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林真哈了哈酒气,觉得自己真没醉。
知道他喝了多少酒的顾凛看破不说破,顺着他的话道:“真真没醉,只是我想背真真回去。”
仗着现在的酒酒劲不大,被气氛感染得喝了不少的林真轻轻一跃,跃到他背上,抱着他的脖子:“你怎么又叫我真真。”
还不等他回答,有了些许酒意的林真道:“不过你上次叫我真真已经是四五天前了,现在叫叫也可以,只要别叫人听到就行。”
毕竟两人在外人眼里还是叔侄,且一个是夫郎,一个是小子,这样亲昵的名讳,不应由他们这样的辈分叫出来。
顾凛把手放在他pigu下,背着他往衙门走,他道:“不会很久。”
“嗯?”林真有点儿没听清,他趴在顾凛背上,突然之间觉得顾凛的背好宽阔,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地罗做的衣衫传到他身上,像是要把他身体里的血都烧得沸腾。
林真一低头就在他后脖颈那儿舔吻着,濡湿的she尖滑过他的肌肤,将他后脖颈那儿的发根都弄湿了些许。
顾凛放在他pigu下的手顿了顿。
林真用牙齿估摸着力道咬了他后颈一口,趴在他背上。
顾凛:“怎么不吃了。”
林真抱着他的脖子:“看得见吃不着,算了算了。”
顾凛身体一紧,扭头看向他,从他这儿看去,林真秀挺的鼻子滑出好看的弧度,唇上还有些许水迹。
他把林真往上颠了下,把手背往前伸,换成不那么敏感的手腕垫在林真的pigu下。
聚贤居离州府衙门不远,顾凛稳健地背着他,很快便来到了衙门门口。
晚上只有一个衙役当值,听到脚步声走出来,看到大人竟然背着一个身形纤细的人,下意识把目光收回:“大人。”
“下去。”
“是。”衙役不敢多看,也不敢问顾凛背回来的是谁,退到后头。
突然,衙役看见顾凛背上背的那人穿的衣裳,脑袋里灵光一闪,想到那不是今天早上林老板穿的衣裳吗,也是一件黑色的罗衫,只是扣子是珍珠的。
再一看,束发的发带也是林老板带的那根,钉着珍珠的。
衙役摸了摸头,觉得顾大人果真很敬重林老板,堂堂一个离州知州,亲自背着人回来。
忽然,衙役又想起,林老板是个夫郎,顾大人都是个少年人了,背着林老板是不是有些不妥?
后院的鹿鹿却已经见怪不怪了,看见顾凛背着林真回来,连忙道:“大人,奴婢去给老板倒盆热水来。”
顾凛把背上已经睡着的林真放在床上,坐在床沿上把他一双脚放在腿上,给他脱去鞋子和袜子。
皮肉白皙的脚露了出来,十个指头有些圆润。
顾凛看向已经把水端进来的鹿鹿,起身先拧了拧帕子,给林真擦脸还有脖子。
并不承认自己会被这会儿的米酒弄醉,但确实有些迷糊了的林真勉强睁开眼睛,望着在给自己擦脸的顾凛,手抓着他的衣袍,脸蹭了蹭。
这会儿的他跟平时不太一样,叫顾凛更难以抵挡。
顾凛黑沉沉的眼睛望着他,寡情的眉眼氤氲着几丝克制与忍耐,快速给他脱了外面的袍子后把被子拉到他身上。
鹿鹿望着走出房门的顾大人,再看看床上已经闭上眼睛的老板,把用过的水端出去,抱着小一点的被子躺在专门给守夜的奴婢睡的榻上。
老板喝了酒她还是在这儿看着点好,以防老板晚上要起来喝水如厕之类的。
而远在云州的应城,坐了小半个月船,又转马车走了七八天才回到此处的青年进城后没在宅子里找到林小幺,问其他人:“老板呢?”
“到到新勘看一批货去了,你这回怎么去了这么久?”
“给老板办点事,我去新勘那边看看。”青年刚从马上下来,听说林小幺没在这里,立即跃上马。
突然,他勒转马身对刚才那人道:“我带来一批货,是大老板给老板的回礼,你你接收一下。”
那人瞧青年急切的样子,应了一声。
这里谁都知道,这小子是林老板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把林老板当自己的爹来尊着敬着,谁要是说林老板坏话,他能追上去抽死人。
这人走出院子,心里想着那位被老板说过数次的大老板送的礼应该不是什么俗物,但当他走出来,看到二十多辆马车,差点儿以为自己看错了。
跟青年一道回来的人道:“东西先放在这儿,等老板回来再拆开来看吧。”
“哦。”这人愣愣地点点头。
去找林小幺的青年刚刚骑着马出应城城门,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带着五六个人往这边来,马蹄踏起黄沙,像一团黄色的风。
“吁,”骑在最前头的林小幺拉紧缰绳,“回来了?”
“义父,”青年很是恭敬地驱着马走到林小幺身边,“您去新勘顺利吗,有没有遇着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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