年纪小不懂得掩藏自己的表情,庞静一下子便看出他的神色,“小哥儿,想问我些什么??尽管问就是!!”
他记不起来是从哪儿见过这个小哥儿,但此人的面容却是像极了他的一位故人。
盛苗摇摇头又点头,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问出口:“老人家,我瞧着您有些面熟,您可是庞老??”
他还没有这个资格直呼对方的大名。
庞静哈哈笑了几声,眼尾的笑出了纹,“你这小哥儿怎么知晓我是谁??”
这一路上他都没有露过面,加上他如今已经是花甲之年,许多曾经的学生都认不出他了。
盛苗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回头看了眼疱屋见着池南野还没有出来便道:“小时见过一面。”
那时的庞老已经是名扬全国,书法大家的名头盖过了国子监祭酒这一职称。许多人提起他,想到的只是书法大家。
盛苗还是五六岁,不知事也想要去读书,偷跟在府上的马车后面到了国子监门口,便是那时他看见的庞老。
国子监是庄严、神圣之地,他嬷嬷来寻他,骂了他一顿便带着他离开。
那时他就知晓小哥儿是不能够踏入国子监的,京中的贵人也不是他能冲撞的,仅仅是一件衣裳,卖了他都赔不起。
许是年纪大了,庞老没有印象:“我记不得了。”
盛苗勉强的笑了笑:“也不是重要之事,庞大家不记得也是正常。”顿了顿,他想起了什么便道:“我先去里头瞧瞧您的面好了没。”
说罢他便离开。
庞老见着他远去的背影,越发的深思,不仅是面容就连说话的语气,举手投足都像极了他的一位故人。
他确实不认得这位小哥儿,要是贸然询问也显得唐突只能往后在谈了。
疱屋里的池南野已经将酱料炒好,这会只差把面给倒下去了,在烟火气中他瞧见盛苗。
问道:“怎么进来了??”
盛苗浅笑,蹲下帮他烧火:“瞧瞧面条是否做好了。”
“可是外面的人催促了??”池南野翻炒着面条,询问他。
盛苗垂着眼,摇摇头:“不是的。”他就是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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