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y得很厉害的那根东西,声音含含糊糊的哄他,“别哭了,我帮你弄出来,行了吧?”
一声惊雷乍起,在持续了几秒的闪电里周围的一切都亮如白昼。
莱斯特自然也为这雷声惊醒了。
梦外的他觉得荒谬,却也为自己先前情不自禁升起的yu念感到些许心虚和愧疚。
——梦里的他也会为此向主忏悔吧?竟然做了这样罪恶的梦,他该怎样惩罚自己呢?抄写数千遍圣经,或是去忏悔室对自己施以疼痛的鞭刑?
共感了这么久,莱斯特自认还是很了解梦中这个自己的。
但他没想到,但他没想到……
他从梦中惊醒,第一反应却不是向主忏悔赎罪,而是下意识地0索着身边的枕头和被褥,像夜间因噩梦惊起悸哭的孩子,第一反应就是去寻求母亲温暖的怀抱与满怀ai怜的慰藉。
可他只0到了一手冰凉,房间被窗外的闪电照亮,四周的一切苍白且空旷,没有睡梦中总是g缠在他身上的黑se长发、没有另一个人的t温、没有熟悉的气味、没有,没有梅妮的痕迹——
他自嘲地倒在床上,将自己埋进柔软的被褥之间,是很普通的棉布料子,甚至是有些nv孩子气的碎花样式,却是梅妮最常用的款式。
莱斯特错愕的屏住了呼x1,第一次隐约觉察到了梦中的自己复杂的心绪。
他拱起身t,跪在床上半是痛苦,半是疯狂的笑着啜泣,声音嘶哑而绝望,
“母亲……我又梦见你了,对不起,母亲……”
“不要再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求求你,我错了、不要再抛下我,我要当乖孩子,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母亲……”
“求求你,我要你帮帮我,你答应要帮我弄出来的……”
“我要你c我,我喜欢你c我,真的好喜欢”
“好想cha进来,我要在你里面、求你了,再抱抱我,别离开我……”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再跟我说说话吧,求你了,不要不理我”
莱斯特脑子里时刻紧绷的,那根代表着理智的丝弦,瞬间断裂。
咚咚咚——
让他从梦中惊醒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
“你好——请问有人在吗!”
木质的老式门板被人用力扣响,从声音听起来,外面是个热情且充满活力的青年。
莱斯特平复了片刻,沉默着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家伙顶着一头蓬松的棕se自然卷,身材高大健硕,肌肤是健康的小麦se,一看见他就笑眯眯的,英俊的脸上带着某种刻意的讨好。
莱斯特对他有些印象,似乎是叫安伯,是个相当自来熟的家伙,他们在开学时曾经被分到过一个小组,自此之后他就总ai打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试图跟在他身边,态度殷勤得几乎称得上可疑。
青年将手上几本厚重的书籍递到他面前,笑容殷切地道,“我在办公室值日碰到了道格教授,这是他让我带给你的!”
“谢谢。”莱斯特接过书,微微欠身,正yu转身关上房门,木门却突然被他攀在门框边缘的手掌卡住。
他面无表情地垂眼看着对方。
“诶——那、那个……”安伯攥起拳头抵在唇边重重地咳嗽了两声,目光有些游离不定,“等月度考核结束之后就是秋假了……”
“嗯。”莱斯特应了一声,礼貌地做出倾听的姿态。
安柏又咳嗽了一声,有些闪烁其词,“我记得、我在办公室的时候看见过你的档案,不过不是故意的!我们的老家似乎在同一个方向……”
“所以?”
“所以、所以我想问问……等月假的时候,你的姐姐,就是那个黑se头发的漂亮姐姐,她会不会过来接你回去啊?”安伯小心翼翼地发问,小麦se的脸颊上明显地浮现一抹晕开的红。
他有些傻气地0了0脑袋,又冲着莱斯特讨好地笑了笑,“我们是同乡欸……都这么有缘分了,介不介意我跟你们同行呢?可以坐我的马车,或者、或者我坐你们的也行!”
从入学的那天起,安伯就对送莱斯特上学的姐姐一见钟情,抱着讨好未来小舅子的殷切心情,他一直暗搓搓地跟在对方身边刷好感,恨不得为他鞍前马后,只为从对方嘴里探听到一点他姐姐的消息……可惜未来小舅子是个闷不作声的闷葫芦,惜字如金,但好在他的姐姐是个活泼ai笑的小jg灵,只短短一个照面,他就被那双美丽灵动的黑眼睛俘获了。
他日思夜想,掰着手指数日子,终于盼来了月假,这次跟在他后面总能再见到自己的心上人一面了吧?
这么想着,安伯脸上的笑容更加殷勤真切,他正绞尽脑汁地想再搜刮些什么可怜巴巴的理由来渲染一些同乡和同学的友好情谊,却看见身前的少年抬起眼,半张脸隐没在门板后的y影里,这使那张jg致得带了几分nv气的面孔看上去有些晦暗难明。
莱斯特的表情也很微妙,“……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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