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对方看没看懂,喜滋滋地要走,又被傅礼安拉住:“谢谢惠顾,两千两。”
傅希言一阵肉痛:“两千两是不是……”
傅礼安微笑:“已经抹零了,奇货可居嘛。”
傅希言:“……”掏出两张银票后,他突然将手中较大一块鸡血石递还给他,“大哥能不能帮我把这鸡血石割成分成四片,一头削尖,就像剑刃那样。”
“你想做暗器?这两块是巴林鸡血石,质地较软,若是做暗器,应当选用桂林产地的……不过你为何不用铁质的暗器呢?”
傅希言笑笑:“我喜欢鸡血石,容易鸡血,好打架。”
傅礼安颠了颠手中的鸡血石:“得加钱。”
傅希言:“……”下次还是厚着脸皮打亲情牌吧,拿钱砸人,自己怪疼的!
不得不说,傅希言与鸡血石的确有缘分,毁掉一小块鸡血石和一柄鸡血小剑后,他终于将剩下三柄小剑使得如臂使指,指哪打哪。
不仅如此,由此及彼,举一反三,他挪椅子终于可以不用走过去,而是遥遥一指。
有了这,还要什么遥控器!
傅希言一时怀念起住寝室时与室友猜拳关灯的情景。要当年有这功夫,他室友还不得天天上供泡面叫爸爸真伟大?
鸡血小剑之后,他的魔爪又伸向别处。船上的物资实在有限,傅晨省的头发都被他拔了两回,实在刮无可刮,只好去库存偷了两回菜,可惜库存也不富裕。
果然,船一入襄阳水域,韦立命便说要下船采购。
襄阳城有两个码头,一是货运上下的老龙堤,一是客运上下的岘首山南。前者商船云集,码头更繁华,于是一行人便决定去老龙堤放放风。
船上临时的护卫团除了留守的,都按人数分派给各个“旅行团”。
傅夫人怕香皂放久了,不好脱手,差使管家带着护卫下船去找买家,自己则带着几位姨娘、傅礼安夫人和傅夏清去商业区逛逛。
傅晨省早在船上待不住了,一大早就跑来找傅希言。像这种吃喝玩乐的事,自然是四哥最为可靠。不过傅希言想着自己今日主要买石头,怕是小家伙不喜欢,便盯着傅晨省眼神的压力,将人托付给了傅辅。
傅辅也像当称职的父亲,和蔼地问:“上次买的书你都看完了吗?不如我们再去书店挑上一些?”
傅晨省:“……”
看着小弟充满怨气的背影,傅希言也只能遥遥地挥手,给予祝福。
到了老龙堤,傅家人陆陆续续下船,都有去处,却不见裴元瑾跟谁一道。傅希言像极了操心的生活委员,生怕插班生落单,又跑去敲门,问他要不要和自己一道去买石头。
裴元瑾说:“我要去一趟雷部。”
“哦。”傅希言见他有自己的打算,也不强求,随口道:“那好,注意安全,早点回来。”然后就开开心心心地带着小桑小樟下船了。
老龙堤边上虽然店铺林立,但大多数是提供吃饭和歇脚的酒楼客栈,要找一家刻印章的店实在不容易,他走着走着,便离河岸越来越远。
傅希言脚步一顿,正犹豫要不要回去,小桑小声说:“后面好像跟着人。”
傅希言也感受到了,有七八人,各个脚步虚浮,不像是练家子,不确定是否冲着自己来。
晋级脱胎期之后,他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范围便更加大了。在船上闷了这么多天,他早就想试试自己的武力提升了多少。不过,非常时期,他不想惹人注目,当下脚步一拐,拐进一条无人的小径,走了一段路,等对方不得不现形时,一个回马枪,直接冲到跟踪人的面前。
跟踪的人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发现,而且身怀武功,当下吓了一跳,转头要走,被傅希言拎住其中一个的后领:“什么来路?”
提升境界果然能提升战力,自己挪移的速度比金刚后期提升了足足两三倍!
那人并不知道傅希言此时内心的欢喜,色厉内荏地喊:“你想干什么?!想打劫吗?没数过我们几个人吗?”
其他人也跟着叫嚣了两句。
“你这不是贼喊捉贼嘛!你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们一群人藏着菜刀跟在我们后面是想做什么?卖菜刀啊?”傅希言笑笑,“不过就算卖菜刀也没关系,巧了不是,我们也不是好人!这地方这么偏僻,你们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的。”偶尔说一点这种羞耻台词,看别人比自己更羞耻的样子,实在有点刺激。
那人果然慌了:“放开老子,不然我们兄弟几个一起上,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兄弟闻言,屁股一扭,直接跑了。
看那人震惊失色的表情,傅希言笑了,手微微使力,将人翻转过来:“你的建议你兄弟好像有点不大同意。现在只能看你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了。说实话,我挺期待的,自助餐还管饱不管包呢,你这优惠力度挺创新的。”
那人深吸一口气,扑通跪下:“我,我这人眼皮子浅,没见过你这样,这样英俊的人,想多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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