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女子提着裙摆走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我和她一样,也是想买你手中的水光粉,我看你买了两盒,可否匀一盒给我。”
这个女娘显然是觉得自己这事儿做得跟刚才的姜婷婷没什么两样,脸颊有些红。
而隔着这么近的距离,林真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她面善了,眼前这个女娘的眉眼和卫三卫老板长得很像,只是一个硬朗,一个柔和。
林真把其中一盒水光粉递给她:“原价就行。”
“谢谢!”女娘高兴极了,连忙叫丫鬟拿银子给林真。
她望着林真,道:“哥儿买水光粉也是要去参加二月初一的花信吗?”
“?”只是想买水光粉来研究研究的林真看着她,“花信?”
“哥儿不知道花信?”
“那可是我们女娘和哥儿好日子!”年轻女娘对花信似乎很是喜欢,两眼亮晶晶地道,“花信那天女娘和哥儿都要化各种各样的以花为信的妆容,到花神山上游玩,还会推出一位大家伙都认可的花主,领着大家一起给花神娘娘敬香呢。”
说着,年轻女娘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林真道歉:“哥儿这么好看,说不定能选上花主呢。”
而林真一想到到时候人山人海的女娘和哥儿,在一起比美,就觉得自己混进去有点不好,他自己能做口红眉笔等物,却不会把这些东西往自己脸上招呼,化出来别说见人了,不把自己吓死就是好的。
他接过女娘丫鬟递过来的银子,道:“水光粉给了女娘,我就先走了。”
“哦,”年轻女娘愣愣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悄悄和自己的丫鬟道,“他可真好看,比宫里的娘娘们都好看。”
卫国公的嫡幼女,从小就经常出入宫廷,宫里大部分妃嫔她都见过。
但是她觉着宫里的娘娘与刚才那位哥儿比,都不及。
拿着剩下一盒水光粉回到家里的林真把自己先前准备的测试的东西倒腾出来,水,油,水油混合物,然后取几个小碟子,打开水光粉的盒子。
只见不过小儿巴掌大的扁平瓷盒里装了一层研磨得细细的,比肌肤颜色更白一点的粉状物,还配了一块把粉拍到脸上去的细绒布。
林真用小勺子把粉弄到小碟子里,然后分别加水,加油,加水油混合物,最后在自己手背上弄了一点,用那块绒布拍上去。
很快,林真就确定这盒风靡京都的水光粉一点儿都不防汗,而且因为粉体很干燥,稍微干一点的皮肤敷上之后就会更干,但是因为水光粉的颜色调得出色,敷上肌肤之后确实有很好的增白功效,而且不像市面上的粉那么夸张地假白,肌肤摸着还很顺滑,一经出现就让爱美的女娘和哥儿为之倾倒。
现在可没有多少能够娱乐的东西,家里的女娘和哥儿除了琢磨琢磨这些东西也没什么东西可琢磨的了。
林真很快有了想法,他可以参考现代的粉底液,以提取的还达不到精油标准的水来兑粉,提供几个色号,现调现用,虽然比干的水光粉麻烦了一点,达不到精油标准的水还是含有一些油脂,能够保湿润泽肌肤,同时还能让粉带一点防水性,效果绝对不错。
手里都银子多,林真的胆子就比做麻辣烫奶茶那会儿大,一想到立马就去干,先到烧瓷器的窑子那儿跟人谈好,让他们按照自己的图纸烧纸两套在他们眼里奇形怪状,但其实可以提取花水的装置,再定做一批装自己即将做的装粉的瓷盒,装花水的瓷瓶。
他要的东西不少,而且都是精细的物件,林真问烧窑的老板:“约莫要几天才能烧出来?”
烧窑老板沉吟着计算了一下:“七天左右,还是我们这边最近自己烧制的东西少,所以能腾出两口窑出来给您烧,忙的时候一个月都不一定能等到。”
“那老板你尽快,我这些东西有点急,时间长了耽搁事儿。”林真打算先做一小批出来,在花信前找到卖胭脂水粉的店推出去,想象一下,哥儿女娘们用着他做的东西出现在那样人山人海的场合,带来的后续效应绝对是很大的。
操纵得好,说不定他很快就能在鲤鱼村修一条水泥路了!
来自现在还对马车心有余悸的林真的心声。
烧窑的老板望着明明是个哥儿,却亲自跑来跟自己说要烧东西的林真,指着林真手里都第一张图纸:“其他东西都好说,是我们烧惯例的,但是这件东西可就有些拿不准了。”
他说拿不准的东西,其实就是林真画出来的简易蒸馏器具,由于现在还没有玻璃,这些东西只能先用瓷的代替,瓶子管子一大堆,烧窑老板怎么看都不知道这玩意儿拿来做什么。
也就是林真要的知识能够提取出不那么纯粹的鲜花水,才能用瓷做的。
林真对烧窑老板道:“老板你只管烧,只要几最后能拿两套东西出来,中间的损耗我承担。”
“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损耗的材料到时我要亲自看一眼。”
烧瓷可不便宜,开一次窑就是一笔银子,他可不会做冤大头,让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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