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也只有一张,一个枕头,一张被子,他似乎无处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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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写写写写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要写今天一定要完结可恶啊啊啊啊
抱我
凉夜侵满衣。
卧房的门算不上宽敞,越沧海站在门口,便挡住了大部分的光,使得自己被笼罩在阴影之中,很快,连勉强挤出来的那点光也被遮住。
越沧海清晰地感受到柔软而单薄的身躯贴在了自己背后,让他再次变得僵硬,尽管年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甚至越来越频繁,几乎每天都要蹭到他身边抱他,可无论多少次,他还是无法习惯这样的动作。
实在是亲密得过分了。
呼吸之间尽是冷而甜的香,渐渐萦绕满他的大脑,侵蚀了他的全身,他想他应该挣脱的,可大脑已经被缠绵的香束缚住,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心甘情愿被束缚,浑身上下只有一颗心是还能动的。
腰也被缠住了,两条胳膊如同水做的一样柔软,圈起了他的腰,却没有交迭在一起,右手在慢慢摸索着,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越沧海垂下眼,看见那只皓白如雪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所经之处像是点燃起一簇簇火焰,没由来烧得慌,他的右眼皮子突突直跳,剧烈的心跳带来了陌生的慌乱和不安,似乎猛地从蛊惑中清醒,适时抓住了那只手。
“放开。”越沧海维持住了面上的平静和冷漠。
“我冷。”年渺贴他贴得更紧了,声音因为委屈而有些含糊,被捉住的手也没有变得乖巧,反倒缓缓在他掌心间摩挲,轻轻握住了他的大拇指, “你摸摸,帮我暖暖。”
越沧海着实被他震慑了一下,知道他喜欢蹬鼻子上脸,给点好脸色就能将人缠得喘不过气来,但没想到已经到了厚颜无耻的地步。
一个冰寒之体的人,竟然在委屈诉苦自己冷,简直是他听到的最荒谬的话了,以至于他一时间都说不出任何嘲讽或反驳的话来,然而五指却诚实地收拢,握紧了那只手。
“睡罢。”年渺道, “这几天累坏了。”
他的声音软趴趴的,带着浓浓的倦意,大概是真累了,毕竟那一筐又一筐的祭品,恐怕大部分都是他做的。
越沧海的心又塌陷了下去,莫名柔软起来,像此时被他握着的那只手一样柔软。
于是他的声音也变得温和了: “那就去睡,我到别处……”
“去哪儿?”年渺立即打断他,声音还是软趴趴的,却带了几分幽怨和委屈, “你夜夜都不归家,留我一个独守空房,今晚都回来了,为什么还要走?”
“……”越沧海觉得他实在入戏太深,说得好像他们真是夫妻似的,明明只是掩人耳目的虚假身份而已。
可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床只有一张……”
他是不需要休息的,可是年渺这么娇气,他自然应该让着对方。
“睡得下我们两个。”年渺又一次打断他,环在他腰间的胳膊微微收拢,磨蹭了两下,声音变得更加轻软,黏答答的仿佛是撒娇一样, “抱我。”
如同两滴粘稠的蜂蜜掉落在夜色中,起初只有一丝甜,但在不断膨胀增加,变成了千百滴,最后天地间都是蜂蜜了,使得清寒的空气迅速成了一大锅热气腾腾的糖,被一圈又一圈搅动着。
仅仅是两个软绵黏腻的字,就足以让越沧海心跳漏了一拍,他甚至花了很大功夫去咀嚼其意思,半天也反应不过来,年渺是想让他做什么。
他确实是回抱过年渺的,被那只手引导着,带领着,一点点触碰到了那纤细的腰,薄薄衣料下温软细腻的肌肤,总让他忍不住回味着,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之后他还抱过多少次年渺,他都记不清了,有时是对方的引导,有时却是他自然而然地主动,好像已经成为习惯,他抱着年渺的时候,总会有种心安和踏实感。
可是这一次,他觉得跟平日的相拥是不一样的,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只僵硬着,似乎无动于衷,但年渺好像看出了他的真实面目,看出他是在等待着自己的引导,便一点点将自己的手臂从他腰间抽离,同时拉住了他的一只胳膊。
越沧海慢慢转过身,还没有跟年渺相对而望,对方已经熟练地钻进了他的怀里,他将胳膊放在年渺的腰间,耳畔又响起那两个甜蜜的音。
“抱我上床去。”年渺再次告诉他,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顺着他的腿缓缓往上蹭,让越沧海又是一阵心悸,不知为什么嗓子也变得干燥难耐,却因为这样的提示开了窍一般,将对方横抱起来。
门在身后悄无声息地关拢。
窗户也是紧闭的,只留下桌上一盏灯,橘黄的光充盈满屋。
也许是喜欢这个颜色,年渺布置的屋子都是大红的,以至于小小的卧房像婚房一样喜气洋洋的,床帐自然也是大红,绣着浅金的暗纹,一半拢起,一半垂落,半遮半掩,朦朦胧胧,即使知道里面没有人,也想要窥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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