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了?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司昭廉的手摸上莫凡的臀,因为跪坐的关系,裤子面料被绷得很紧,完全贴在臀 肉上,圆弧紧致的手感触手生温,“这套衣服好衬你,莫哥,你穿得比我好看。”
上次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会儿屁股被人捏着,某人觊觎的想法不加掩饰,莫凡警铃大作,一把抓住司昭廉的双手,以强势的姿势压在司昭廉的头顶。
司昭廉兴致颇好地挑了挑眉,“我倒是不介意你主动。”
“少他妈说屁话,”莫凡虽然恼怒,但思绪仍然清明,被司昭廉带偏后及时回过神,眯了眯眼,居高临下地说,“是挺不一样的,我和纪阳、卫末霖以前也有过互穿衣服裤子的事情,但从来不会主动借别人内裤,毕竟是私密的东西,大家又都是gay,再好的哥们儿也会避一避。”
莫凡的眼底闪过锐利,逼近司昭廉俊美无俦的混血面容,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冷笑,“其实这件事应该你给我一个说法才对,你主动让我穿你的衣服,甚至是内裤,喷你用过的香水、配饰,像狗一样把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打上你司昭廉的痕迹,这是为什么?嗯?”
司昭廉没接话,眼里的揶揄淡了几分,琥珀一般的眼眸好似氤氲着浓雾,无法勘探情绪,摸不清,猜不透。
“怎么不说话?”莫凡好整以暇地问。
二人的距离很近,呼吸间能闻到交融的气息。
莫凡身上的香水味融合了轻微的皮革木香,单闻很有层次,硬朗而不张扬,只是他身上的点缀,此刻司昭廉运动后的荷尔蒙气息很浓,男人原始野性和辛辣随着汗味散发出来。
精致与热辣相撞,气味并不明显的融入一起,丝丝缕缕的交缠,好似无形中编织出的网,若有若无地将他地将他们罩在其中。
司昭廉躺在地上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黑眸,不问反答:“莫哥以为呢?”
“以退为进,以问为进,”莫凡轻蔑地说,“这就是你向来调情的手段?”
“一句简单的反问而已,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司昭廉不以为然。
莫凡定定地看了他几秒,慢慢地直起身子,没有坐在司昭廉的腿上,依旧是半跪着,睥睨又随意地问,“司昭廉,这么暗藏心机的勾搭我,如果说只是想和我上床,有什么必要?”
司昭廉猛地坐起来,骤然拉近二人的距离,抬手圈住莫凡精瘦有劲儿的腰,微微抬头吻住了莫凡的唇。
他们的气息瞬间交缠在一起,随着舌头的纠缠和濡湿水声,香水的后调是略微辛辣的杜松子, 原本只是藏在前调之下,不注意闻察觉不到,这会儿被司昭廉炽热的温度激发出来,像极了催 情香。
莫凡的后颈被司昭廉握住,指腹揉捻着耳根,那处是催 情的源头,不甚浓烈地激发了潜在的情绪和欲望。
“嗯……”司昭廉发出沉闷的鼻音,往后退了退,黏在一起的唇瓣分开,被吻得通红,来不及收回的舌头上有一枚牙印,他无奈道,“莫哥,什么时候接吻你才能不咬我?”
莫凡擦了擦嘴角的水痕,哼笑道:“干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来堵我的嘴?”
司昭廉的舌头又痛又麻,这回莫凡明显收着力了,不然必定像以前一样见血,“莫哥,我们不是炮友吗?炮友之间勾搭一下,进一步发展,有什么不能的?”
“进一步?”莫凡舔了舔被吮得发烫的唇瓣,挑眉道:“你想怎么进一步?”
司昭廉正要开口,莫凡先一步掐住他的下颌,散漫地问:“司昭廉,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司昭廉眨了眨眼,无辜又暧昧地回答,“是啊,莫哥,你不知道你上起来有多爽。”
莫凡嗤笑一声,一把将人推开,站起来理了理凌乱的衣服,“最好是这样,喜欢我的人能绕着我的公司大楼排五圈,也实在没你什么事儿。上个床就图一个爽,没必要整那些弯弯绕绕。”
司昭廉眼底闪过一丝晦暗,这番话像锤子一样敲在他的神经上。
聪明人的对话不需要太直白,莫凡表明的是自己的态度,也是划清二人之间的界限。
他们的关系看似是被司昭廉把握着,实则掌控权全在莫凡手里。
莫凡顺从,他们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交融。
莫凡反抗,他们就是连面都见不到的陌生人。
从一开始司昭廉就明白这点,所以竭尽所能地想要握住驯服莫凡的缰绳,可事实上莫凡确实太难把控,哪怕前一秒愤怒不已,下一瞬又能清醒过来化被动为主动。
司昭廉自然听懂了莫凡的警告,如果以前,他收到信号后会尊重对方的意愿,就此打住,心照不宣地转移地转移话题,让二人的关系保持在这个安全距离之中。
可是面对莫凡,他不想,所有的理智和手段都不及驯服烈马的征服欲。
“为什么?”司昭廉问。
莫凡正在找更衣室,往外走的脚步一顿,转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什么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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