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类推,那么他说的什么肌肤之亲,应该也不是自己想的那么深入,而只是停留在了表面的亲亲抱抱……个鬼啊。
哪怕只是这个程度,王导也接受不了啊,所以在独孤珩求他的时候,他就假装答应了,但心里却已经给韩琦判了死刑,而且是必须死的透透的,否则恐怕很难消除自家孩子心中这种不正常的感情。
是的,王导不仅不赞同,还强烈反对,说到底韩琦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侍者兼暗卫,随时都可以替换,但独孤珩却是他们的心肝宝贝,王导绝不允许有什么人带累了他的名声,扰乱他的人生的。
可独孤珩却还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天真的幻想,以为只要他表明态度,对方就会爱屋及乌,帮他救韩琦,甚至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连最大的底牌都告诉了王导。
但很可惜,对方和他不是一条心,尤其是在对韩琦这件事情上,如果他不说两人感情的事,说不定还有转圜余地,现在说透了,反而让王导下定决心要弄死韩琦。
这就好比自己养的水灵灵的小白菜不仅被一头猪觊觎,小白菜甚至还表示出了自愿,那么身为养育者的王导,自然不可能会愿意。
这本不是什么难懂的道理,奈何独孤珩身在局中,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弯弯绕,自然而然,也就信了王导的鬼话,把母亲日记上记载的一些事说与王导听。
其中最让王导关注的,一共有三个信息。
其一就是司马裒在长姐的日记中,哦不,应该在那所谓的正史中是早夭状态,虽然也曾受封了琅琊王,但总归死的早,而现在,情况不太符合。
不过也没关系,既然记载和现实有出入,那么他也只是拿来做参考而已,而在王导的计划里,司马裒自始至终都得死,为了给他的心肝宝贝腾位子。
第二个消息,则是关于王敦的,据独孤珩所说,王敦最后会病逝,而现在正好符合时间和预期,所以他很担心,王导也同样担心。
可当他把两个消息接连起来的时候,一个名正言顺除掉司马裒,并不遭到自家孩子反对的计划也就从心里冒了出来,或许,自家兄长的这场病,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至于第三个消息,那就是关于前秦那位君主苻生的了,独孤珩表示,无论是母亲的记载还是他亲眼看到的那个人,都很是疯狂,所以他很担心韩琦,希望王导快点出手救人。
而王导明面上答应的很好,但转头就吩咐人将韩琦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喽啰的消息传递给了苻生,那意思很明显,你抓到的所谓人质对我们来说毫无威胁,根本就是无用功。
此举所在,自然是为了激怒苻生,借他之手杀了韩琦,只要人一死,独孤珩也就没了念想了。
王导的算盘打的啪啪作响,奈何有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
丧心病狂
却说由于王导的刻意透露,苻生到底知道了韩琦的身份,虽然独孤珩的真实身份还隐在迷雾之中,没有彻底调查清楚,这也足以让他暴怒了,而带来的后果就是,他下令对韩琦的疯狂折磨。
然而,韩琦仍是不发一言,任由对方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也绝不出卖自己的公子,可他这个样子,倒让苻生看出些端倪。
“原来是这样,我早该想到的,什么姐姐弟弟,怕是你存着那不可告人的心思吧,”苻生拎起地牢里的一桶盐水,毫不犹豫泼醒了昏迷的韩琦,并对其开启了再一次的审问。
“咳咳!”韩琦本来就被他折磨的浑身上下都没几块好肉,如今又被这加了盐的水泼到伤口上,便是他这个受过专业的暗卫训练的人都受不了发出了痛呼,可想而知,那滋味该是多么的酸爽。
“地上的泥也敢肖想天上的月,用你们汉人的话,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了,痴心妄想,又或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你配吗?”
苻生见他醒了,更是抽出别在腰上的马鞭给了他几下子,继续冷嘲热讽着,可韩琦依旧不做响应,只冷哼一声就别开了脸。
“以前他在我面前时,也对你百般维护,本以为是姐弟情深,现在看来,他好像也对你有点意思吧,可你凭什么呢?”苻生用马鞭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难道是这张脸?还是这完好的双眼?”
“对啊,他和我一样,都是半个瞎子,想来一定很羡慕,很喜欢,什么都看得见的人吧,你长得也确实不错,也难怪啊,”苻生嘴里在夸他,可那剩下的那只完好的眼睛里,却闪耀着毫不掩饰的杀机。
“你说,如果我也刺瞎你的眼睛,划花你的脸,他还会喜欢你吗?嗯?”苻生把手里的马鞭扔到一边,从腰间把匕首抽了出来,对着韩琦开始比划,似乎是在想着从哪儿下刀更合适。
韩琦依旧不理会,他连死都不怕,又怎么会怕这些,可他这样子反而让苻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我想到了更好的主意,我不杀你了,等我把他抓回来,我要你亲眼看着他属于我,那样,应该比杀了你更痛苦吧,”他大笑起来。
“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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