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师尊不是现在的师尊,我相信初见在独木崖之际你就已经一剑了结了我,因为人界不会允许魔人的存在,哪怕只是一个魔种,一个从没有作恶犯罪的孩子。”
“我很庆幸师尊是我遇到的师尊,因为你给我带来好运,还有很多我之前从没得到的东西。”
他这话让顾棠聿想起九幽莲跟玄阳剑招,心中想吐血,此时他手上已经将反派的头发给洗好,准备起身时,手腕被抓住。
顾棠聿看着他,晏祁川侧身同他对视一眼,眼里笑意明显,柔情四溢,然后一个吻落在了他的手腕内侧,痒痒麻麻。
“我很幸运,师尊。”晏祁川轻声说,唇角勾起。
顾棠聿飞快的抽回手,把头别过去。
对于反派来说是幸运,但对于正派就是厄运了,而他本应该站在正派那边。
可怜修勾,在线撒娇
“师尊,我伤口疼,你帮我处理一下吧。”晏祁川在水里转了个身,变成趴在池岸,仰头对着顾棠聿说道,语气中带着可怜跟祈求。
顾棠聿扫一眼他那左臂,冷漠道:“你应该叫大夫来。”
说完他要离开,但是衣袖被拽住,随即晏祁川右手一挥,一旁就出现一些瓶瓶罐罐还有纱布,说:"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受伤了,这样会给他们猜忌跟可乘之机,师尊帮我就好了。"
“你魔宫内的大夫不是你的人吗?不会守口如瓶?”顾棠聿蹙眉。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的是人想让我死。”晏祁川淡声说。
他说的时候表情一本正经跟严肃,顾棠聿看一眼纱布又看一眼他的伤,犹豫一会后还是动手帮他处理了。
晏祁川趴在自己右手臂上,左手伸直,安静的侧头看着顾棠聿的侧脸,因为换魂的缘故,原本高高在上、孤傲冷清的人散发着独有的温柔,气质多几分温润,他想就算眼前人不是“顾棠聿”这个身躯,随便是什么人都行,他都会喜欢。
顾棠聿将纱布打湿,把手臂其他地方的血迹先清理掉,然后是伤口处,清洗并撒上药粉,他手上的动作并不轻缓,但也没听到人吭一声,他扭头过去,看着反派眼神定定的看自己,眼里神情宛如痴汉般。
“你这伤口还不至于深到见骨,怎么流这么多血出来?”顾棠聿问。
晏祁川看一眼左臂被包好的地方,淡定道:“因为兵器淬了毒。”
顾棠聿当下就皱起眉头,他看着包好的纱布就准备拆开重新上药,有毒跟没毒那差别可就大了,他方才只是简单的处理并止血,余毒未清那可是要化脓跟致命的。
看着对方的动作,晏祁川收回手,又说:“师尊不用担心,我已提前将毒素逼了出来。”
顾棠聿看向他,虽然伤口有毒但是看这人从一开始也能生龙活虎的,想必确实没什么大碍,这样想之际,然后就看到某人向自己游进一步,双手抱着自己的右手贴在脸颊上,蹭了蹭的低声委屈道:“真的很疼,师尊,那毒很烈,要不是我及时逼出,你肯定就见不到还醒着的我了。”
“是吗,那倒挺遗憾。”顾棠聿冷漠无情的说。
晏祁川又继续蹭着,像一只大型犬匍匐在对方脚边,发挥卖惨卖可怜的本领,他不信之前对他那么温柔那么好的人会绝情成这样,但事实是……
顾棠聿坚定且毫不留情的抽走了手,起身离开。
晏祁川抿唇沉默,他幽怨的看着白衣男人的背影,那神情,活像对方拔x无情,他双手撑在池边一个起来,一边穿衣一边看着自己如今这幅身躯跟模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唇微勾。
另一边,兵营地。
左右护法在听说凌钺回来后于是赶过来问着前线战况,尽管他们已经知道了结果,但还是想知道细节。
凌钺说了具体的情形,然后挑眉道:“尊主也回来了,你们怎么不直接去问尊主?”
左护法扯了下嘴角,说:“我俩还没活够。”
“凌钺将军既然是跟尊主一起回来的,你还说这种话调侃我们。”右护法道。
凌钺收起调侃,换了个话题问:“上午我不在魔宫,那位有什么动静吗?”
“能有什么动静,尊主设下的层层结界,就是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侍从要进去得有口令,口令还是一次性的,且没有吩咐殿内不准进人。”左护法说。
凌钺微微咂舌,尽管知道昨天一回来尊主就将人给带回了寝宫,设层层结界也就算了,口令还弄得这么麻烦,保护委实周密。
“上午时候尊主连书房都没去,直接在寝殿批的折子,几乎是寸步不离。”右护法补充。
凌钺思索片刻,说:“你们两个不是说要提前准备东西?将规格拉起来,尊主是动了真心。”
“放心,我都准备按娶魔后的仪仗来了。”左护法道。
凌钺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三人在这边继续讨论着,另一边,魔宫后厨。
一个身穿杂役衣服的男人帮着搬运菜品,同时厨长大个嗓门吆喝:“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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