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欺负个屁。
顾承征居然给他下药!
他早上饿急了,三两口把饭咽进肚子,过了几分钟就感觉小腹一团热意。
现在,林起箫看着手上一片白浊和仍然兴奋着的阴茎抓狂。
没用,根本没用,撸了两次了,火气完全一点没消,甚至让他更加焦躁。
林起箫伸抽了两张纸巾擦手,提上裤子出门。
他要去找顾承征这个疯子!
客厅里的沙发已经换了一套,比原来的还大上几个尺寸。茶几和地毯也都换了款式。
这栋别墅布局相当奇怪,许多该是房间的地方却没有门也没有窗,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寥寥几扇门,一扇门里面是顾承征的屋子,一扇门属于林起箫,剩下的都是卫生间杂物间之类的。甚至连林起箫呆着的这间也像是杂物间现改的。
好奇怪,连间客房也没有,顾承征这么注意隐私?
欲火掩盖了林起箫心底的探究,他抬手急促地敲击顾承征的房门。
没人开门。
顾承征几乎所有工作都在家里处理,只有必要时候才会在公司露面。这个时间,他没理由不在家。
敲门声停了两秒,然后更加剧烈地响起。
门突然打开,林起箫脚步虚浮,几乎站不稳,直直向门内倒去。
顾承征早有预料似的,向后退了一步躲开林起箫,唇角勾着一丝阴森森的笑意:“不好意思,我在卧室,没听到你敲门。”
林起箫草草扫视了一眼屋内——这根本不能算是一间屋子,这才是顾承征真正居住的地方——卧室、书房,以及关着门的房间和楼梯之上的空间,虽然没有一扇窗户,但暖光盈盈,透露着生活的气息。
这样一看,林起箫住着的“外层”,只不过是给这个空间加了一层保护。
但林起箫没时间考虑这些,他快要被性欲撑爆了。
他晃晃悠悠稳住脚步靠在门框上,对着顾承征伸出手,“解药……”
顾承征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思考了一下,“解药?什么解药?……哦,你是说这个?”他伸出食指对着林起箫腿间虚点了两下,“没有解药。我只是看你昨晚没尽兴,给你用了点助兴的东西而已,两个小时就代谢了,哪来的解药。”
林起箫眼睛都烧红了,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哑着嗓子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顾承征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啊”了一声,低低笑起来:“哈,我忘了剂量该是多少了,所以就把一整支都倒进去了……药效会是原来的五倍、十倍?还是几十倍?”他拍拍林起箫的脸,不轻不重地打了两巴掌,“我也不知道。放心,我问过医生了,对身体无害。”
林起箫压着情欲,缓缓说道:“你就不怕我借着药劲上你吗?”
顾承征坐到藤编摇椅上,好整以暇地看他,“你可以试试。”
这个摇椅……还有墙上的干花、油画……都是唐琦喜欢的风格。林起箫闭了闭眼睛,突然冲上前。
他指尖刚碰触到顾承征身上的西装布料,脖颈上的铁链骤然收紧。
“咳、呃……”铁链收缩的速度很快,林起箫连滚带爬才保证自己不被勒死。
他被扯回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顾承征慢悠悠跟过来,在床角上研究了一下,把锁链扣在升起的四个铁环上。林起箫四肢被固定住,只能小幅度的动一动,脆弱的腹部都暴露在人前。
当然,暴露出来的还有更脆弱的裆部。
顾承征微微附身,两根手指捏着他裤边扯下来,阴茎迫不及待弹出来,带起的腺液甩到他手心。
他本就低的眉皱起来,眼里满是嫌弃,伸手擦在林起箫裤子上,淡色的唇弯起轻蔑的弧度,“硬成这样?发情的婊子。”
性器更加兴奋,它抖了抖,流下几滴清液。
林起箫喘息着笑了笑,“你不是婊子,那你湿了吗。”
顾承征眼神冷下来,抬脚踩在林起箫胯间。
“呃……”林起箫反手抓紧锁链,弓起身子痛苦地呻吟一声。被助兴药浸透了的身体受不了刺激,把疼痛当做快感,精液顺着阴茎弯出的弧度流下来。
“希望明天你还有这样的底气和我说话。”顾承征满意地笑了。
他离开房间,把敞着裤裆的林起箫甩在身后。
顾承征回到内间,放松下来,缓缓吐出一口气。
林起箫说的没错,他是湿了。体验过极致快感的身体食髓知味,从昨晚被林起箫趁虚而入后,他就一直保持在这种欲求不满的状态里。
他靠在床头,第一次在神志清醒的时候主动触摸那个畸形的器官。
软的、热的。
墙上的显示屏播放着的是正在挣扎的林起箫。
顾承征捞起抱枕压在怀中,闭着眼睛摸索阴唇顶端的蒂头。
两根手指分开大阴唇,把阴蒂从包皮里剥出来。顾承征“嗯”了一声,大腿猝然夹紧,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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